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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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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宴会上的最重要的话题,这家人的缺席正给了各种流言疯蹿的机会,至于他们的缺席是因为羞惭而主动避开还是因为主人不想邀请这类话题人物,则不得而知了。

“真有意思,给我拿笔和纸来。”

“您现在就回复他?用正式的通信纸?”

“不用,便签就行了,叫个邮差来等着,我不会写很久,让他马上送出去。”

Henrick退出房间,脑子里还在消化着刚才得知的重磅消息,他实在不知道,父亲在短短十分钟内,会做出什么决定。

事情更奇怪了,Dorothy站在一楼的长廊上,这个时候居然叫来了信差,看来那封信确实很急迫,她望着Henrick递给那邮差一个信封,还给了他一大把银币。邮差策马奔远了,Henrick望见了长廊上的她,不知怎么,他那眼神让她有点不舒服。

这个插曲并没有打破Lorenzo宅邸的平静,下午,Dorothy照常去了教堂,和当值神父交谈了一会儿,晚饭的时候,侯爵一如既往没有出现。

但Gabriel的回信在远方的Duham住宅里收到的效果可就没这么安静了,看清了侯爵的回信后,公爵夫人气得直发抖,不顾礼仪在会客室里数落起那个不知高低的古怪侯爵来。

“这叫什么话?这么封便签就想打发我们?还说我们诚意不够?这私生子想怎么样?”

老公爵没有像夫人那么大惊小怪,但也皱着眉头把那封回信盯了很久,期间公爵夫人的怒火愈演愈烈,甚至到了得动用嗅盐才能继续的地步。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一个侯爵这么跟一个公爵说话!他那个毛丫头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养女,竟然敢这么跟Duham家唱高调。真是落难了谁都要往我们脸上吐口水!”

她毫无风度地骂骂咧咧,一会儿说如果Anthony Lorenzo还活着,绝对不会允许这种离谱的事发生,一会儿又数落起自己那个闯下大祸的长子来,跟着她又想起,她的Lucien已经入了土,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浇灭了她的怒火,老夫人掏出手帕哭泣起来。

“行了,行了。”老公爵出口制止了夫人这夸张的情绪表达。

“你就这么忍受他的欺侮?如果是你的父亲接到这封信,早就骑着马跑去找Lorenzo那混球决斗了。”

“我父亲确实会这么干,所以他死得那么糟糕。”老公爵摇了摇头,“我认识Gabriel Lorenzo的时候那孩子就是这个样子,看见他没怎么变,我很高兴,平常的草包贵族现在可帮不了我们。”

“一个私生子!一个没有任何教养的人!我决不会允许他家里任何一个人踏进这栋宅子的大门,我真是晕了头,才会让你写那么一封信!”

“我不仅写了,我还要写得更多,这件事我亲自主持,不用你来插手。”

老夫人被丈夫的表现唬住了,眼见无法劝他放弃,她眼不见心不烦,第二天就跑到别处消夏去了。

这书信来往持续了好一阵子,一天吃晚饭的时候,Dorothy惊讶地发现,Gabriel下了楼,他切着盘子里的牛排,询问她最近还在上教堂么。

“哦,我还去的,我每天都去。”

“那么,亲爱的,明天等等我,我有一些事要找主教商量。”

这天是个周末,Dorothy呆在修道院的接待室里,想着这最近一阵子发生的怪事,Gabriel上次特意来拜访主教,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他在修道院发了疯,被强行带回宅邸后,就切断了绝大部分和外界的联系,最多在一些重大的节日不得不在教堂里露面,但再没和主教有过私人的交谈。这是怎么了?她直觉有事发生,而且这事和她有关。

她看着那些修士们进进出出,不自觉地握紧了脖子上那个银质的十字架,她这么些年一直带着它,早就觉得它成了身体的一部分。还没等她想出个可能的解释,Gabriel回来了,面色如常,看起来没发生什么冲突。

第二天她去望弥撒,主教特意叫住了她,问了她一个她从没想过的问题。

“您有什么对婚姻的看法吗?”

“我?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婚姻是上帝的安排。”事实是,她从没想过要结婚,离开Gabriel去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生活。

“是的,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主教慈祥地拍了拍她的头,这老人也没怎么被岁月改变。

谜底揭晓的那天,她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亲耳从Gabriel口中听到,还是有种虚假感。那天她被叫到侯爵的房间,坐在扶手椅上的侯爵开门见山地告知她:

“Duham公爵替他的次子Leonard向你求婚,鉴于Duham家长子发生的意外,他会是公爵爵位的继承人,我已经答应了这件婚事。你还有七个月的准备时间,婚礼会在这儿举行。”

她呆掉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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