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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摸老攻的乳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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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同情地望向谢稚白。

他本就受了重伤,身上也没钱,又摊上阳痿的毛病,在修仙界估计都找不到道侣,如今还要受他凌辱。

天选之子真的好惨,这也太难当了。

喧闹之后的寝殿显得格外寂静,夜明珠的光华照得室内好似金屋。

谢稚白自认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差,却依旧看不透怀鱼心中所想,理智和经验告诉他,少年说出此话就是为了羞辱他,但直觉却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判断——

少年是真担心他那方面有毛病。

少年的脸因为说悄悄话的动作离他极近,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似枝头熟透的红杏,一碰就会落到他的掌心,溅出鲜嫩的汁液,诱人把他拆吃入腹。

他被少年身上的甜香激得喉头滚动,最终却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怀鱼重重叹息了一声。

难怪天道娘娘说只要完成任务就帮他救姐姐,这任务还附加了给青年看病的关卡。

愁死他了。

怀鱼看他一眼,抱着小白沉思半息,转过头又看他一眼。

“你别灰心,总能治好。”

他小跑到殿门口,探出脑袋,“莫叔叔,把巫医叫来吧。”

时隔一日,巫医又来到寝殿给谢稚白把脉。

怀鱼抱着小白趴在桌案上看巫医诊脉,他的白胡子好像又变长了。

巫医见谢稚白的惨状面色一顿,昨夜还躺在尊上的床间,今夜就被锁在角落里,好不可怜。

他皱眉,放开谢稚白的手。

怀鱼关切地问道,“能看出来是什么原因吗?就是男人那方面的问题。”

巫医:“昨夜的伤药用量太过,还好发现得早……”

怀鱼当场心虚,“……不然会怎样。”

“……唉,”巫医捋了下胡子,“不然他就可以晚点愈合了,见效如此快显得伤势太轻。”

谢稚白:“……”

怀鱼:“……”

“不好笑吗?年轻人没点幽默感。”巫医说完又对怀鱼说道,“那方面没什么问题,尊上不要操之过急。”

他又留下一瓶祛疤膏,嘱咐谢稚白是半月的用量。

怀鱼还是不放心,硬拉着他开了半月的治阳痿药方才让他走。

殿内又只剩下谢稚白和怀鱼。

怀鱼:“魔界有很多巫医,不止他一个,他诊不出来我们就换一个,肯定可以治好你。”

谢稚白挪动了下身体,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

“尊上想治好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掩去眸底的恨意。

在修仙界的时候,他面对的是裹着糖霜的毒药,挣扎数十年终于刺下那一剑。

如今他要面对的不过是直白的掠夺和羞辱,只要他还有口气在,就能活到报仇的那天。

仙骨已经拿回,修为没被封禁,远比他以前的路好走。

怀鱼被他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是凌辱他。

他拍了拍脑袋,怎么能把这个忘记了!

怀鱼赤着脚跑到书案边。

上次他用这个书案的时候好像是一百多年前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和新的一样。

歪歪扭扭地记下“凌辱……”,凌辱谁来着,他把名字忘记了。

“凌辱天选之子。”

嗯,就这样。

怀鱼把写好的烫金纸笺放进芥子袋里,这样他每次打开袋子找糖吃的时候都能看见。

他要时时提醒自己不忘任务。

他跑回谢稚白身边,挠了挠头,怎么凌辱,现在就开始吗?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殿内陷入可怕的沉默。

谢稚白:“我姓云。”

怀鱼清了清嗓子,凶巴巴地吼道,“小云,今晚你睡地板,修仙界来的道貌岸然之辈,说不定是正派使来的细作!”

他说完猛地将谢稚白坐着的绒毯一抽,让他直接坐在木地板上。

谢稚白:“……”

小白哀嚎着将脸埋进绒毯里,它方才怎么不被怀鱼勒死算了。

怀鱼思索自己是不是过分了点,木地板好硬,会睡不着的吧。

转而他又想起天道娘娘的任务,对着谢稚白放出狠话。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以后还有更厉害的,你……你好自为之!”

谢稚白气定神闲地坐在地板上,闭目假寐。

侍女如游鱼一般端着灯罩进来,轻手轻脚地盖好夜明珠离开。

寝殿内陷入黑暗,只有窗纸透进来的浅淡微光。

怀鱼抱着小白在拔步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转了个身,脸面对青年所在的方向。

巫医给的祛疤膏还放在矮案上,谢稚白的双手被锁链套住,根本没办法自己涂药。

少年蹑手蹑脚下了床,顺过案上的祛疤膏,凑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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