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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说不出的承诺许不了的余生(终于do上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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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成煦有生以来第一个有人陪伴的除夕夜,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除夕夜。

以往的日子里,他曾被嫌伺候得不周到被罚跪到深夜,跪在门外隔着窗,看着主人一家子守着“岁火”说说笑笑、辞旧迎新,他瑟缩在门外冻得嘴唇发紫,不断地掐大腿内侧的肉不让自己晕过去。

他也曾被铁环穿过性器,连上锁链,拴上孩童的小车,小车里装着各式瓜果。他赤裸着身体,用鸡巴拖着小车在男人、女人、小孩胯下钻来钻去,耻笑和玩弄他就是守岁夜的助兴节目……

这样的除夕夜太多了,被卖来卖去的过往中,成煦就不记得有过一个平静的除夕夜。

原本这一世肯定不会指望,但他也曾有过奢望,下一世能不能托生成个人,他也想知道和家人一起守岁是什么感觉,他也想知道有父母长辈疼爱的感觉,他也想知道做一个人的感觉。

命运终究是对可怜的小奴隶不薄,曾经除夕夜里卑微的念想如今都成真了。

这一年的除夕夜,有一个不被他人打扰的小棚子、有一个小泥炉、最为重要的是有修云。

成煦将棚顶的茅草拨到一边,这样躺在地上也能看到屋外的一轮圆月。

赤色的满月似乎就像是辞旧迎新的灯烛,温柔地照拂着两个相依为命的人。

修云侧卧着,静静地看着天边的圆月。

成煦在他身侧,在赏月,也是在赏人。这一刻美得如画一般,修云的面庞都被月光染上一层冷冽的霜色,眉目间似乎也少了几分凌厉与坚韧,却多了几分柔和温存。

成煦看得痴了呆了,他壮着胆子微微凑近修云的后颈窝,闻一闻这处散发出的一丝似有若无的气味。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气味,但每每凑近就不动声色地穿越鼻腔,神不知鬼不觉地撩拨着成煦。

过了一会,成煦不得不往后缩了缩,他心想再这么下去,真要忍不住了。

“糟糕!”

突然他心里暗叫不妙。

他所不齿那个男根硬了。

他本是想要调整呼吸结果却喘得更厉害。

感觉到后颈的气流越发急促,被呼出的气撩拨得发痒的修云转身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一个慌乱,一个笃定。

更让成煦无法平静的是他发现身下的性器碰到了另一个涨硬的性器。

成煦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不断地吞咽口水。

更糟糕的是他发现修云的一足好像是不经意间摩擦着他脚上的关节。成煦的双脚在常年劳作下些许变形,还有很多伤疤和旧茧,但在修云的缓慢撩拨下也敏感不堪,当着股酥麻的感觉攀上脚踝骨时,似乎就像打开了身体的开关,顿时间身体所有的欲望门户大开,纷纷叫嚣着要冲破束缚。

凭着最后一丝丝理智,成煦咽了口口水,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再平复一下快要失控的自己。

带着些许颤音,成煦求饶道:“我…我…快不行了…别…”

修云歪了一下头,笑了一下,似乎带着一些狡黠,只听他轻声说着:“守岁之夜,终夜不眠,以待天明,得做些什么才好。”

再也顾不得近二十载为奴培养起来所有的克制和忍耐,成煦一手托过修云的后颈,一手揽住他肩膀,炙热的双唇覆上了修云的双唇。

修云的双唇似乎是有什么魔力,接触上的那一刹,成煦只觉得脑中一片烟火四射般绮丽旖旎。舌头探入修云的口中,舔舐着他嘴唇的内侧、舌尖和唇瓣。

怀中的人也报以同样的激烈的回应。

似乎全身的血液和勇气都爬到双唇,成煦借着这一股力气,从嘴唇吻到消瘦的下颌,再到嫣红的耳垂,再到蓄积了薄薄汗湿的颈窝;揽住肩膀的手向下探牢牢地搂住修云的腰,用牙齿扯开修云已经松散的衣襟,顺势轻咬上已经挺立的红樱,轻柔地用舌尖上下拨动着。

深沉如修云也忍不了这一波波的刺激,他抓着成煦手臂的手不断地用力,指尖在手臂上留下压陷的痕迹,喉咙中再也按耐不住一声声闷哼,被舌尖撩拨的胸膛跟成煦保持着同样的起伏。

修云扯开了成煦的上衣,露出成煦前胸后背上的诸多奴印,但似乎修云像完全没看到一样或者完全不在意,一如方才一般吻上成煦壮硕的肩膀,一边吻一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成煦似乎出现了幻觉,他只觉神明降世,以无边的慈悲宽恕了他所有的卑劣和下贱,神之吻所及之处皆是救赎,丑陋的烙印化为乌有,刑罚的苦痛也一并忘却。

成煦的眼睛逐渐湿润,眼眶中聚集起或是情欲或是感激的泪。

但神智还是瞬间回到了这副躯壳中,因为成煦发现修云已经要解开自己的裤带了。

似一盆冷水从头而降,成煦畏惧地拽起裤带,缩到一角,转过头,不敢看眼前的人。

“修云……别……”

“我错了……我下面很丑,很脏”

他眼中的泪似乎也转为苦涩滋味。

只见成煦低着头,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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