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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陛下想要的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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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朝堂上,场面一度十分难堪。

修云先发制人,诘难刑部在尚未定罪时,就对成煦施以重刑。于情于理,修云的发难挑不出一点错,刑部尚书不得已除衣脱冠请罪。而这时周兴也跳了出来,为刑部说项,又斥问修云,身为武将,何以干政,凭什么为成煦当堂发难。

修云亦无所畏惧,坦荡告知:“成煦为我夫君,为夫君鸣冤,有何不可?!”

在场所有官员面面相觑,无人敢发一言,谁都没料到大将军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而且他两个男子如何成婚?

连周兴也一时语塞,气得涨红了脸,憋了好久,“你...你....你!一派胡言!”

“大将军与成煦同居一府,已为世人所不齿,陛下宽厚,未曾追究,大将军反倒得寸进尺了。且不说你与成煦皆为男子,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如何成婚?即便苟且在一起,你又怎敢将此等污言浊语,堂而皇之摆到殿堂之上,真是有伤风化。若朝中重臣且如此,世人难免争相模仿,国之不国,民之不民。”

“呵呵”,修云冷笑一声,这种话根本伤不到他分毫。“我与成煦,何需遵礼守道?”

狂妄,狂妄至极。一旁的官员噤若寒蝉,不敢出一声,只缩在一旁看戏。

“我与成煦无父无母,无姓无氏,何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天既然没为我二人安排一条礼教之路,我们又何须执道循理?”

周兴又再想驳斥,可不等他出声,修云又将话锋一转,直指周兴。

“周相虽是满口理法教化,可私下里做的事情却没一件遵礼守道,你为巩固党羽,寻常联姻已无法让你满足,你自小培养族内旁支的公子,学的都是伺候人的功夫,这些周氏子弟出入上京城内各高官氏族的宴饮雅集,嘴里说的是礼教风雅,心里想的都是爬上高官家主的床榻!”

“刑部尚书,这些公开的秘密你为何不查,为何不去问问周若拙是如何得到文氏族谱残页,又为何在当日能出现在文府?”

被抓到痛处的周兴,不想再与修云作更多纠缠,转而顾左右而言他,向陛下求助:“陛下,文氏祠堂一案实则...”

“够了”,李绪早就听烦了,并不想明面上为谁做主,衣袖一挥,“退朝。”

今天这次朝会对谁都不好过,陛下一说退朝,官员们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可又要想着这以后队该怎么站?目前各方的情势似乎都不是很明朗。

李绪身边的太监却拦住了修云,低声说了几句,就带修云走向后殿。

修云一入殿,就看到成煦已侯在里面,他马上走到成煦身边,关切地问着:“我走了之后,没再为难你吧?”

成煦一脸理所应当地:“将军都亲自来侍寝了,谁敢动我?!”

修云:“.......”

“好啦”,李绪打算了这场打情骂俏,“两位卿的互诉衷肠可以暂且放放。你们想好了要向朕禀明何事了吗?”

还是昨日的那一问,可这一问让修云与成煦苦思冥想了一晚,明明陛下从应川时便对两人委以重任,说成煦与修云是李绪的心腹重臣,一点也不为过,且又多次密谈,对他们所谋之事前因后果极为了解,却还是在几方对峙时并未维护一二。

若说将成煦下狱、囚修云于内宫,意味着李绪改变了主意,将他二人视作弃子,也说不过去,因为除了免去成煦的官职之外,也没有进一步落井下石,反倒是更有些敲打的意味。

他们又理了理遇见李绪之后所有的事,当时不觉怎样,但结合这些敲打,却品出了别样的味道。

修云:“陛下,近来的风波,我与成煦确有隐衷。”

“那就说说,看看是不是我想要听的隐情”,李绪一半试探,一半引诱。

两人对视,点了点头,还是可以赌一把。

修云将二人重生之事和盘托出,也诚实交代了没有对李绪说过的换婴之事。

说完后,却不见李绪有什么反应,修云于成煦屏气呼吸,仔细观察着。

过了半晌,李绪沉沉一叹。

“未曾想到,前世今生竟都如此坎坷不平。”

修云与成煦交换了一下眼神,颇感意外。这么轻易就相信了?

只见李绪低头拿出一个木匣,取出一物,拿给修云和成煦看。

“可还认得此物?”

修云于成煦大惊失色,耳边响起一阵轰鸣。

一根竹叶簪。

前世修云亲手雕琢的竹叶簪,成煦生辰之礼的竹叶簪,也是修云戴了十年的竹叶簪。

可细看却并不是前世的那根,虽然簪尾的竹叶与露珠与前世相差无几,可前世的竹叶簪只是用粗劣的木料雕琢而成,但这根簪子却是用上等檀木。

但今生修云并不曾雕琢过木簪,李绪又是从何得来?

难道.....

李绪颔首:“朕与你二人一样,皆是再世为人。”

起初修云与成煦决意和盘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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