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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弑母的罪让我来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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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缠药性猛烈,文逸恒不知休止地在文承宗身后抽插,不知射了多少次,直至两腿抽搐,神思涣散。他趴在文承宗身上再也没有力气起身。

而文承宗未经扩张的后穴在这番狂风暴雨后,也是一副破碎支离的惨状。

可成煦眸中的赤璃血色却不见消散,文承宗颤巍巍地指向他,讥笑着:“你赢了吗?”

“让我们生不如死,你就洗干净了?”

“在他人胯下讨生活的不堪就能抹去了?”

“成煦,你不想承认也罢,可自此之后,你手上沾上了父兄的血,你能安枕无忧?你与修云缠绵床榻时,不会想起今日造的孽?”

“你以为你报了所谓的仇,可你也背上了赎不了的罪。”

成煦从阴暗中起身,带着令人胆寒的残虐之色,又有上位者的威严,踩着文承宗的脖颈,轻蔑问道:“那难道赢的是你?”

“谁人不知我生而为奴,我就不去洗,更不想遮掩,偏要以奴骨之卑,令世人俯首。”

“可你呢?多年来苦心经营,殚精竭虑,以一己之力将原本破落氏族一步步变为豪门大家,那又如何?一开始就选错了路,下错了棋,无论走出多远,都是一场空。”

“沾上你的血又如何?弑父戮兄的罪又如何?冤魂野鬼缠身又如何?我早已看破生死,又何惧鬼神?”

成煦眸中剑光利刃已让文承宗的龌龊心思一败涂地,“我成煦已不再是你能威胁的人了。”

又缓缓说出,“无论是你活着还是死了。”

无惧生死,无惧鬼神,无所畏惧的气魄中,文承宗无计可施。

成煦欲离开,又转向一众狱卒,“十日缠呢,将他们关进一处监房,父子两人还有的玩。”

行至转角,成煦的步伐慢了下来,修云看得出成煦的纠结。

“去吧,总是要有个了断。”

成煦知道修云应是明白自己心中所想,这一刻要来时没有想象中的畅快,却全是羁绊纠缠。

郝月被关在女监中,她一扫往日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模样,眼前的她却是眼窝凹陷,面黄枯瘦,头发蓬乱,只是见到成煦出现,灰蒙蒙的眼中才闪现亮光。

她想问问成煦进来可好,被陛下封为应川都督可开心,可她也明白,侯府那出戏已经唱完了,她再也不能以母亲的身份出现在成煦面前,她与成煦之间横亘着无法跨越的沟壑。

她静静地跪在成煦面前,等待着她的审判。

成煦站在她面前,也发不出一言,眼前闪现的是一幕幕的苦难岁月。

牙牙学语的小阿成,第一个会说的词是“贱奴”,第一句完整的话是“请主人责罚”。

冰霜雪雨中的小阿成,踩着烂了底的草鞋,扛着比自己还重的麻袋,重重的压在化脓的鞭伤上。

饿的看不清的小阿成,磕了无数的头,也求不来一块发霉的馒头。

一块糖都没吃过的小阿成,却知道乖顺地张开嘴伺候男人鸡巴,说着不明白意思的骚话。

......

“郝夫人”,还是成煦先开了口,“文氏一族已倒,你也算是有助于我,今日就送你一程。”

郝月含泪点头,这是她早就预料到的结局。

而成煦能亲自来送她,是她能预料到最好的结局。

她见成煦要将毒药递过来,只能抓住这个最后的机会,说出最后的话。

“成煦,我知道我...我不配做你的娘。”

“我没抱过你一次,也没喂过你一口饭,没给你讲过一个故事,没教你识过一个字,没陪你读过一本书,母亲应做的事,我一件都没做过,你不认我也是情理之中。”

“你今日之荣耀,与我并无关联,全因你坚守本心,勤恳好学,机敏过人”,她看向修云,“又得遇良人。”

“是我当年没有任性妄为,弃你不顾”,郝月已泣不成声,可悔恨此时最是无用。“而你的苦难却皆是我之过,与他人无关”

“我只有一个母亲,最卑微的请求”,郝月跪伏在地,泣血叩首。

“可不可以...最后叫我一声娘亲?”

成煦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身子微微斜了,攥紧了拳头,满眼含泪看向郝月。

“娘亲”是阿成在苦难岁月里最不敢想的,主人家的小公子可以在娘亲怀抱里撒娇耍赖,可以沐浴母爱中,不用知道世间疾苦,而他却只能抱紧了自己,咬着牙,忍着痛活下去,像一条谁都嫌弃的野狗一样活下去。

这声“娘亲”,是生而为奴受尽磨难的小阿成不能让他叫出口的。

这声“娘亲”,是上一世至死都自厌自苦的成煦不能让他叫出口的。

这声“娘亲”,是被无辜卷入的修云不能让他叫出口的。

这时,修云夺过成煦手中的毒药,成煦错愕地看着修云,还未等他反应,修云捏开郝月下巴灌了进去。

“成煦允你死,已是他最大的善意。”

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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