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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番外3 春风得意马蹄疾(很虐可不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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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如何呀?”

柳如惜淡淡看了一眼,不经心地抿了口酒:“畜牲有什么好看,不如那日的杂耍班子。”

文逸恒见柳如惜没认出文逸岚,不免有些许失望,继续说道:“别急,真正好玩的在后面。”

“架到椅子上,把十日缠给他涂上。”

柳如惜阔袖中的手骤然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张。十日缠是烈性淫药,只要用上就似淫兽化身,药力持久,若无缓解之术,那种奇痒能将人折磨得神智崩溃,只求能有更多人去肏弄自己那具身体。

侍从将十日缠厚厚地涂在修云的口舌、性器和后穴里,不一会被涂抹过的地方就似灼烧般痛痒,这股缠人的痛痒又从这三处出发,遍布周身血脉,瘙痒难耐,好似每个骨缝里都爬满了蛰虫。

昨日侍犬的仆役将一截小细棍塞进性器中,修云根本无法排泄,任他如何哀求都不得解脱。而此时性器愈发挺立,不止是尿液还是精水都欲冲破堵塞,喷射而出。药力深入一分,这痛楚就锥心一寸。

修云已顾不得席间有女眷的羞耻,满心想的都是忍耐。他紧紧咬着牙关,但在淫药和鞭挞的轮番折磨下还是从喘息中露出隐忍的啜泣。

但十日缠也绝非浪得虚名,药力攻势一波又盛一波猛烈,周身的痛痒几乎要将每一块肉连着筋带着骨剥离身躯,双眼周圈猩红一片,似轻轻一碰就能分崩离析。

从啜泣到不管不顾地嘶喊,再到人世绝望般哀嚎,肌肉止不住地抽缩,严重失水的躯体也能汗流不止。

柳如惜不忍直视,袖笼中的手已有一道道血痕。

文逸恒得了趣,一挥手便让人把修云放下,拔下尿道堵。但这时修云早就失去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抽搐中,性器止也止不住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水。

痛处中,似乎灵魂抽离,修云晃了神,这个跪着的人究竟是谁啊?或者说,这条随地漏尿畜牲是什么东西?

突然间又似有些许清明,成煦何以轻贱自己如此,怕就是在一次次凌虐中不得不弃了自己,只有这样才是唯一而活路。

小小的阿成自生下来,就在鞭笞辱骂中长大,流离失所,挨饿受冻,含垢忍辱,一天人该过的日子都没有过。

若仍残存那怕分毫的自知自爱,又怎么能在苦海浮沉中留下一条命?!

眼前的光被文逸恒身影遮住,锦缎官靴踩上他还在断断续续嘀下的尿液,在一汪腥臊中荡起几波涟漪。靴底踏上他的脸,这张文逸恒厌透了的脸。

靴底碾着脸颊,看着足下扭曲的五官,文逸恒甚是满足。

这时修云张开嘴,伸出舌头,恭敬地舔着靴底。文逸恒心中一惊,眉头微蹙,移开踩在修云面上的脚。但修云仍是张着嘴,被尘污染黑的舌头还伸在外面。

文逸恒低头看着这个像狗一样张着嘴呼吸的畜牲,心底骤然升起隐隐愠怒。他沉声:“你,尿在他身上。”

一旁的仆役连忙解开裤带,掏出鸡巴,朝着修云尿去。修云连忙调整着身姿,将头挪到尿住落地的地方,用嘴追着尿住的起伏,大口咽下所有落进来的尿水。

边喝着尿,竟还边谢恩:“谢世子赏给贱奴。”

文逸恒怒气更盛,让侍从拎起他的上身,将屁股死死钉在地上,踩上他的性器,狠狠地碾压,仿佛踩着的是一条恼人的虫,怎么用力都不为过,咬牙切齿地诘问:

“皎皎明月”

“谦谦君子”

“是吗?”

“是你吗?”

“给你面镜子你看看你如今是个什么?”

“不过就是长了口穴的烂肉,连下人用你都嫌脏,连勾栏里的婊子都不如,将你丢去让城北破庙里,让你伺候那处的老乞丐,让他们肏遍你周身所有的洞!啊!怎么样!”

“怕了吗?”

“别在这儿跟老子装,你那副宁折不屈的样子呢?”

修云仍是不为所动,继续着他的献媚。“只要…”,修云沙哑着吐出一字又一字的屈辱,“只要世子爷开心,只要您能让贱奴回来继续给您当狗,您想怎么玩都行。”修云挣扎着奉上一个谄媚的笑。

每一个字都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向他顶着文逸岚的名字“骗来”的世子之尊、才兼文武、显赫战功、誉满京城这些可笑的不能再可笑的幻象。

尊严?廉耻?风骨?修云似从来没过,也不本不该有。

文逸恒怒极,一脚踹在胸膛,修云摔倒在地。

“滚!”

“从哪来回哪儿去!”

文逸恒负气离席,他想折辱的从来都是铁骨铮铮的文逸岚,而不是自甘下贱的狗奴。

谪仙落凡尘、情种失痴嗔,文人折风骨,武士断兵刃,如此折损起来才别有趣致,这般下贱谄媚看了就令人意兴索然。好歹也是自小受了文家教诲,怎得如此自甘下贱,看来还是自己这烈火真金的文家血脉方是尊贵,那贱皮子学得来皮毛却生不出真正的风骨,一回到奴隶堆里就毕露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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