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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这姐妹俩的资料,你们看她们这小模样,是不是和我儿子长得有点像?我觉得这是天定的缘分!她们需要合格的家长,我们也想再要个孩子,如果是一个小孩,忽然换了环境可能还会不适应,俩姐妹刚好,也能相互做个伴。”

说着还抹起了眼泪。

不愧是最强,演的我俩都信了。

小惠坐在姐妹俩身边,三个小孩挤在一起,猛地一看还真有点莫名的相似,好像真的是一家人似得。

福利机构的人笑了笑,表示自己也就是例行看看,然后看了姐妹俩的房间,还有夫妇二人准备的入学资料,已经要跟自己家的儿子上同一家小学了。

看起来确实很用心了,这位太太之前还资助了十几年没见面的远方堂姐,一看就是好人,没什么问题。走完了流程就走了,郁之立马垮下了脸,跟甚尔抱怨:“毛病,之前俩孩子不明不白失踪了那么久也没看他们研究研究怎么回事,现在来装模作样,傻逼。”

甚尔给三个孩子带上帽子:“快收拾走了,这都快十点了。”

今天本来要出去赏花的,还提前预定了一条船,要在河里划船赏花来着,结果来这么一档子事儿就离谱。小惠拉着美美子的手,问:“那我的课今天还上吗?”学了两年终于不是魔音穿耳了,小惠对自己的大提琴事业充满了信心,现在上课都特别来劲。

“不上了宝宝,老师今天也有事,所以请假了,课程后天补回来,稍微等等吧,晚上回家你自己练习,拉给妈妈听好不好呀?”

这次目的地还比较远,在练马区的边缘了,不过这里有一段河道,两岸都是垂枝樱,现在是最佳的赏花季节,每年这里的小游船都很抢手,今年的是刚过了年就定下了,错过今天就得明年了。

最近正是学校放春假的时候,樱花也是开的最好的时候,垂枝樱的花朵稍微单薄一些,另外这些年也种了很多重瓣垂枝樱,细细的枝条垂落在水面上,把整条河都飘满了飘落的花瓣,河岸边都堆满了花瓣,十分梦幻。

小惠趴在船的边缘,看着顺着水流的花瓣,又伸手去够那些花瓣。手太短,一个没注意就栽了下去,然后郁之一伸手就抓了回来:“你长大就够得到了,今天不要碰了好不好?”

小惠转过头看船的另一头的爸爸,绿眼睛湿漉漉的。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甚尔松开船桨,张开怀抱:“来,爸爸抱你。”

然后被老爸托着,伸手碰到了凉凉的河水和花瓣,还捞了几片花瓣给妈妈看:“好小哦,比公园的花瓣小呢。”

自己家后面也是赏樱的好地方,而且也没多久远的历史,为了美观基本都是改良品种,花朵大而繁复,跟这种栽了不知道多久的老品种自然不一样。

姐妹俩缩在一起人都麻了,这老弟作死都没人管吗?父亲还辅助作死?一头栽水里算谁的?

因为儿子,夫妇二人对小孩都比较有耐心,且儿子也在,搞区别待遇会带坏小孩子的。于是小惠跟妈妈研究花瓣的时候,甚尔看向姐妹俩:“你们要捞花瓣吗?”

“要——”异口同声!一看就是靠谱的爸爸!

俩姑娘跟伏黑家住了半个来月,是真的明白了人跟人之间有多大的差距,因为快上小学了,小惠幼儿园毕业了,就在家里过假期准备上学了。俩大人逐渐开始不好好上班,天天带着孩子玩,俩姑娘这才发现东京居然这么多好玩的,人居然能享受这么多幸福快乐的东西?

有钱就是能为所欲为。

劳模夏油杰终于赶在两个姑娘开学之前回来了,人都晒黑了一些,俩姑娘穿着纱质蓬蓬裙,跟津美纪三个姑娘在一起玩拼图,小惠在阳台练琴,玻璃门关上了,声音隔着门听闷闷的。

郁之在阳台陪着儿子,甚尔给他开了门之后,又瘫回了沙发看电视,依旧是熟悉的赌马频道,手边还有一大杯冰柠檬茶,指了一下沙发:“你随意。”

俩姑娘已经爬到他身上了,掂了掂甚至觉得胖了一些。

伏黑家再添两个成员,夏油杰也终于想开了,自己奋斗个der,都没用。迫害咒术师的烂橘子们不会反思,他们只关心咒术师这个组织带给他们的利益,他做再多也不会反思,他得学自己的老板,阻碍他们装逼赚钱,这样才是刀割在他们的肉上,会让他们疼。

他差一年才成年,现在准备回家找爹妈帮帮忙落户了房子,虽然名义上这俩孩子是别人家的孩子了,但是总不能一直在人家家住着,现在手头宽裕了很多事情就简单了。

中午一屋子人吃饭,郁之一边给大家分炖菜,一边念叨了一句:“这么一看应该叫阳纪别上班了回来吃饭,一家人少了一个呢。”然后看了一眼夏油杰:“不过也多了一个就是了。”

被排挤了,一桌子人,只有他的姓氏不是伏黑。

小惠的小学稍微有点远,也不是一个班10个人,一个幼儿园才30多人的小规模了,入学典礼当天,一家人早早忙碌起来,给小惠穿上了学校校服。小学的校服并不需要一直穿,但是入学这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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