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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守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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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浩初充满着工作的热情:“我叫谢浩初。”

两人随着警务人员进入了看守所,见到暂时被扣押在这里的徐翔然,按照资料上来说徐翔然今年也有十六岁了,可谢浩初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羸弱的男孩,都怀疑他有没有十四岁,但碍于虞枭在场,他没有乱发表言论。

警务人员把他们安排好后,就退到了门边等待。虞枭也察觉到徐翔然的状态不妥,尽量让自己平和:“徐翔然,我叫虞枭,是你父母替你请的律师,开庭的时间安排在明天下午,我需要先向你求证几个问题。”

徐翔然垂着头,不与虞枭目光接触,不太合身的衣服,衣袖几乎盖住了手,但他似乎因为紧张而不断地扣着手,轻轻发出一个“嗯。”字,不细听,根本不会意识到他说过话。

虞枭有点无奈,碰上这样的委托人,他只能尽力而为:“捅伤郑立业的那把匕首是你的吗?”

徐翔然沉默了一阵子,才轻声:“是。”

虞枭心存侥幸,起码有反馈,继续:“什么原因让你拿起匕首捅他?”见徐翔然不说话,虞枭只得再出言,“你如果不告诉我实情的话,现在的证据对你很不利。”

徐翔然的头埋得更低了,磕磕巴巴,几乎耳语:“因为他说我心理变态……”

虞枭还是努力听清了这句话,心中有数,立马向徐翔然确认:“是他说完这句话,你才拿匕首捅伤他的吗?”

徐翔然不懂虞枭为什么这么问,缓缓地抬起头,恍惚:“不是……他说过很多次……”

虞枭克制住自己皱眉地冲动,只好再次轻声确认:“那这次他说了吗?”

徐翔然迷茫地看着虞枭,然后摇摇头:“我记不清了……”

虞枭好容易找到了个方向,不放弃:“那他之前说这话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吗?”

徐翔然点了一下头:“有……有很多人……”

虞枭引导他:“你还记得有谁吗?”

徐翔然沉默了片刻,说出一个名字:“马健安。”

虞枭看了一眼谢浩初,因为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在案卷里,他是这次案件的目击者,虞枭乘胜追击:“你为什么会去案发地,我的意思是,那里太偏僻了,又是上课的时间。”

徐翔然忽然停止了扣手的姿势,左手伸入到右手的手腕处,宽大的衣袖滑向手肘,虞枭察觉到徐翔然左手捂住的位置似乎有异,然后才听到徐翔然木然:“我想一个人在那儿呆着。”

虞枭不便于看得太明显,刻意转移了目光,试探:“郑立业怎么会去那儿?”

徐翔然茫然:“我不知道……”说着,他似乎又很愧疚地低下了头,“虞律师,我是个罪人……”

虞枭借机安慰拍了拍他的手背,徐翔然紧张地缩回了左手,虞枭也看清留在右手手臂上的伤痕,那是不止一次残留下的旧伤,这个位置应该是自残。

虞枭强压着心中的震动,鼓励徐翔然:“相信我,不用太担心,上庭之后,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控方律师如果找麻烦,我会打断他的。我们明天见。”

虞枭和谢浩初走出看守所后,谢浩初忍不住问:“虞律师,你说他手腕上的伤会不会是那些人造成的?”

虞枭看着谢浩初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摇了摇头:“那是用利刃割伤留下的,从方向和角度来看,更像是他自己做的。”

听到虞枭的结论,谢浩初更难接受,一个有自毁倾向的人怎么会忽然暴起刺伤别人,一定有原因,谢浩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虞枭赞同谢浩初的说法:“你见过他的父母,感觉是什么样的人?”

谢浩初上午刚接待完,印象很深刻,徐父是个很严肃的男人,说话总是不容置疑,不让人反驳,徐母几次想开口都被他用目光制止了,谢浩初本想单独跟徐母聊聊情况,却被徐父粗鲁地阻止了——我们要见的是虞律师,你只需要转达就行了。这话气得谢浩初差点想要发作,幸亏江路童察觉到了,立马帮他解了围。

谢浩初不想在背后诋毁当事人,只是简单地说了徐父徐母的情况,和他简单了解到的情况,然后又担忧地问:“虞律师,咱们这一趟什么也没问出来啊,好不容易提供了一个人证,还是对方的证人。”

虞枭笑着安抚谢浩初:“他提到的马健安,这人又正好是人证,我们可以对他施压,也许能问出点什么。”领着谢浩初上了车,“我们再去见一下徐翔然的父母。”

虞枭返回DX律所后,徐翔然的父母果然还没离开,虞枭上前自我介绍了,徐父站起身用力地握了握虞枭的手:“你好,我是他父亲,这位是贱内。”

虞枭坐下后,语速飞快地提及刚去过看守所见过徐翔然,提及案件证据对他不利,然后话锋一转:“我们开门见山吧,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你们知道徐翔然在学校被人言语上霸凌吗?还有,我发现他的右手腕上有旧伤,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徐父被这一连串的质问问得怒火中烧:“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们做父母不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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