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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扫黄的莫群以及被狗咬了的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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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今天是交稿的日子。

我穿好衣服就离开了酒店,搭车回家赶稿子。

回到家没看到莫群的身影。

大概是去学校了吧。

我现在竟然有点习惯这种奇异的生活了。

莫群不在的时候好好待着,莫群发疯就对着他一起发疯。

不过好好待着的日子果然不会太长。

我不找麻烦,麻烦也会主动找上我。

傍晚的时候,我刚把泉泉送到莫群父母的家里,一个人窝在摇椅上休息。

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

“请问您是莫群先生的家属吗?”

“我是。”

我没想到真的。

莫群这个疯子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他竟然搞群趴还被扫黄警察抓了。

23

我平生最讨厌两件事情。

一是变化。

二是丢脸。

莫群两件事都给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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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车去区里的分局接他。

莫群正在贴了瓷砖的角落里坐着,看起来意识不很清醒的样子。

“他这是醉了还是?”我问旁边的民警。

“他被人下了药。”

我心里一惊,不过大概没表现出来,“是谁干的?”

“正在调查,怀疑是跟他在一间房的几个男人。”

“有消息请通知我。“我在一边的文件上签了字,架起莫群就离开了。

怎么能呢?

向来疯子一样玩得开的人。

怎么这么容易被人下套呢?

25

我对在性上受欺负的人总是格外的怜惜。

把莫群带到家之后,我甚至一反常态地给他收拾清理。

他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不像吻的,倒像是暴力所致。

洗过他后面的时候,出于礼貌,我戴了指套伸进去抠挖,顺着水流出一些混着红的白色精液。

真可怜。

即使是平常再怎么像个疯子。

在此时因性被虐待,我就是觉得他很可怜。

“疼...很疼...”莫群此时趴在我肩上,声音一字不落地喷薄在我的耳朵上。

有点燥热。

“哪里疼?”我又按了下他的后面。

莫群不安地扭动起来,“很疼...别...”

我曾经听说过一个奇妙的性理论,大概是说,越是被凌虐的挣扎的人,越容易激起人的欲望。

荒唐得很,我竟然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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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终究不是个变态。

我带着莫群去了医院,以滥交弟弟的姐姐的身份,带他去看了肛肠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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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

可能是肛肠科医生的检查把他刺激醒了,他一出门就问了一个无比愚蠢的问题。

“我把你带来的。”我现在还保持着那种微妙的怜悯,站起身来想要搀扶着他。

莫群无声地笑了,眼睛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甩开我的手,自己走到了护士站,“还有单人病房吗?”

“单子给我,我下去拿药。”我还是决定不和这种疯子置气,尤其是他现在的确太可怜了。

“谁用你来帮我?”他再次甩开我的手,正对着我大喊道。

帮人确实也不是这么帮的。

谁家帮人还要被一直吼呢?

“我稀得帮你吗?要不是公安局电话打到我那儿!”我没了耐心,直接从他手里夺过药据。

什么啊?

看上去惹人可怜,芯子里照旧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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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上楼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了莫群的身影。

“他在哪个病房?”我走到刚刚的护士站问。

“你说刚刚那个...”

“莫群。莫群在哪个病房?”

“他刚刚从那边下去了,说要去找你呢。”

我心里明知他肯定不是去找我,还是不死心地从那个楼梯间急急地追下去。

看在他被人操到不知道肛裂还是脱肛的份上。

看在那张结婚证的份上。

我跑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莫群!莫群!”空荡的场地回响着我的声音,再无其他。

29

我正打算开着车去街上找他的时候。

走到我的车边,却看到莫群坐在地上。

“不凉吗。”我拽着他的衣领想让他起来。

他力道却比我大的多,莫名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人。

手臂纤细却有力。

他把我拽下去,搂住我的脖子。

“你干嘛...”

我还没说完,他就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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