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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过山车(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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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的权利,鼻息蔓生,艾语扬不由自主抓紧被单,脚趾尖也绷起来。

或许艾语扬自己也醉了,被三言两语哄得不想要管束自己,也要沉溺在这段不用思考的时间。

隋时毫无征兆在那里落下一吻,像是给小孩的一颗糖,劝小孩别再哭。

低声说,“我的宝贝。“

什么叫“我的宝贝”?

艾语扬的鼻子猛地酸涩一下,眼眶也涨涨地热起来,蓄起热液,近乎要哭。

隋时却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又很轻地啄吻那片软肉。

艾语扬喉咙紧缩着,吞咽一下,“feel a lump in one’s throat”,昨天刚背过的英语作文万能句子。缓解紧张时走神,眼看着眼前的画面被水漫得模糊,却很难不去想隋时贴上来的柔软唇瓣,好像很圣洁又很正直地吻在他的肉阜上,意思只是来证明自己喜欢,安慰人的自尊心。

但这个动作本身就不正经,色情,下流,无耻,隋时挺直的鼻梁有些磨蹭到艾语扬的皮肤,呼吸又烫又软,烘烤着,刺激得艾语扬不由得抽搦一下穴肉,又挤了一大股水,甬道的潮不像话地漫出来,淫骚黏腻,透明的汁水喷涌到隋时的唇。

隋时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被沾湿的唇,尝出股腥臊的淫香,抬起头看艾语扬,眨一下眼,眼尾的眼皮红彤彤,痴笑,“亲一下就会出水。”

隋时说完就把之前什么宝贝不宝贝,嫌弃不嫌弃给忘了,或者根本连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此刻做的所有事都是凭借本能。顺着这个姿势就再覆上头去直接探着舌舔潮湿肥软的穴,舌苔粗粝且柔软,刮着嫩肥的肉阜,火山喷发式的热。

艾语扬被隋时突然而来的舔弄激得腰骨发软,别过头那包蓄满的泪就正好侧流下来,掐着床单料子轻哼,想合拢腿又因为隋时的脑袋拱着合不拢,下体完全打开着送给隋时含。

所以什么宝贝不宝贝,甜言蜜语听过还是算了,喝醉的话最好不要当真,只有爽是真的,可以抓住,不会跑走。

艾语扬太受不了被隋时舔,一只手又下意识去找隋时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迷迷糊糊地求,“别舔,嘶,别舔。”

也不是真的想要隋时停,自己甚至也要无意识挺着腰给隋时送,软腻灵活的舌戳舔得他头皮发麻,脑子也麻痹了。

隋时也不听不理不睬,张嘴去咬艾语扬硬硬的阴蒂。醉汉没轻没重,咬得艾语扬忍不住蹬了一下脚,踩在床沿上绷住腰,惊喘一声,往后狠狠地仰。

隋时听他叫得好听,口舌再包裹着那颗小巧肉蒂咂吸一口,拉扯着那颗肉核磨,舌头来回拨,痛感连接着爽麻齐齐冲到艾语扬大脑上来,弄得他呜呜咽咽地叫床,好像隋时再凶一点就会被这么舔废。

汩汩淫液给隋时全接着,卷进口舌间,骚黏的透明水液,混着唾液一并吞咽,隋时觉得好甜,好像蜜渍过,比蛋糕还腻,鼻尖去蹭动小肉核,舌头刮剌过那道窄缝。

肉户抽搐着翻卷热液,隋时舔上去,又舔到艾语扬勃起的男根,青筋凸起,脉搏跳得厉害,隋时手握着那根底部,掐着撸一下,嘴唇吻到他冒水的顶端。

隋时的嘴唇完全被蹭得一塌糊涂,他本人毫不介怀,甚至多亲了两下,掐着肉柱感觉到那根肉阳敏感地抽动了两下,好像很想射,连着阴穴也一块儿想喷。

隋时手没放开,继续掐着艾语扬的性器,抬头蹭上去对艾语扬说,“先不许射,要被我操射。”

拿着自己那沾着乱七八糟液体的嘴唇去亲吻艾语扬,不是深吻,也是刚才那样浅尝辄止的轻啄,像借机把热液蹭给艾语扬。

艾语扬嫌他,想撇开,但躲不过,自己也被蹭一嘴的淫水,满脑子想,“你恶不恶心”,臊到脖子根。

隋时手又握住了自己胀痛的阴茎撸动,太凶悍,龟头戳到艾语扬腹部,很无知无觉地刺了两下。

凌迟一样的感觉,龟头顶小腹顶肚脐,滑溜溜的肉头肆无忌惮地试探。艾语扬缩着小腹,还有心思想自己澡又白洗,又给隋时弄得一团糟了。

很确切感觉到隋时扶着自己粗狞的性器在找他的屄缝,试探到软陷的位置用硕大的龟头碾过,按得他略微陷进去一点。

“我插进去了。”隋时甚至出言提示。

喝醉了话就这么多。

他说是说了,但也没有给艾语扬一点拒绝的空间,颇为干脆送进去半截。

火棍般的肉具又一次凿开艾语扬的软穴,水流这么多,也不至于疼,又涨又烫,只是肉穴自主地吸吮,穴口很努力地吃着肉柱,被挤得可怜巴巴,肥满的肉夹着硬热男根。

隋时缓了下,酒精拉锯着他的思绪,快感也被延长、减速,攀升和缓。

开始糊糊涂涂地张嘴夸奖艾语扬,口模糊地发声,说他好甜,又拿腔拿调喊他“喏喏”,头拱上来,好痒,像头亲人的大型犬。

缓了没有几秒,他悍戾起来,胯顶上去,粗暴地送进一整根,恶狠狠动作起来。

水溅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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