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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晕轮效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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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房吧。”隋时反复摩挲他后腰,“好想操你。”

艾语扬都怀疑要是自己穿的是条短裙,隋时会直接把手伸进来摸他那个早就被浇得熟烂的雌穴。脸像烤着火一样发热,“不要。”又说,“你本来约我出来干什么,没事我就回家了。”口是心非。

“为我打扮的,为什么要回家?”隋时的脸贴着艾语扬的肩颈,好像近乎于要开始舔舐他的脖子,嘴里模糊着,又闷笑,“没湿吗?”

“……别在街上这样。”

“那我们去开房吧。”

隋时又何必找什么剪头发的借口,刚见面又哄着艾语扬去开房,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每次艾语扬和隋时推推拉拉最后只会遂了隋时的意,又拉着艾语扬开房间,隋时按他在床上,伸手解他胸口的扣子。

“为什么要我穿裙子,”间隙艾语扬垂着眼看隋时的手,开口问,“更喜欢女孩吗?”

“不是你喜欢裙子吗?”

“怎么又变成我喜欢了。”

“那为什么衣柜里放了那么多裙子。”隋时说,“那天在你家我看到了。”

艾语扬的思维又滞钝,哦,隋时什么都知道。

隋时哼笑,“你很喜欢不是吗?”手抚摸艾语扬的胸口,“其实我送你的那一条你也很喜欢的吧?虽然当时你很生气。”

狂妄与野性是隋时在艾语扬心里留下的固化品质,因此连对他说的话进行理解也会产生偏颇,调情的话也可以听成讽刺。

“我不喜欢。”艾语扬涩涩地否认。

“怎么不喜欢?”隋时俯下身纠正他,“明明就喜欢。”

“不喜欢裙子,”艾语扬咬了咬牙,对隋时解释,“因为长了个逼,以前觉得可能做个女的比较合适。”喉咙感觉很胶着,“其实很恶心。”撇过脸,假发很难受地挠在脸上。

隋时现在又嫌艾语扬那一把长发碍事,干脆伸手替艾语扬摘了,固定头发的发网也带着一并剥下来,露出艾语扬的短发,硬挺的头发翘得乱蓬蓬。

艾语扬眼角泛起红,脸憋得像红绸缎,艳得像要滴血,隋时并不知道那是因为混合了腮红的颜色,他嘴上的口红也因为隋时先前胡乱地亲吻给弄得撇出一道痕迹,糊得乱糟糟,裙子也被隋时剐下来,松垮垮挂在臂窝,现在的姿态的确很像一个流落风尘的妓女,又显得他可怜兮兮,鼻头也红红的。

隋时感到下腹胀痛,以前从没想过会有人只是这样简单地看人一眼也可以被称作卖弄风情。

他想,性别又很重要吗?很多事隋时并不放在心上,所以不懂别人到底为什么在乎这么多。

恶心?从没有那样想过,明明这么好看。

隋时从来不必体会自卑情绪,所以不能够感同身受理解艾语扬,甚至对此感到茫然,并不知道这是艾语扬难得坦诚的自我剖白。只会用自己的逻辑安慰人,用掌心去遮艾语扬的眼睛,湿湿热热的泪蹭到手里,“不喜欢就跟我说不想穿,本来也只是开玩笑,又不会逼你。”嘴唇傻乎乎地映到艾语扬嘴唇,“况且我不觉得恶心。”

所以上帝把人劈成两半的时候到底明不明白世界上有平均原则,自卑和自满也不晓得在中间取个平衡,这样叫人怎么找到他们的另一半?

幸好爱情是性的衍生,性的美化品,荷尔蒙最原始的吸引,再怎么相反的人也可以被严丝合缝砌在一起。

室内充斥从窗外扑进的直白日光,空气像青春期的思维一样燥涸,隋时乐于抚摸,这是他求欢的表现,比如平时,也可以归为一种抚慰,比如现在。

艾语扬并不因为隋时的话而鼓舞多少情绪,甚至后悔这么干脆地剖白内心,只是哪怕说了看隋时也不能懂,安慰用错方式,亲吻表达爱情。

想隋时说什么“不觉得恶心”,“不会逼你”,嘴巴说出来当然不痛不痒,可明明一开始就是逼迫,现在这这些说有什么可信服的?

只是也没有抵抗,略略张着嘴任由隋时侵略,唇舌攻占,艾语扬的呼吸一点点促狭起来,骨头又像完全软下来,鼻腔轻哼。

隋时的手掌罩着艾语扬的侧腰,掌心碰到属于女孩子的裙子布料,不太挺阔,也不属于垂坠感很好的那类,介于两者之间,姑且可以称为柔软。同时艾语扬也是软的,但和女生的柔软不同,他有男孩紧实的小腹和舒展的肩,是运动的证明,以及男生在这方面该死的自尊心。

柔软和坚硬也可以混为一体,这是属于艾语扬的独特写照,现在又归为隋时所有。

吞咽口水,腹股发热,唇舌分开时隋时用指腹去揉艾语扬饱满的下唇,蹭到一片唇釉的红,像一撇血渍,扎眼的亮色。

艾语扬面孔湿漉漉,泪水还没有完全蒸干,眼眶也潮湿,失措的眼神像走失的动物,胸前的纽扣被隋时完全解开,露出白生生的胸脯。因为亲吻,艾语扬不可避免地烧红了眼睛,滚热的泪翻涌,仰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

怎么还哭啊?隋时想,眼也烧着,视觉里每一帧都是刺激冲动的催化因子,不得不说他真的吃不消艾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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