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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Civil War(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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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重的大型犬,好沉,纯属牛皮糖举止,艾语扬应付不了这样的隋时,说应付不了隋时耍赖皮倒不如说应付不了隋时的坦诚,对这样的隋时说谎也不忍。

艾语扬想躲,“能不能别贴上来?”

隋时不肯,硬是腻上来,嘴唇贴上艾语扬的脖颈,唔唔地,“不能。你不是和我和好吗?”

隋时直接决断艾语扬的态度,艾语扬想,我自找的。

又听见隋时问,“你为什么不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声音囫囵,“你就不能和我结婚吗?”

结婚,结婚,结个屁!艾语扬瞠目,口舌间的话被隋时直直堵死,天知道隋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此刻的胡话说得比检讨书里更酸,酸倒牙,在艾语扬想出是捂隋时的嘴阻止他继续说还是干脆把他打昏之前,隋时径直凑上脸,面孔贴得很近,湿热呼吸像变成了如有实质的砂一样打向艾语扬的面。

滑溜溜的舌闯进艾语扬的口腔,粗粝的舌面顶过他的上颚,皮肤又薄,炸开难耐的痒。隋时的舌根好像还缠着薄荷的苦,苦得发麻,大掌辗转着揉艾语扬的小腹,又捏住他的腰,缠绵又狠,用以桎梏的力气。

接过一百次吻到第一百零一次也受不了隋时这种吻法,脑子里白花花缺氧,呼吸匮乏,艾语扬很快软在隋时身上,隋时的掌心游曳在皮肉。

太痒了,干嘛说着说着又发情,简直没法沟通。艾语扬想把隋时拨开,小腹被他硬梆梆恶狠狠的性器顶着,硌得发慌。

隋时又亮起他凶悍的利器,滚热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像欲捕猎的豹。

艾语扬掐隋时的下巴,尽力把隋时往边上推开,“结个屁!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

隋时被骂了却顺势捉艾语扬的手,嘴唇又去亲他的指尖,“你不想和我和好吗?”

操,艾语扬想骂人,烦不烦,想或者不想,由得着我吗?

永远是吵着吵着就滚做一团,艾语扬抽出手,手指去剥隋时的裤子,边缘被他拉下一截,手握住隋时的阴茎,烫热一根,直挺挺的,皮肉底下是脉搏怦怦,手掌包住筋络盘虬的柱身,滑腻腻到握不住,从手心烫到眼角。鞭挞过他无数遍的硬鞭,胀得红彤彤,鼓着可怖的筋,噎在艾语扬手里。

手掌包裹着圆挺的龟头揉,隋时鼻腔漏出一声哼,扑上去搂艾语扬的腰,呼吸又重,潮软的舌舔艾语扬的脖颈,从颈线向上舔,唇齿又去包艾语扬的耳垂,饱满圆润的肉球被他又含又舔,艾语扬灌满耳鼓噪水声,滋滋作响,麻而热,血液又沸腾起来。

隋时问他,喜欢我吗?对着艾语扬的耳,声音又哑又涩,事到临头都没有换个问法,没有问是否讨厌,仍旧是是否喜欢。

艾语扬不懂为什么隋时把交心永远选在这类场合,淫欲面前感情明明就该撇开不谈,隋时却总能提起一些情情爱爱的。叫艾语扬怎么回答?两瓣肉唇湿湿潮潮,隋时的宽宽掌心裹着那嘟嘟囔囔的阴唇搓,稀稀拉拉接满手水,总也滑开,艾语扬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掐着隋时的肩,眼眶红红,哪有可能有心思考虑其他。

隋时掐艾语扬的力气也很重,手像钳,拿出十分力压制他,好像他欲跑走一样,手指又刺进艾语扬的穴缝,曲起指尖乱抠。

艾语扬发现隋时的瞳孔比一般人更黑一些,或者说早就发现了,此刻只是把这个念头再过一遍。

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像真话,喉咙里好像憋着什么劲,求饶或是示爱,酸酸涩涩,梗块一样叫他吞咽困难。忍不住夹了腿,锁隋时的手在腿心,屄肉热得像要化开,不自觉地抽颤。

妈的,两个字有这么难说吗?艾语扬的舌头像打结了,但凡议及此都像变成哑巴。

隋时把手抽出来,指尖腻着一层骚热的淫水,“这样也不肯说?”张口去舔手指的热液,又俯下身含艾语扬的屄,吐舌去舔,翕合的屄像刚开的蚌肉,滑溜溜的舌头撩那道小缝,嘬吸腥甜的体液。亮出牙齿去咬,艾语扬就尖利急促地哼,手非得抓紧什么,整个身子都应激地绷,脚狠狠地抽蹬。

隋时口里囫囵喊艾语扬的名字,又说,别吵架好不好,再胡乱地喊囡囡,扬哥,嘴唇摩擦着肉蒂,撒娇发痴信口拈来。

“你不想和我和好吗?喜欢我行不行啊?”

艾语扬呜咽,腰弓起来,“别他妈、嗯,别他妈叫了,呜,别咬了。”

滴滴答答淅淅沥沥的热液咽进隋时的嘴,鼻子拱了满腔热腥味,艾语扬的屄就从做不到死鸭子嘴硬,比谁都会喷。

如果说隋时足够不坦诚,艾语扬只会比他更伪饰,喜欢与不喜欢都憋在心里,再逼他也不肯说,张口就是,“不要”“别”“傻逼”“你去死”,永远养不熟的猫。好在隋时早也看穿艾语扬的劣根,“不说又怎样,还不是喜欢我”,每每都是这副姿态。

扶着阴茎,可怖的龟头顶着艾语扬狭窄的阴道口,湿漉漉的肉唇被他挤开一道缝,被他玩得熟红,肥嘟嘟的,很可怜。阴茎往里顶一顶,屄口含着龟头,隋时还要问询,“能不能插啊,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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