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5、壁尻旧人已不在冷心赵王终被惩(1 / 2)

加入书签

第五章 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下)

“王兄?”门外有声音。

赵王从欲望中勉力挣扎出来,眼神有慌乱。

启木再三顶弄,造出身下人的呻吟喘息。

是背入式,进攻者被掩在身后,而赵王面朝宫门,跨坐在启木身上,几乎展示式地浑身赤裸被人侵入。

另一边没听得回应,脚步声渐近。

“求你…”王说。

有人说,赵国有两块美玉,一为和氏璧,二为谋臣启木。

美玉无瑕,实非凡品,见之欲化其为私有。

美玉易碎,悍不畏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启木初来都城时,任幕僚,资历尚浅、容貌最甚,同僚拿他打趣,或贬低或挑逗,故意以“小蔷薇”称呼。

是在人群中第一眼会看到的人。

皮肤白皙,乌发红唇,如盛放的花,艳而不俗。

绝色二字,落点在色字。

单看其五官更偏向端正气质,精致但不娘,英气却不糙,绝在其颜色,黑白为主,乌发黑眸,睫毛纤长,似人物水墨画,唇上红带一分欲望,鼻梁痣添一分性感。

色字,一是颜色,二是色欲。

第一个试图折花的人被美人用酒瓶开了瓢,酒水和血水流半身,狼狈地跌倒在地,想起身美人一脚踩上了他的胸腔,冷着脸用凤眸睨一眼。

大概是失血的晕或是饮酒的醉,与这张脸直相对着,下身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后两国会见,秦王令赵王弹瑟。

秦强赵弱,赵王不敢怒,赵臣不敢怒。

赵王弹罢,启木执缶,借“五步之内以颈血溅大王”之势,逼秦王就范,为一击缶。

启木的美,带种浓烈。

也吸引着飞蛾扑火的爱意。

“世人肤浅,爱的不过是你这张脸罢了!”

追逐在身后,爱意和哀求无法使其动容,怨怼的话脱口而出。

启木回过头,目光第一次落在这人身上——

一个被无望的爱而折磨的人,形容狼狈,爱恨交织不掩恶意。

眼前人明明也只是世人之一。

世人肤浅,有人不同。

“有人未曾见我的脸,爱我这个人。”有人使我明白,你的观点并不能代表全部。

出言反驳,眉眼含笑。

遇见是在少年时,隔着道墙,不说身份,不见容貌。

墙那头的背负期待,总以平庸辜负,墙这头的饱受非议,郁结无法排遣。

大概完全陌生反而更适合倾诉,不能同亲近的人讲的,却可向彼此说出。

也撬了石头,从墙洞里互赠书信与礼物。指尖触碰,启木鼓起勇气握住了那只手。

请爱我吧。

爱这个最狼狈的我。

也换得一个回握。是两情相悦。

年少的感情总是来得热烈。

想亲吻,想拥抱。

牵着小手讲喜欢。那边说:“我可以帮你纾解。”

启木一时反应不来,那边就又重复一遍。

晕乎乎地,依他所说的褪下裤子,扶着性器从洞塞过去。

墙壁约有三指厚。

性器根部和睾丸被手照顾着,柔软略过龟头——应该是舌头。

被一下下轻舔。痒,是欲望的痒。

一点点立起来。

然后前端被含进了嘴里,温暖潮湿。那边用些力气吸着,叫快感更甚。

吞吐,模拟着性交的抽插。

唇处箍着柱身,而头端被带着探向更深。

身体和脸贴着墙壁,冷冰冰的大片,全身的温度似都集中到了那一处。

这边一直不射。

索性换一换,经一番肆虐的唇出现在洞口,由他来主导。

试探性地,将龟头抵过去,唇配合地张开,舌头微伸,牙齿隐约可见。

软舌伸出,尽心尽力地舔弄性器。

顶几下,那边配合地张开嘴。

一寸寸塞进去,嘴被撑开,那人小心用牙齿避开,抵到某一处,细窄的咽喉一吞一咽夹弄着龟头,再向前顶弄,破开软肉,身下人呜咽着,不作躲避。

挺腰操弄,那人努力将唇舌固定在墙这处,任他玩弄。

抽插,从温暖的包裹里退出,再刺入。

唇处包束最紧,摩擦着性器,而咽喉挤压最紧,按摩着龟头。

刻意一次次破开咽喉,捅进最深处。

射出来的大半被咽下去。

性器从中抽出。精液沾染面部,唇是糜烂的红,费力地喘息、嘴一张一合。

有些可怜。

也有些漂亮。

以指擦拭,怜惜在摩挲中一点点变味,手指插进唇里,按压揉弄着舌。

湿漉漉的温暖的洞穴。

情浓时最想朝朝暮暮。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