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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情不知其所起先奸透了再说(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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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上,任由白赤曦欺辱自己的娇小乳粒。

白赤曦得寸进尺地把右腿欺入李秋景的双腿之间,顶着他坚硬的阳物缓慢厮磨。

他惊奇的发现,高大汉子的阳根下面毫无卵蛋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如肥沃芍药般艳丽开阖的细缝。细缝顶上是一颗挺立的紫红色石榴果实。那花蕊中间流露出情动的乳白蜜汁,白赤曦沾了一点在指尖捻了捻,放在鼻尖嗅了嗅,含在舌尖舔了舔,腥臊淫液在味蕾上爆炸开来,他才彻底接受这个令人惊喜的事实。

而汉子呢?

他横过手臂挡住自己格外脆弱的表情,紧咬牙根,企图阻止含在口中的呜咽和呻吟。他最大的秘密和最残缺的丑陋都被他最喜爱的青年看去了……

他全看见了!

李秋景合拢双腿,整个健壮的身子都在颤抖,男人不可见闻的示弱最大程度的引起别人的施虐欲、破坏欲,白赤曦残忍地笑了笑,心说:本想下山报恩,可没想到恩人如此可口,那就别怪我忘恩负义了。

“阿秋,你这里为何……”白赤曦困扰的模样,探手又在娇软湿腻的尻处来回揉摸。

“啊—别!哈啊啊啊,别、别摸了唔啊,”李秋景夹紧双腿,却像欲拒还迎,把白赤曦的手夹在穴里。

白赤曦面上纯洁无辜,但那狡猾的手指专挑男人最敏感处挑逗,不一会儿,李秋景便大喘着求饶。

“哈啊啊啊啊,嗬嗯、求,啊啊啊嗬啊,别弄,了哈…”熊壮身躯通红一片,坚硬的肌肉上下起伏,明明的蕴含巨大力量的身躯,却像被下了降头一般老老实实地任人宰割,连像样的挣扎都没有。

“这里?怎么样?”白赤曦温柔地吻了吻李秋景的鼻尖,惹来男人更粗重的喘息,夹带着一丝哭腔。

“呜呜、你放开我啊啊啊,啊哈,嗯…哈啊!”

男人猛然瞪圆双眼,高潮的酸涩感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终于,伴随着穴芯的阵阵痉挛,穴口喷射处大量的情水、蜜波,把白赤曦未来得及撤出的手浇了个净湿。

李秋景是爽了,白赤曦下面的巨根却硬得爆炸。

“阿秋,阿秋,我疼,我好疼。”白赤曦眼含秋波,轻轻摆腰提胯,貌似青涩的情动之下,暗藏着老谋深算的引诱。“你帮帮我好不好?我难受……”

“怎么、怎么帮你?”

白赤曦闻不可闻地勾唇,勾勒出一个算不上浅笑的弧度:“让我进去,你这里。”语罢,微凉铃口重重抵上那翕张洞口,等待主人允许,便可探入其中一展拳脚。

此处温汤露天席地,飞禽走兽也不惧人,李秋景趴伏在热石之上,遥见不远处有只松鼠探头探脑地往他们这边张望。

“不要,不要看……”李秋景颤抖着厚实嘴唇,无助地伸手想驱走那几个好奇的动物,但什么也触不到。白赤曦的硕大分身抵在李秋景湿淋淋的淫穴入口,缓缓地画着圈,箭在弦上的蓄势待发令迟钝的汉子都紧张的几欲昏厥。

“阿秋,乖,让我进去。”

“不行的你的太大了…我怕疼……”

粗壮结实的汉子害怕的不行,他自小就是个草包壮汉,力气多大胆子就有多小,白生了那副魁梧的伟岸身躯。李秋景自幼温顺可欺,虽然继承了老猎户的打猎工具,但从未伤害过任何动物,从雪地救蛇一事上就可见一斑。

他当然听说过女人初夜破瓜时有多么疼,更何况白赤曦那里的尺寸分外阂人,李秋景就更不愿意了。但他狠不下心来拒绝青年“低三下四”的“乞求”,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青年的龟头已经悄悄挤进大半个头身,等待穴肉稍微缓和之后再度向里挤去。

“赤曦,赤曦……”汉子氤氲雾气的眼瞳和似水洗了一般楚楚可怜,李秋景企图示弱,引起青年的同情心,但适得其反,白赤曦呼吸一滞,进而恶狠狠地唾了一声,“不要用这样的表情,就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白赤曦心里明镜,自己就是要把这只笨熊吃干抹净,但他也不想把交脔变成强奸,于是继续诱导李秋景:“我是在求你帮我呀,阿秋。你不愿意帮我了对吗?”说罢,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鳄鱼泪。

李秋景见美人垂泪,连忙应和下来,“我帮,我帮!你,你进来罢……”

话音没落,那孽根冲破蚌肉软壳,掘开层层阻碍,一路向里戳破了那层浅浅血膜,挤压紧致的颗粒壁穴肉,竟然还狠狠地怼涨开最深处的子宫腔口!

“嗬啊——!!!”黑粗的脖颈抻长到极致,非人疼痛让李秋景蜷缩痉挛了全身肌肉,凶器凿开他最柔软的内里,白赤曦的气势像要把他的柔嫩小花捣碎,疾风骤雨地摇摆腰胯,丝毫不曾怜惜李秋景的初次破瓜。

“慢……”

李秋景短短的气音都被他身上的野兽男人所吞噬,只好无语凝噎地暗暗消耗伤痛,把血泪吞进肚子里。他怕忍痛,他不想忍痛,他只能忍痛。

可怜的男根因疼痛而萎靡,被白赤曦“好心”地握住揉捏刺激,“阿秋,阿秋,你怎么不硬。下面也不怎么湿?水太少了。”随即白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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