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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坏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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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做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贱!”

孔妈兜头给了他一巴掌,猝不及防,扇得他眼前白花花一片,冒星星,思维都出现了短暂的卡顿。

痛苦的回忆随之袭来,他蜷缩在床上,眼泪山洪般涌出,无助道:“别打我……我错了……妈……别丢下我……”

孔妈冷冷凝视着他,从衣柜取下一套干净衣裳,扔到他身上,铁制衣架砸在胸前,一阵钝痛,他疼得抽了口凉气,孔妈却没理会,命令道:“赶紧穿好衣服,今天不去上课了,去医院。”

他妈固执地觉得,他会这样,是因为身体里激素失调,打针就好。

每次打针,他妈为避免被熟人认出来,都会带他去北方另一个城市的医院。

坐动车,来回至少八小时。

保护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家的面子。

冰凉的液体注入肌理时,孔晗怕得瑟瑟发抖。

他知道,激素抑制剂对他没用,他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甜腻软烂,打多少针,都无法逆转到青涩坚硬的状态。

胸口发疼,他低头瞥一眼,发现早上被衣架砸到的位置,起了一片淤青,隐隐作痛。

折腾一天,这事才算完,回到家时,他自己把床单被褥拆下来换洗,正忙着呢,他妈走进来,将一支竹鞭放在了书桌上,冷声道:“多看看这个,记着点。”

他一看见这个,就条件反射地恐惧。

从小到大,家里人都很嫌弃他的双性身体,觉得这样的人是畸形,天生下贱淫荡。

知识分子与现实社会有距离,本该开明包容,不轻易相信现有的道德规范,他父母却截然相反,道德感极其强烈,也爱面子。

在他身体的事上,格外忌讳。

对外隐瞒,生怕别人知道,在他九岁前,一直把他寄养在乡下,当他不存在,九岁把他接回家后,一直盯着他的日常举动,让他一直走读,午休都得回家睡,要求他禁欲自律,还定期给他打针。

被寄养的日子并不好过,养父母家很穷,大米都买不起,主食是自家产的土豆。

他只是养子,更吃不饱。

身体发育的关键时期,他营养不良,瘦得皮包骨,像一具骷髅。

母亲来看过他。

临走时,他拽着他妈的衣角,求他妈别抛下他,反而挨了一巴掌。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梦魇。

做着同一个梦,在不同的场景,他被他妈反复抛弃。

有时候是在野外,他们一起走路,他猛一回头,母亲不在了,只有荒冢枯坟;有时候是在湖边,他妈一巴掌把他掀水里,他看着自己沉入水底,却无力自救……

九岁时,他爸妈突然来接他了。

他有了家,除了父母严厉,气氛压抑,没别的什么不好。

他害怕再度被抛弃,所以拼命表现,各种听话讨好,甚至到了唯唯诺诺的地步。

在身体问题上,尤为谨慎。

唯一出格的一次,是十三岁时,因为陈昊。

青春期的男孩子蠢蠢欲动,对成人世界总是有几分好奇的。班里男生传小黄片看,陈昊很讲义气,给自己的好哥们也弄了一张碟。

孔晗偷看时,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片子里的女人,浑身光裸着,被四个男人轮流奸弄,俩男人一上一下,双龙入洞肏弄她,另一个男人在肏她的嘴,还有个,则在用手指玩她的乳房。

她呻吟着,媚叫着,一脸幸福痴醉的表情。

她全身都被男人们亲吻过,连花穴都被舔得湿滑红肿,又被射了一身浓白精液,腹部从平坦变得微微隆起,黏腻又满足。

孔晗幻想自己就是她,情不自禁,自己用手指玩穴,模仿她的低吟。

结果被抓个正着。

他爸动了手,家里有尊根雕摆件,他爸硬生生从上面掰断一截竹鞭,把他屁股打得血肉模糊。他的一双手也差点被弄废,很长时间都打着绷带。

他疼晕过去,半夜醒来时,听到爸妈在争吵。

他妈愤愤道:“咱们就不该把这个怪物接回来,身体畸形,心理上也是变态,本性淫贱,别不过来的。”

“那你倒是再给我生一个啊?”

他爸身为知名教授,在学生面前儒雅随和,此刻却无比刻薄,冷笑道:“要不是你怀不住第二胎,我至于把这个畸形儿买回来吗?”

孔晗的心被狠狠刺痛了。

他偷偷去打听,原来小时候寄养他的那个家庭,根本不是亲戚,而是买家。

就因为双性,他一生下来,就被低价卖给了那对没有孩子的夫妇,不是当儿子,而是当童养媳,他有子宫,等他来月经初潮,他得为那家的男主人生孩子。

后来他妈第二胎流产,医生说她再无生育能力,再加上听说他学习很好,夫妻俩才动心思,把他买回来,重新培养,当然,前提是隐瞒他的双性身份。

他一度以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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