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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囚牢(微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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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当断则断,在他看来,缘聚缘散,本是寻常事。

距离高考一周,他去大使馆面试过,对方告知他,大概5-7天,签证护照就能办好。

学校给了半天假期,拍毕业照。

集体照拍完,就是大家自由发挥的时候,很多女生找孔晗来拍合照,他笑眯眯的,一一应允,拍到最后,笑得脸部都僵硬了,很累。

傅兰斯旁观许久,上前叫道,“班长,咱们说好今天你给我补课的,还去吗?”

“去去去!”

孔晗终于有了正当理由脱身,浑身舒畅。

他和傅兰斯坐在青草河边,一个黏腻的吻过后,他叹道:“这是最后一次。”

傅兰斯不解道:“什么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我吻你。”

孔晗试图快刀斩乱麻,淡然道:“兰斯,我们分手吧,戒指还你。”

傅兰斯不可置信,看着手心里被退回的钻戒,怔忪道:“为什么?”

明明两个人今天一早还在做爱,情浓如蜜,说不定此刻孔晗肚子里,还含着他播撒进去的种子。

怎么突然提分手?

孔晗不耐烦道:“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高考之后,各奔东西,分手不是很正常吗?你是学渣,我是学霸,除了身体上的欲望交集,我们俩有别的共同话题吗?没有吧?你就是个按摩棒,我玩腻了,就这样,没别的原因。”

一通话说得尖酸刻薄,再舍不得,他都要这样,让傅兰斯彻底死心。

傅兰斯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想不到理由来反驳,也没有那个脸面去挽留。

他以为,孔晗说的是真心话。

在遇到孔晗之前,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加校霸,孤僻不讨喜,藏匿于幽暗的深渊。

孔晗能带给他一束光,也能随时收回,他无可奈何。

片刻后,傅兰斯叹道:“宝贝,你陪我最后去一次酒吧,喝喝酒,好吗?”

那眸子里的哀伤,刺得人心疼。

孔晗心软道:“好吧。”

这一晚的晚自习课,他俩一起逃了,坐在gay吧里喝酒。

晚上十点,两人一同出来,孔晗已经醉了,不省人事地被傅兰斯扶着,坐车回到那栋老旧的家属楼。

在楼道里,孔晗还是没能忍住,带着一身酒气索吻。

清醒时,他理智尚存,可以推开这个人。

一旦醉倒,就本性毕露。

他本能地把傅兰斯视为另一半,可以纵欲,可以求欢,也可以在脆弱时寻求安慰,所以这个吻就来得格外激烈,力道十足,他简直要把傅兰斯的嘴唇咬破,眸子里水蒙蒙的,吻完后还不忘撒娇:“老公……我好热。”

傅兰斯没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因克制而发疼。

为什么?

都分手了,还要迷迷糊糊叫他老公,谁能忍?

得到过温暖、被光明照耀过的人,再奔赴风雪黑暗,怎么可能心甘情愿。他会如飞蛾扑火,用尽全力,也要撞开那扇在他面前封闭起来的门。

傅兰斯笑了笑。

他从来不自诩君子。

从一开始,他就是出生在红灯区的一个下流坏种,卑劣无耻,想要的人,想要的东西,偷奸耍滑也要得到,谁都没法抢走。

……

孔晗醒来时,周围黑漆漆的一片。

酒醒后脑袋疼,他费劲地睁眼,好半天才适应,发现这是个地下室。

光线昏暗,距离地面大约三米高的地方,有一扇小小的窗,透进来一缕微光。

窗户上装着一扇换气风扇,扇叶呼呼地转,发出细微的声响。

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

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抽水马桶,就是这间地下室里的全部家具。房间另一侧,有一条水泥楼梯,通向上一层,末端是一扇小门。

太诡异了。

更诡异的是,他发现自己脚腕上系着长长的一条铁链,他的全部活动范围,局限在这张床附近。

他被人囚禁起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搬来那把椅子,叠床上,小心翼翼爬上去,踮起脚。

够不到透气窗的高度。

他又站远了些,再试,这回勉强能看到一点。

窗外是一片茂密的藤蔓枝叶,遮得严严实实,他试图呼救,无人应答。

他头痛欲裂,躺床上,开始拼命回想昨晚的事。

记忆很零碎,他好像在楼道里亲了傅兰斯,后来呢,傅兰斯送他回家了,但是家里没人,他躺沙发上睡着了。

再后来呢?

他突然弹坐起来。

想起来了,再后来,他醒过一次,满眼灰蒙蒙的红,那个禽兽压在他身上,疯狂肏弄。

半年了,那个男人又出现了。

还在他醉酒之时趁虚而入,就在他家里,再次占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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