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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绑缚后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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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定出入。所以他直到现下也不太肯承认上一世封印了记忆的人是他自己——虽然封印记忆是他本人主动要求的,自然也不肯承认对师弟的感情。

然而现下的情况是——纵然他的理智十分清晰地告诉他,“我不喜欢白屿”,但他还是无可避免地时时受到这份“不被承认的感情”影响。明知此白屿非彼白屿,明知自己不可能也不应该,他面对这个人——与师弟的相貌有着惊人相似的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心软,在被对方触碰时更是可耻地、难以自制地情动——这实在令他郁闷。而对方恰在这时提起来,无疑又提醒了他一次,顿时便更加烦躁。

然而烦躁归烦躁,沈墨面上还是强压住了脾气,暗自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又重新捡起了教主人设,对白屿的问题避而不谈,只冷淡地挑了下眉,揶揄道,“白公子这是在嫉妒?”

身后之人并未回话,只将手臂缓缓收拢,紧到发疼的地步,瞳中深色如墨晕染,周身气势凛冽得仿佛裹挟着一股骇人的风暴。

沈墨却似浑然不觉,又轻笑了一声,嗤道,“原来你们正道之人这般好骗?不过上过一回床便死心塌地了?”

白屿默了片刻,猝然发作,抬手猛地掰过沈墨的头颅,垂首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唇上!

沈墨吃了一惊,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任由对方发了疯一般啃咬着他的嘴唇,甚至是微微转过了身,乖顺无比地靠在对方身上。

果然,白屿立时止了动作,猝然抬手按在他的双肩将人推开,微微喘息着,一言不发地紧盯着他,双眉紧拧,神情极冷,只消对上一眼便觉如坠冰窖。

沈墨抬手用拇指轻轻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放到眼下垂眸瞥了一眼又看向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本座还从未找过这么凶的男宠。”

他话音才落,肩上立时传来一阵剧痛,对方紧扣在他肩头的手力劲大得仿佛要将他的肩膀捏碎。

白屿道:“你……!”

他似是怒极,嗓音低哑得像是从喉中艰难挤出,这一字吐出后却没有了下文。

沈墨有心想再接着讽刺两句,最好把白屿气走。但见到白屿这般又有些于心不忍,同时也有些发怵,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他原先还当真有恃无恐,认为白屿不会将自己如何,现下他把人得罪得太狠,此时倒真害怕对方怒而暴起,一剑将他刺死。

而就在沈墨犹豫的这一瞬间,他忽觉自己被对方用力扳过了身子而后面朝床褥整个压了下去,对方的身躯亦立时覆了上来,牢牢压制在他脊背上,一手扣住他被发带紧缚住的双手死死压在床褥上,另一手却是探到他身下,猛地将中裤褪了下来!

“白屿!”

下身蓦然暴露于空气之中,一股微微的凉意侵袭了上来,沈墨悚然一惊,下意识往前爬去,腰间骤然覆上一只宽大的手掌,猝然发力,猛地将他拖了回去。

而这还没完,沈墨感到有什么热烫的事物在他的臀缝之中来回轻轻磨蹭了一下,弄得那一处沟壑都微微有些湿润粘腻。沈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不由双眸睁大,而下一瞬,那硕大的顶端就这般蛮横地从那尚未拓张润滑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

沈墨只觉下身似是捅进了一柄炽热而坚硬的刀刃,立时疼得浑身一颤,不由失声痛呼,脱了力一般跪伏着,全身肌肉紧绷,脊背立时淌下一片冷汗。

那粗硬的阳物不过才捅入了一个头,但他身下那处实在干涩紧致,此时有些寸步难行。白屿闻见这一声沙哑的呻吟,又见人疼得发颤,全身紧绷,理智稍稍回笼了一丝,捺住挺身寸进的冲动,停顿了下来。

但叫他此时完全停下是不可能的。白屿伸了手将对方中裤完全褪了下来,一直褪到膝弯,手掌顺着人大腿缓缓向上摸索至人双股之间,手指轻柔覆住因为剧痛而萎靡下来的一团软物上下套弄着。

他常年习武,手指指腹覆了一层薄茧,触感并不十分柔软细腻,反倒微微有些粗砺。也不知对方是否是太过敏感,他的拇指指尖不过在那玉茎顶端来回打了个转,手里那事物立时渐渐胀大起来。

“滚……滚出去!”

沈墨大半张脸都埋在床褥里,出口的声音听起来低弱而沙哑,尾音虚得发颤,还略带了一点哭腔,语气却严厉而冷酷。

不管他是叫白屿将自己的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去,还是要白屿整个人从他房中滚出去,白屿都不会答应。他充耳不闻,神色不变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甚至伸了另一手将人中衣下摆往上撩,垂首在人脊背上啄吻着。

白屿目力极佳,就算没有月光也能一清二楚地看清对方的情形。只见对方脊背的肌肤一片洁白无暇,他曾印在人身上的痕迹一丝也寻不见,仿佛那日在绝人谷洞穴之中的鱼水之欢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一般。

白屿见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当即又发了疯,嘴上丝毫不知轻重地一通吮咬,从肩颈处寸寸往下,直将人脊背印得一片狼籍不堪,赤红和浅紫交相辉映,吻痕与齿印错落纵横。像是精致典雅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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