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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困于牢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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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了人截杀他们。与此同时,他的一位手下恰探查到沈墨与殷池野在一处,他便立即带人杀了过去。

他心急如焚,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披荆斩棘而来,数十名精英手下几乎都要全数折损于此。哪里知晓,他不过随意抬眼透过窗棂往里一瞥,见到的竟是那样一副情景——

他心心念念的人正乖顺地靠在别的人身上,与人吻在一处,吻得忘情投入、难舍难分,连他就站在窗边也丝毫没有发觉。

那一瞬间,他心中的愤怒与嫉妒几乎要冲破理智的防线,但最终还是被他死死抑住。他不断在心中宽慰、告诫自己,那个人只是被蛊虫操纵了,并不是真心如此,他不能冲动坏事。

即使如此,他还是险些失控,更是在对方对他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也从未与你有过什么牵扯”时,被深深压抑在心底的阴暗情绪彻底爆发——

江湖谁人不知相思教主武功卓绝独步天下,堪称第一。而与武功一齐为人所知的,是他的“风流美名”。他并非消息闭塞之人,自然听说过相思教主的大名,但从未接触过对方,也不知晓对方的真容。在绝人谷与人初遇时,对方温润宽厚的模样更是让他怀疑起传言的真实性。

更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对这个人——这个之前从未见过的、与他立场相对的人,一见倾心。他从未体验过心动的感觉,面对心上人的好意,竟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同时也深知不能轻信他人,于是下意识地便以笨拙的方式推拒着对方。

未成想,他对人的防范与戒备竟是连一夜都支撑不了,当晚便神经松懈地睡着了,甚至睡得相当安稳,比过去的任何一晚都要舒适。第二日他从对方怀中醒来时,便知自己是彻底沦陷了。

即使如此,他其实也并没有想对对方做什么,他当时的顾虑实在太多。若非是他出了洞穴恰碰上自己的仇家——武林盟那帮人,不慎受伤之后又被那奇怪的树枝刺了一下,接着机缘巧合之下掉入一个坑洞,循着密道进入那洞穴之中,然后又发生了后续的事情……

他实在没有想到两人会有这样的发展。更是在对方亲自用手帮他疏解欲望却又横剑挡在他身前时,他忽而便萌生了一个想法——他想要这个人,不想让对方离开。

而这个想法更是在对方将他弃如敝履、甚至当着他的面与旁的人拥吻在一处、说与自己从未有过什么牵扯的话时,得到了更近一步的强化——他想独占这个人的全部身心,想将他藏起来,藏到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不管是出于自己的私心,还是为他的安全着想。

但是对方一定不会答应。

白屿静静凝望着对方温润的眉眼,小心翼翼地护着人,尽量让他能够睡得舒服一些。但山路到底还是崎岖不平了些,而且身后还有追兵,驾车的速度实在平缓不了,马车便整个颠簸得不行,人靠着车壁都能从这头撞到另一头。

他见人眉心折起,实在睡不安稳,只好将人微微抱坐起来,让对方的头颅靠在自己的肩颈上,将人紧紧揽在怀中。

但如此一来,受罪的人反而变成了他自己。对方暖融而均匀的吐息时不时就会吹拂到他喉间的凸起,柔软的嘴唇也会在马车忽而剧烈颠簸时狠狠地磨蹭过他的脖颈与锁骨。

对方尚处于昏迷之中,此时做出的一切动作虽非本人意愿,但这未免也太折磨人了。

白屿喉头不住来回轻滚,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如坐针毡地忍了半晌,到底还是将人捞了起来,垂首轻轻地印上对方柔软的唇瓣,微微启唇探出舌尖来回轻轻舔舐。

晕厥之中的人并不知晓白屿竟当真会趁人之危,顺从地靠在对方身上。只是有些不堪其扰,才舒展的眉心又微微地蹙了起来,喉里轻轻地溢出几声细弱的抗拒呜咽。

此时分明尚未完全解除危机,后方还有敌人穷追不舍,车夫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与敌方周旋。而马车内,白屿却是越吻越投入,舌尖灵活地探进对方口中,轻柔扫过齿列,而后含住对方的唇轻轻地吮吸起来。扣在对方腰上的手掌也不由自主地滑向对方身下,如游鱼一般从衣襟的敞口之中钻入,指尖在人细腻的肌肤上轻缓摩挲来回游走。

到了此时,马车的颠簸与马蹄飞奔的哒哒声响已算不得什么扰人清梦的事物了。尚处于昏迷之中的沈墨被人骚扰得微微地摇着头挣扎起来,纤长浓密的睫羽如蝶翅一般轻轻颤抖着,嘴里也发出几声梦呓一般的单音,有些像是要醒过来一般。

白屿见状立时停下了动作,将探入对方衣襟之中的手抽了回去,又稍稍整理了一下两人身上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衫,而后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侧,微偏着头看向别处,做出一副正襟危坐、泰然处之的模样,然后悄悄地竖起耳朵留意着对方的动静。

然而等了许久,对方除却初时轻轻地哼了几声之后再没有其余的动作,安静柔顺地靠在他的臂弯之中。

白屿轻轻地舒了口气,有些庆幸的同时又莫名有些失落。他未经人允许擅自将对方从相思教中带走,甚至还想趁势将对方藏到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若对方在此时醒来,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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