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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杂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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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禁欲一个多月了,都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只见安杨的耳朵越来越红,当他感受到身下某物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已经顶到他肚子的时候,整张脸都红透了。

“嗯,那你慢点…”得到允许的某人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身下巨物挺进了安杨的密穴里,孕期肠液分泌增多,倒是不用过多润滑。

褚义只觉得那处温热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巨大,而身上的人忍不住一声轻吟,他满足的慢慢挺动起来,却引起了身上那人的不满,“再快…嗯…没事,再快些…”

“谨遵夫人命!”果然加快了速度,“嗯…”两人再次水乳交融,合为一体。

到底是孕期,又劳作了一天,褚义也不敢太放肆,只一次就退出来了,将已经睡过去的人儿安顿好,出去把自己身上的火灭了,搂着媳妇睡了。

时间就这样平平稳稳的往前走着,这就到了六月,天气也越来越热,这日早上,褚义已经下地干活了,安杨趁着日头不烈,准备去河边洗衣服。

此时安杨有孕近七个月,肚子早就高高挺起,自己已经看不到脚下了,河边又湿滑,褚义根本不想让他去,可是地里他们父子俩已经忙得晕头转向,安杨性子又倔,不肯看着他们忙碌而自己只能做个闲人,只好千叮万嘱叫他小心些。

夏衫轻薄,倒是不沉,只是端着木盆却不可避免的硌着肚子,腹中小儿可不干了,安杨只得一手将盆端在腹侧,一手揉着肚子,想要安抚小儿,可惜小儿却不给他面子,一直作动。

这时的胎儿手脚变得有力,每使劲踹一脚肚子都会凸起一块,疼的安杨额头已经出现了冷汗。在外边安杨不愿呻吟出声,让人笑话,只得忍着,好容易走到河边,却是走得更慢,他侧着身子看着脚下的路,看一眼才敢迈一步,生怕踩到湿滑的石子摔倒。

终于走到了平日洗衣服的石板那儿,撑着腰慢慢蹲下,将木盆放在河边,自己两腿岔开跪在石板上,手在浑圆挺立的大腹上慢慢揉着,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只是这个姿势着实不雅,好在今日安杨穿了长衫,还有些遮挡。就着这个姿势,安杨身体前倾搓揉起了衣物。

前倾的身子到底窝着身前的浑圆了,小儿又是一阵作动,“唔…小儿别乱动了…呃…爹爹马上就洗好了,咱们一会儿就回家了…”安杨轻声跟小儿打着商量,终于洗好了衣裳,端着木盆回去了。

回到家将木盆放在院子里,安杨赶紧回屋坐到了床边,“呃…呃啊…小儿慢…慢些…爹爹疼…啊…”

没有外人在,安杨忍不住呻吟着揉抚浑圆的肚腹,“唔…小儿…爹爹答应你,再不去河边洗衣服,再不让木盆硌着你…呃…别踢了…爹爹求你…嗯…”

过了许久,腹中小儿许是累了,终于停了踢打,安杨身上的衣服已疼的经汗湿了,躺了许久才有力气换上干爽的衣服,想起院子里的衣服还没晾,只好撑着腰扶着肚子慢慢走向院子。

院子里的晾衣绳本来高过头顶,褚义为了他晾衣服方便特意调低了,可即便这样对于挺着肚子的安杨而言也不轻松,他先得将两腿岔开,弯膝,撑着腰托着腹底慢慢蹲下,一手拿起一件衣服,再慢慢站起来将衣服甩到晾衣绳上。

然后重复这种动作,将衣服全都甩到绳上后,他还得举着手将衣物铺平晾好,而这种向上举手的动作又不可避免的牵连到腹部,忍着不适,将所有衣服都晾好后,安杨已经没有力气再干别的了。

晚间两人躺在床上,此时安杨已经不能躺卧,只能侧卧,到底只是十六岁的少年,被褚义搂在怀里,想着白日的各种不适,委屈得直落泪。

“义哥,小儿欺负我,今日我洗衣服,晾衣服他一直在踢我,踢得我好疼,呜呜…”

褚义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抚着他的后背安慰:“小儿如此不乖,等他出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要他好好孝顺你,好不好?不委屈了啊,你一掉泪我就心疼,以后这些活计咱不干了,洗衣服义哥给你洗,洗完了义哥帮你晾,好不好?”

“别,别教训小儿,他平日很乖的,今日是我不好,不是小儿的错。”听相公说要教训小儿,安杨立马觉得不忍了,赶紧出声。“好好,都听杨儿的。今日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嗯?”

“就是,就是…”安杨有些张不开嘴。

“就是什么?”褚义不解。

“就是,就是胸口有些胀胀的,摸上去还有些疼…”安杨忍着羞涩说。褚义一听却有些兴奋,“真的?礼叔说过,这是为小儿出生准备奶水,有这种感觉就得找他去疏通,不然小儿就没的吃了。宜早不宜晚,咱们明早就去找礼叔。”

“嗯…”怀里的人低声应着。

第二天一早,褚义就扶着媳妇去找礼叔,礼叔一听来意,就让他们夫夫进到内室,关好门窗,就让褚义在后边扶着坐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礼叔一边按揉着安杨胸部一边跟他说话转移注意力,“我看你这肚子又尖又挺,八成是个小子!”

“嗯…真的吗,准吗?”

“到不说十成十,但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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