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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兔兔被吃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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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朔心有不满,可是他的大哥不在身旁,不敢跟司徒恒叫板,于是灰溜溜地走了。

司徒恒看见阮白在追着司徒殊跑,神情紧张,似乎怕他出事,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说不清是为何。

“阮白,你很烦!”司徒殊忽然停下来,转身以一种极度轻蔑地姿态看着呆愣住的阮白,嘲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供人泄欲,生育孩子的工具!这样可悲,还想同情我!?

我是谁,我母亲是力战公主,父亲出身司徒家,哪一个不是名门,犯不上让你一个低贱的类来可怜!”

阮白的眼睛红了,他不理解司徒殊为什么眼里都是悲伤,却要故作骄傲,像是一只刺猬,而且说的话特别伤人,他明明只是想关心司徒殊。

“呜呜呜.....对,对不起。”阮白一边用袖子抹眼泪,一边道歉。

司徒殊愣住了,他知道阮白在关心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发火,他好像只能对这只类发火,对其他人都是笑脸相迎,基本没真心。

“哭,又哭!”司徒恒出现在阮白身后,将人拽进怀里,正盯着司徒殊看。

司徒殊没说什么,跃上墙头,不见了身影。

阮白感觉到司徒恒将自己搂紧了,他抓着司徒恒的衣服,呜咽两声,“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殊为什么生气.....呜呜呜...”

司徒恒捏着阮白的下巴,抱着他狠狠地亲了很久,才分开,“再哭,我就把你操晕。”

阮白愣了一下,吸了吸鼻子,打了一个哭嗝,不敢哭了,他捏着司徒恒的袖子,小声道,“不要!”

司徒恒抹去阮白眼角的泪水,问他,“为什么哭?”

“没,没什么。”

“嗯?”

“殊生气了,我,我.....”

司徒恒冷哼一声,漫不经心道,“你哭,我也生气。”

阮白撅着嘴没说话,他撇开司徒恒的手,道,“我要去素灵苑。”

司徒恒捏紧了阮白的手腕,弄疼他了,“萱公主今晚兴许要留在素灵苑。”

“我....”阮白听到这句话顿时想到了东离萱依偎着司徒墨,难受得像是心脏被人捏紧了,“我,晚上再说。”

司徒恒这时知道了,再说下去阮白要哭了,不过他很奇怪,为什么阮白这么喜欢司徒墨,他以为自己才是阮白最喜欢的,心情不好。

阮白要去素灵苑旁边看兔子,司徒恒一言不发地陪着他去了。

但是兔子全都不见了,地上还有许多毛,阮白找了半天,快急哭了,司徒恒就抓了附近的仆人来问。

仆人告诉他,那些兔子被司徒涯抓去自己的住处川安院了,还是今早上抓的,折腾了一地兔毛。

川安院就在附近,阮白到了一看,没见着他的白兔子,问了美丽的侍女才得知那些兔子全都被司徒涯拿来烤了吃,还分给了自己的几个好哥们。

知道这个消息,阮白难过地哭起来,那是他养了不短时间的兔子,兔子那么可爱,他还盼望着兔兔长大生宝宝,结果就被司徒涯吃了。

司徒恒嫌弃地看了阮白一眼,喝道,”哭什么,兔子被吃了罢。”

阮白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他哭得一抽一抽的,鼻涕和眼泪一起出来了,一直在念,“兔兔,兔兔......呜呜呜.....”

司徒恒看了侍女一眼,让她们拿来巾帕,递给阮白让他擦,但他不接,只好自己捏着去擦。

旁边的两个侍女都在偷笑,她们觉得这个时候的司徒恒很滑稽,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像是平常的司徒长子了。

这时司徒涯来了,他一进门就看见阮白在哭,于是走过来,无奈地问他,“你怎么又在哭啊?”

阮白抬头看司徒涯,心中的酸楚通通化作力量,促使他冲上去,打了司徒涯,虽然只是挠痒痒。

“兔兔,你,你把兔兔吃掉了!”

“哦,那些兔子是你养的啊。嗯,虽然不是什么名贵食材,味道确实很不错啊。”

司徒涯砸吧砸吧嘴,似乎在回味兔子肉的滋味,他抓着阮白的手不让他打了,威胁他,“别闹,再闹,我就还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阮白化作一滩水将司徒涯的手缠住,然而下一刻手臂上突然了火焰,烫出了白烟。

“阮白!”

司徒恒急了,连忙将阮白吸过来,抓着他烫伤的手掌来看,吩咐侍女去拿药,连忙道,“你是傻子吗?”

阮白没说话,他知道司徒恒和司徒涯一样,从来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只知道欺负自己,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司徒涯无奈地耸肩,“嗨呀,你不要觉得自己学了点小本事就要跟我叫板了,若是我动真格,你的手早就.....”

没等司徒涯说话,司徒恒便厉声道,“二弟!”

“哈?”司徒涯懵了,他看到自己的大哥在亲手帮阮白上药,虽然手法比不上司徒墨温柔细致,但已经尽力不弄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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