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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阮白发烧/昏迷中被操 司徒殊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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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病的身体很烫,后穴里更是热,差点烫了阳物,但是在这样炙热又柔软的穴道里进出是件十分舒服的事情。

司徒殊将衣服往上推去遮住阮白的脸,露出了挺立的乳尖,颜色艳丽,尚未消肿,像是一颗小朱果,好像一咬就会迸溅出甜美的汁液。

含在嘴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香,乳尖中央有块地方很硬,而外面被柔软的肉包裹,司徒殊又是含,又是咬,继续折磨本就伤痕累累的乳头。

“呜呜......”阮白疼得皱了眉,呜咽不止,他好难受啊,胸前的乳头很疼,像是要被无形的怪物吃掉了,这个梦还看不清。

听到这个声音,司徒殊才松开嘴,在乳头周围留下吻痕,然后顺着胸膛依次往下舔舐,吸腰,他最喜欢腰侧的软肉,而且发现这里没人留下吻痕,于是在这里留下了细密的吻痕。

“哈啊......啊嗯.....啊啊....”

司徒殊害怕阮白醒过来,始终不会太大动作,只是缓慢抽插,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缓慢地将精水磨了出来。

不过今日玉茎已经吐出了许多精水,只能吐出一点点,像是滴水一样,还是透明的,一点也不白了,疼得阮白掉了眼泪。

阮白的睫毛很长,像是鸦羽,司徒殊附身吻去了挂在眼角的晶莹泪珠,接着描摹他的嘴唇一圈,慢慢顶开嘴唇,含住与后穴同样炙热的舌头。

泄过后,司徒殊抱着阮白给他清理,接着处理好房间里所有脏掉的被褥和衣物,开门通风换气,还要换上檀香。

做完这些已经是傍晚了,司徒恒即将回来,司徒殊只能离开,不过临走时他在阮白的额头落下一吻,这才离开。

其实他讨厌阮白说“劣种”,但是又想到之前自己不止一次嫌弃过阮白的身份,出言攻击他,还是忍不住过来看这只类。

他讨厌类,讨厌阮白,却又不能不见阮白,只能隐藏自己来过的事实,悄无声息地离开,至于门口两个侍卫,在他离开时就使用了幻术消去了他来过的记忆。

天黑时司徒恒回到剑轩,恰好看到端饭的侍女,于是问道,“今日为何送饭这么晚?”

侍女嘴唇颤抖,低着头,小声道,“夫人他昏了,我正要去请大夫过来。”

闻言,司徒恒心下一紧,连忙催侍女去请大夫,接着瞬闪至门口,推开门,眨眼间就到了阮白的跟前。

只见阮白的脸颊发红,摸起来十分烫手,呼吸不畅。探查经脉发现气息都在乱窜,而丹田里的灵气已然不稳。

“呜.....”阮白痛苦地呻吟一声,听得司徒恒心碎了,连忙将他抱起来,试图帮他顺经脉,然而这种常见的病不是顺经脉可治的,只能是用药治。

待大夫来了,诊断了一会儿便开出药方,让侍女去熬药,还要记得保暖和更换敷在额头的热巾帕。

听到阮白没事,司徒恒这才放心。

头发斑白大夫并不懂人情世故,他见司徒恒担忧的模样,忍不住道,“大公子,夫人只是生了热病,死不了,你莫要担心。”

侍女忍不住偏头捂嘴,她奇怪为何素来冷静的大公子眼神会像怕阮白死了一样难受。

司徒恒没说话,他一直看阮白,注意着呼吸。

大夫道,“不过热病严重了也会烧坏脑子,之前好像有人给夫人服了药,不然更严重。但是那药足够夫人退热了,也不知是不是夫人又着凉,病情加重了。”

大夫不能掀开被子查看阮白的身体,不然他看一看后穴就会明白为何阮白会这样。

阮白已经服过药了,今夜不能再吃,只能是换敷巾帕,这事本来应该侍女守夜替阮白换。

但是司徒恒怕侍女偷懒睡着,还是自己亲自做 ,整夜都守在阮白身边,换掉一个又一个巾帕。

阮白的衣裳被汉打湿了,司徒恒便亲自更换,当他换衣裳的时候却看到阮白胸前,腰侧,以及大腿内侧的吻痕,顿时握紧了衣裳,而那后穴肿胀不堪,还留有一点尚未清理掉的白浊,谁看了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不,不要了…”阮白喘息着说了梦话,他无意识地缩进司徒恒的怀里,像是个寻求保护的小兽。

司徒恒放下衣裳将阮白抱紧,然后给他更换了衣裳,吻了额头和眼睛,低声道,“我会教训他们的。”

阮白听不到司徒恒的话,他安心地睡了过去,梦里回到了素灵苑和司徒墨共处的日子,开心地露出了笑容,小手抓着司徒恒的衣袖没放开,像是在寻求安全感。

天亮以后,司徒恒便将自己的三个弟弟叫到剑轩的院子里,当面质问三人。

司徒恒的神情严肃,气氛瞬间凝固,像是在监牢里。

司徒澈主动站出来,正想说话,却听到司徒涯慢悠悠道,“是我,怎么了!”

司徒恒皱眉,“我记得我临走时将他托付于你,是要你好生照顾他。”

司徒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心情不爽地“嘁”了一声,道,“类孕期需要兽人安抚,那大哥你不在,我只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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