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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司徒涯萎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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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的舒服,烦躁不已,阳物登时软了下去,直接抽出去,坐在床上挠头。

见状,小倌诧异不已,他没想到传闻中的涯公子居然会阳痿,这么快,还没射就软下去了,顿时顾不上后庭的伤痛,就想着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其他的朋友。

司徒涯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现在看到小倌索然无味,就好像吃惯了山珍,看不上野菜。

不对,怎么可能,一定是小倌的问题!

司徒涯骂道,“滚!叫别人进来!”

这一夜一连换了十几个小馆,司徒涯都无法硬起,但只要脑子里想到阮白就会有感觉,他气得要死,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烂。

老板连忙来劝司徒涯,接着就知道了他心中的疑问。

老板道,“涯公子,你家里的那个是极品类,不是小倌可比的,要我说,就算今日来了类,你都不一定有感觉。”

其他的小倌站在角落里小声议论,有的在憋笑,他们没想到叱咤整个永金城勾栏的男人有一日会硬不起来。

司徒涯只好让小倌退了,然后一个人躺下睡觉。

梦里他做了一个漫长的关于阮白的春梦,第二日被褥就脏了,顿时震惊不已,他居然因为阮白一朝回到了初次梦遗的14岁年纪,简直就像是司徒澈一样,真是可笑!

这下所有勾栏都知道了涯公子短期内不会再来了,所有老板由此感叹不已,许多尝过司徒涯那根阳物厉害的男女妓都可惜不已,很难遇到这样强悍的客人了。

阮白这场热病持续了两日,这两日司徒恒十分紧张,不许闲杂人等进入剑轩,军备也不管了就陪在旁边,守着阮白。

旁边的老侍女见状,忍不住道,“大公子,你和夫人感情真好。小时候你有次生病躺了一天,夫人那个时候就守了你一天,哪里也不肯离开。”

司徒恒道,“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老侍女道,“那会儿夫人刚刚进府,大概14岁吧。等到大公子醒了,夫人就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个时候司徒恒醒了当然要走,他最恨阮白,阮白只感偷偷地看着他,一旦他醒过来就会跑掉,省得被他骂,爱得这般小心翼翼,将救命之恩铭记于心,却不知那一日全是三长老的算计罢了。

司徒恒让老侍女退下去准备午饭,接着帮阮白擦汗,捋顺他鬓边的黑发。

阮白的脸颊微红,鼻尖也是红的,皮肤白皙,像是瓷做的。这么好看,他以前从没发现,只觉得碍眼。

到了正午,阮白的眼皮微动,缓缓睁开眼,司徒恒立即拉住他的手,惊喜道,“你醒了。”

“嗯唔.....”阮白的头昏胀不已,他盯着司徒恒看了半刻,而后有气无力道,“你回来了。”

司徒恒将阮白扶起来,接过饭碗给他喂饭,吃完了才提起交欢那件事,“他们若是逼迫你,你大可不从,毕竟你怀孕,身子骨还不好.....”

阮白打断了司徒恒,“不是强迫,我孕期确实需要人抚慰,只是做得不是很小心罢了。你又不在,我不找他们,难不成要跟家中健壮的男仆。”

司徒恒没说话,他愧疚不已,如果自己一直守着阮白,定然不会让他伤到。

阮白道,“他们两个呢?”

司徒恒道,“罚了。”

阮白想到司徒澈,顿时气愤道,“司徒恒,你罚他们做什么!”

“他们害你生病,就是做错事,自然要受罚。”

“我生病还不是因为你外出没能及时满足我,你怪别人还不如怪你自己,就知道罚人,你永远都这样蛮横霸道不讲理。

阮白冷哼一声,他一气就喜欢数落司徒恒,也不管是否有理,骂了再说。

司徒恒沉默片刻,不想让阮白不舒服,于是道,“是我的错,这些日子我都不会出去,待在剑轩陪着你。”

阮白又气,道,“你陪着!你又不会说话哄我开心,像个尸体,要你陪跟我一个人有什么两样!”

司徒恒有些苦恼,但还是郑重道,“我,会学。你想听什么话?”

“你!”阮白瞪了司徒恒一眼,突然用力推了他,“你最好滚了!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

“你别气,容易伤身子。”司徒恒哄了阮白一句,接着打开房门,“我这就走。”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阮白觉得好笑,他可从来不知道司徒恒会这样。他低头摸了鼓起来的肚子,低声道,“龙种的震慑力真厉害。”

但是倘若这不是龙种,定然会被司徒恒杀掉的,他必须想办法把孩子带走,不能留在这里。

阮白躺下休息,这几日他确实感觉到自己的体虚,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过了许久,阮白被疼醒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太闹腾了,居然在踢他,疼得厉害,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低吟了一声。

下一刻房门被推开,神色慌张的司徒恒出现在门口,他走到阮白旁边,气切道,“哪里疼?”

“肚,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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