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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孙小姐拿坏龙家的怪物鸡巴干了男友P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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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得一怔。男友垂下眼睛,那点亮晶晶的水光随之熄灭,好像一下子风干了。

不是这个意思,孙小姐精神上锤了自己一下。不是本意,不针对他,这竖满尖刺的反击模式针对那些常见垃圾男:谈到性经历丰富的女人就满口屁话,松是骂人,紧是夸奖;没拆封最好,用过的贬值,说得头头是道,没想过在谈论的是人——不该迁怒到男友身上。怒气不是因他而生,便不该冲他发泄,更不该在现在。

她捧着男友的下巴迫他抬头,问:“你记得安全词吧?”他愣怔着眨眼,孙小姐重复了一次。“甘草糖?”男友干哑地回答。

孙小姐说:“你知道受不了的时候可以用吧?”

他不知道。

孙先生睁圆眼睛,一脸呆滞,大为惊异。他们床上探索甚多,床头柜里还有手铐,商量安全词时都晓得这代表停止,每次做爱都适用。他只是不知道这次是做爱。受罚那方不可能喊停,不然还叫什么惩罚呢,活该受罪的人绷紧身子等着被挖进伤口,已经准备好了。“受不了的时候你会用的吧?”孙小姐问。男友迟钝地点头,眼神迷茫,好像理解又似乎没有。

于是孙小姐继续,添一根手指,在他身体里分开,扩张的洞口露出粉色的内腔。她抽出手,往怪物屌上挤了半管润滑剂,均匀涂抹,直到底座上都积了黏糊糊一小摊。尖锐的顶端抵住肛口,这东西的龟头做得像箭头,很容易插入;皮褶的位置也像箭镞,伞盖张得很开,一层又一层,容易插入,难以拔出。箭头轻易陷没,男友倏地开口:“甘草糖。”

孙小姐停了下来,往外抽,然后男友摇头,让她继续。他说:“我没想说,嘴瓢了。”

他撒谎。

没有嘴瓢,只是试一试,想知道说“不要”会不会有人听,她会不会停。孙小姐点头,往里推,好像没注意到这点心思,没看见他松弛了一点的肩膀。那支鸡巴长驱直入,缓慢,稳定,顺畅,直到塞到三层伞盖后方鼓胀的结,动作才变得有些艰难。孙小姐试着往外抽,那些菱形伞盖勾着内壁,磨得男友哆嗦了一下,屁股绞得死紧,一时间进退维谷。润滑剂被拉出透明丝线,孙小姐看得着迷,毫无预兆地又开始说。

“你里面好软,好会吸,我就喜欢你准备得这么好,”她低语,“小骚货,被干熟了,操透了,这么配合,这么乖——”她又往里插,这次那个结慢慢地、慢慢地被吃下去了。男友的脖子往后仰,脑袋用力抵住了床屏。他张着嘴,抬起屁股,让孙小姐插得更加顺手。

“全吃下去了,真不错。”孙小姐满足地说。她稍微动动手腕,那个被撑满的穴口便被扯动,男友闷哼着抬腰,屁股被牵得乱扭,像被抓住一根尾巴。孙小姐面颊潮红,色如春花,脑袋嗡嗡响,跟过去骑乘时一样,她感到一股手握缰绳的力量。

她抓住了男友的鸡巴,孙先生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音低沉粗粝,像从石磨中碾出。“在外面搞过一发,被插屁股摸摸又硬得和个把手似的,嘿,发情种马。”孙小姐稀奇地说。

“因为你的手才……”

“我没说不喜欢啊。”她打断男人委屈巴巴辩解,“你这条漂亮公狗,这么可爱,看得我都湿了。”

孙小姐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抬眼去看,男友躲躲闪闪地看他,好像要腆着脸问“真的吗”又不好意思,颧骨上一抹飞红。孙小姐一阵心痒,得默念几遍“他出轨他出轨”才没扑上去叭叭亲。她解开衣扣,脱下裤子,男友的眼珠子追着她的手,在白花花的皮肤上一个劲打转,最后粘在慢慢拉下的内裤上。那副心驰神往的傻样,像个摸元宝的财迷,抱酒瓶的酒鬼,肉铺外头舔鼻子的狗,把孙小姐逗乐了。

男友真的非常喜欢她,至少非常喜欢女人。他们相处时,他的手恨不得长在她身上。在家哪里都摸,在外姑且规矩——是说避开胸和屁股,除此外能摸到哪儿就摸哪儿,手腕,腰,后背,腿,脚踝,头发,冬天把她的手抓进自己衣兜,夏天一身汗还非要跟她碰着膝盖。他总是在下班时冲过来抱她,鼻子埋进发间深吸一口,脸颊凑过来贴贴,哪怕时常因胡渣太刺遭受肘击,下回还是乐此不疲。

他喜欢把她抱在大腿上,脸搁上肩膀,几小时懒洋洋地亲吻和抚摸,只是一起看电视,尽管孙小姐经常感觉到他的勃起。有回她故意无视,好奇对方能忍多久,结果那个下午就这样过去。晚上要赶飞机,他锤着腿抱怨腿麻,孙小姐翻了个白眼:“是谁非要把我从好好的沙发捞到他硬邦邦的腿上?”男友答:“是谁啊?”边说边左顾右盼,皱眉握拳,一脸同仇敌忾,直到两人笑成一团。男友亲亲她,神采奕奕,像充满电的电池一样出发了。

不是说不喜欢性。

有时间有心情,他们真能搞几小时。不,并非黄文里金枪不倒,且不提人体极限,几小时的活塞运动根本不舒服,铁杵磨成针,充气娃娃都要被磨破打爆。在鸡巴插逼之外,能玩的花样多着呢。床能调节和振动,地毯柔软又好清洗,墙壁极其隔音,落地窗装着反射玻璃,道具装了几抽屉。男朋友喜欢埋首于孙小姐双腿之间,舔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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