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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喜脉遭弃卖身进窑子(撕破脸皮、爵位被免、私妓变廉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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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你阻我前途,万般侮辱!迫我做个妓子,还怀上孩子……都是为了填补你的孤独!你以为多个男宠就会好吗?!”

终是撕破了脸皮。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城里煽动谣言说我是烂穴候!是你叫客栈抬高了价格!是你派青霄五次三番偷走我攒下的银两!是你不许我读书考功名……”

“够了!!!”沉王怒声呵斥。

煽动谣言的确实不是他,让客栈涨价、抢走银两更是莫名其妙。

他欲要辩解,薛宁佑的咆哮如排山倒海。

“我受够了,我受够了……多少年了,我没有过过一天人过的日子!!所有人,连写这个破文的作者都当我是个玩具!你们想让我被换出去我就被换,想我变成淫兽我就必须发情!凭什么我要一直犯贱?!凭什么!!!”

如此一闹,偌大的沉王府只剩下他的哭喊。

沉王打开门,“来人,把这男妓轰出府去。”

光明正大堵门“偷听”的小贱物们纷纷倒进门槛里。

柔冰他们对薛宁佑的感情已然淡薄,跟其他小贱物们一起爬起来继续围观。

值班的护卫家仆站直了不敢动,可满脸都写着八卦,一转身就会四处宣扬。

明日的郡城必定又会飘满沉王府的丑闻。

“我也是人!!我也是个人啊!呜呜呜呜……非要看到我生不如死,你们才会幸福吗?呜呜呜呜……”

薛宁佑被侍卫强拉出府去,丢进春寒的满地银霜。

嘭声震响,王府大门关的果断。

“不,让我回去!开门!!我还怀着孩子……”

他衣衫凌乱,冷彻了身心。一步一朵琼瑶,绽开来冻僵手脚。

可他没有走。

在府门口站到天明,冻得快要死去。

沉王终于出府,骑着当初那头黑色骏马,要去办公的样子。

薛宁佑上前,拦了他的马。

“大人……”

那匹马认得薛宁佑,眼神温顺地回眸。

沉王却一眼都没扫过他,调了马头就走。

“滚。”

“那我的俸禄……?”

“你拿不到!”

沉王快马加鞭,扬长而去。

拿不到?

薛宁佑在清晨朦胧中冻成个冰人。

想起云国规定,卖过身就是“流”等人,位列第八等。无家无职,世代为妓。

沉王是刺史,随口上报他卖淫的事易如反掌。

然而薛宁佑未曾想他会如此做。

竟然绝情至此。

“我以前是男宠,后来翻案成了个州候。饥寒交迫做了几天私妓,变成第八等人,还怀孕了……哈哈哈……”

薛宁佑忍不住发笑。

他元宵节那天进王府,看见空着的东西厢房,还考虑住哪间更合适呢!

“琴棋书画都会吗?只会书,不行。”“怀孕?我们甘霖馆连开过苞的都不要!”“被抛弃的?我们暂时不缺脚垫!”

“那你多大年纪了?”

“二十有……二。”

“太老了,我们怡红院最多收十八岁的。”

一个月。

薛宁佑几乎走遍了全城的青楼,双足都被风雪割开皮肉。

结果连普通的妓院都不要他。

“呵…孩子呀~你若是男,便是妓男。你若是女,便是妓女……呵呵呵呵……”

他摸着隆起的小腹,往城南边际最阴暗的小巷里走去。

繁华地带连卖淫者都雍容华贵,此处的都萎靡不振,身靠脏污土墙半眯着眼。

起着疱疹的妓女们只穿肚兜或抹胸。

“大爷,来肏嘛!我逼逼痒~”语言粗陋。

靠近薛宁佑,身上廉价脂粉和精液混合的骚臭令人作呕。

一个独眼少年突然冲出来,拽着薛宁佑的手往裤子里伸。

“五十文,给你肏到出血!”

“我怀孕了。”

“怀孕一样肏我!”

少年撅起屁股,溃烂的后穴摸上去像腐烂了。

薛宁佑媚笑,收回手脱了自己的上衣。

“我想卖,小哥哥收留我么?”

薛宁佑进了最低级的窑子。

左右四步大,挤着六、七个廉价货。

房屋密不透风,买不起蜡烛只有月光。

连廖凯睡的牛棚都不如。

“五十一次,随便玩。”

门口病恹恹的中年男人虚弱地看看薛宁佑。

“你来卖的?睡我们这儿五五分。租金保护费都得交,每天至少一百文。交不上来就滚蛋!你怀着孕,遇对人兴许能卖高点……”

还没说完,独眼的少年拉进来一个六十几的恶臭老光棍。

把少年往地上一按,把钱全部塞进后穴。

“肏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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