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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爹娘献身哭求夫主(麻药、小郎中被抱进营帐后入、初次跪舔王柱(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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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马鞭狠狠地抽打,留下几道火辣辣的疼。

“呜呜呜......”倪程予委屈地哭起来。

他明明很听话。

身子给破了,夫主也叫了。他没有自己逃出府,而是沉王要他走。

虽然不愿意被纳郎,但更不想害家中二老因他穷困潦倒。

“夫主,夫主~那几百两银子,我们还不起......”倪程予吸吸鼻子哭着说,“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烦......”

“……什么?”沉王压根不知道这事。

那些聘礼是恶仆们以为沉王和倪郎关系破裂,私自抢走分了。

“我爹娘背不起这么重的债,求您了!”程予还在哭。

沉王就当他是家里负了债来要银子,回头送点东西去就是了。

“既然如此,倪郎再取悦本王一次。”

倪程予吸吸鼻子,答了声“嗯,夫主”。

沉王丢开鞭子,往倪程予臀沟倒了不少花油。

湿湿凉凉的,沟底胆小的菊花忍不住打个激灵。

玉茎出鞘,冠头轻松滑进沟里,在穴口戳弄几下。迫不及待地插入。

“啊...夫主~嗯啊!!啊啊啊——”

倪程予比之前更敏感了,后穴被进入,仿佛屁股是被捅出个大洞。

“呃,倪郎好紧...紧得恰到好处......最合本王心意。”

沉王进过半百个穴,开过三四十个苞。

安伊没情调、廖凯太松、青霄太紧、若儿太软、暖烟太肥雨游太皮、沐霜有受虐癖......

没想到这小郎中的穴最合心意。

“呜呜...嗯...疼......啊啊啊......”

倪程予啜泣着,被沉王的王根深入甬道。

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圆环的肉壁吸附着王根,被抽插弄得里外摇摆。

“夫主...夫主轻一点......”

他不反抗了,顺从地哀求起来。

脸颊在粗毛地毯上被蹭的通红。

略微晒伤的手臂搁在两旁,瘦得骨节支棱。

二十岁理应正值青壮,他却纤细脆弱。

似乎弯个腰,就能从中间折断。

“唔、唔嗯...痛,夫主...好痛......”

背上的鞭痕疼进骨头里去,倪程予咬紧了牙也忍不下去。

他看到过府里小贱物浑身血都能边笑边跑,怎么唯独自己这么脆弱。

“呜呜呜呜......”又哭起来。

啪、啪、啪、啪——

沉王整个趴在他身上,作乐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

轻轻啃咬倪郎肩背,还故意舔舐鞭痕。

“嗯啊!啊、啊啊......夫主...啊、夫主!呜呜呜......”

倪程予断断续续的吭叽声里成字的只有“夫主”。

边哭边喃喃,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倪郎真是不懂取悦。”

沉王直起上半身,两手拉扯他的臀瓣。

盯着被凌辱抽插的紧穴,狠狠又刺入几下。

“本王教你。你该说,喜欢被夫主用穴、想每时每刻与夫主交合、愿意被夫主玩弄至死......倪郎懂了?”

“呜呜呜呜呜......”倪程予哭得更厉害了。

难道为了爹娘,他就必须说这些贱人淫荡话不可?

他咽咽,尝到咸咸的泪。

“嗯、嗯...喜、喜欢,喜欢被夫主用......呜呜......”

沉王听见,灼热的王柱更加蓬勃。

不停捣动被干得艳红的穴,在比霜雪透白的肌肤上接连打出几个掌印。

“嗯啊!啊!啊啊啊啊......”

倪程予哭喊着,声音一下比一下大。

拳头也能攥紧了,直薅毯子,抓出一手粗羊毛。

是麻药的效果在消退。

沉王本不想逼他做到最后,只用了微量的药。

拔出来,连带起一圈艳丽的肠肉。

算是给他反抗和逃走的机会。

倪程予却费力支起大腿,抬高了屁股。

纸薄透血的皮肤震颤着,一身香汗淋漓。

就这么静静跪趴,等待被再次进入。

“呵呵。”

沉王笑几声,三根手指戳进穴里搅动。

润滑的花油混着沉王的体液,顺着手指流出。

胯间吊着的囊袋和玉笛都湿淋淋的。

“莫非倪郎同府里那些贱物一样,是个被用过穴就不要廉耻的浪荡坯子?本王看你百般拒绝,还以为是真的贞洁烈男。”

倪程予吞下百般苦楚,喘息着试图讨好可怖的皇亲国戚。

“夫主~求夫主不要找我爹娘的麻烦。只要爹娘安好,叫我如何侍奉您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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