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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婚看镜中自己动(倪郎线完结、微虐心、喝孕汤却不被内射(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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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越干越松了,一口接一口吃得很爽。

“嗯~啊~啊…夫主~夫主~”

镜中的他慢慢掌握合欢之术,哭泣的痛鸣也婉转诱人。

不要、不要…我不要!是他强迫我给他做夫郎……不要……

可是好舒服。

倪程予动的时候为了减轻痛苦,不断调整收纳王根的角度。

直到发现第一次时被磨蹭过的腺体。

明知那样会弄丢本心,却还是控制不住这副身体追求快感。

程予干脆把腺体贴上沉王的柱头,扭起了腰。

“呜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快感阵阵袭来,他酥麻得浑身乱颤,发抖阴囊前的玉笛都硬起。

小小的尿洞淌出无色的粘液。

动作并不大,却快乐到身体发虚。什么爹娘沉王,在这一刻都化为虚无。

“唔、好刺激,好舒服……”

倪程予睁不动哭肿的眼睛,呼哧呼哧跪趴在座椅上喘气。

沉王御人无数,知道这是开窍了。

抱起他坐到椅子上,将他两腿分开搭在座椅把手外。

柳腰不盈一握,轻易地竖直插入进去。

“嗯!!夫主……”

虚弱的瘦体左右歪斜,骨骼像摆设使不上半点力气。

沉王和着前列腺液把玩他的笛子。

指尖每每滑过冠状沟,程予都抖动着呻吟。

“不~夫主~”

结果胸粒也被手指捏住玩弄,如同肉店在搓袖珍丸子。

倪程予在沉王怀中颠簸着,突然想起上次在营帐里也被抱过。

原来看上去有这样淫荡。

头发凌乱在酒醉般发红的身体上,舞蹈般上下跃动。

他玉器剔透的身体左摇右晃,比婚房里的红烛还婀娜多姿。

汗泪飞溅散落四处,浮起青草似的香。

往前倾倒,手按在镜子上,按出个雾气的印子。

印子里朦胧的他白睫眨眨,喘息着被沉王护在怀里。

“靠着本王,别掉下去了。”

说罢,偏头一吻。

“唔~不、不要……”

倪程予被沉王吸吮着嘴唇,理智只余下“不要”两个字。

“唔嗯~啊啊啊、不要~夫主,不要…不要~”

沉王两手把住他的腰,用最大的力气肏干。

干得倪程予屁股肉痉挛起来,双腿胡乱摆动想要挣扎。

“啊啊啊啊夫主!!夫主好痛、好痛,不要!!”

“呃、倪郎……”

沉王把他顶起来,按着背压到桌上,更加用力地顶弄。

倪程予被当作肉具使用,好不容易找到的快感都消失了。

他求身后人轻一些,却换来猛烈的折磨。

“呜呜呜呜……夫主,好痛!轻一点,求求夫主!夫主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惊起府院一群鸟儿。

倪程予听见它们在屋外拍打翅膀,略过门窗飞向遥远天际。

门窗内的昏暗世界只剩下他的哭声。

沉王难得地体外射,射满他布满鞭痕药膏的背。

精液在他背上肆意弥漫,缓缓入鼻一股腥臭。

“夫主……”

啜泣着,倪程予开口。

“夫主,我今日,喝过孕汤了……”

他特意要了没有催情草的类型,害怕被过耗精气。

“本王知道。”

沉王冷冷的,去门口差人放热水沐浴。

“来,与本王共浴。”

程予应声过去。

哭得比之前更惨,不过无人在意。

他想,沉王明知他喝了孕汤却不内射,摆明了是嫌他身份太低吧。

虽然在侧室的位置上,其实都比不过那些贱宠。

贱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他却只有默默流泪的份儿。

婚夜像倪程予的大劫。

躺在沉王身旁,悲郁的心不断造泪阻止他入睡。

他还不敢轻举妄动,流鼻涕也只敢拿幔帐摸了去。

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面对空空寂静的满屋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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