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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纸婚后被家暴、马眼塞石针、舔干净便后屁股(沉王x若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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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薛侯那玩意儿也是贱根!”

说罢,沉王拿茶壶出房门,去茅厕漱口吐了。

薛宁佑来不及伤感,赶快洗干净了去茅厕外面等着。

他贱根确实骚臭非常,是随时失禁漏精的缘故。

可沉王这样太过暴戾了,薛宁佑有些担忧今后的处境。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去讨好,重走先前老路。

沉王从茅厕出来,看见薛宁佑赤身裸体踩在布鞋上。

大美人遍体鳞伤,细嫩的豆腐身子硬是一处好肉都没有。

“夫主,郎身把那玩意儿堵上了。”

“那玩意儿?”

薛宁佑低头,小拇指勾搭起软弱的残根。

只见马眼口一根针粗的香石,塞得穴口赤红发肿。

呜咽着轻启红唇,“玩意儿…是……郎身的贱根……”

一双媚眼里全是泪,脸上身上还有刚沐浴完留下的水珠。

沉王看着他那处,自己下体也是一阵刺痛。

不禁想象薛宁佑把那东西塞进去时,是何感受。

他横抱起自虐讨人欢心的薛宁佑,还抱着一蹲拾起鞋子。

薛宁佑的灰发在空中飘舞,像柔软纱帘边角的细丝。

“本王刚刚方便过,现在后庭干涩。”

“若儿给您清干净……”

薛宁佑把头发全部捋至耳后,伸出一张挨打浮肿的脸来。

舌头出了湿润的唇,往沉王枣红发尾之下的后庭去。

薛宁佑平躺在安伊送的兽毛毯上,沉王正对薛宁佑的嘴穴蹲下。

“唔!”薛宁佑被坐住就是一哼。

沉王那少年初长熟的血气方刚,在外表是骨骼与眉眼的锋利,在内里就是淫欲和暴戾。

在后庭化作一阵熏人的闷臭,降落在薛宁佑可怜的脸上。

“唔…唔、嗯……”薛宁佑强忍吐意,睁开眼睛。

红肿的眼睛却被沉王臀肉压住,整张脸都变成坐垫压在身下。

沉王刚刚方便过,尽管薛宁佑从前舔过多次,这次也难以开始。

那后庭闻起来又咸又苦还带潮湿的精臭,微微的酸涩和辛辣就像撒过佐料。

他别无选择,只能舔。用他娇软如花瓣的舌,舔舐起咸哭恶臭的污秽微粒。

吃下去,就好多了,面前的屁股没刚才那么脏了。

他吸干味道咽了脏浊,就驾轻就熟地舔起来。

舌尖绕穴缓缓打转,光转也是不够的。他从口中引些涎水上去,润湿整个后庭。

“呼~”沉王舒服了,还会喘着收收穴。

然而这时不能贸然进入,否则会换得一阵扇打。

“唔,夫主~夫主的穴真是人间美味~”

薛宁佑被臭得快晕过去,还摆着胯娇声夸赞。

“臭死若儿、馋死若儿了~”

薛宁佑看着沉王的紧穴,其实也会想把自己的阳具塞进去尝尝滋味。

但可惜,他为精神安慰去与三小姐发展私情。结果是被主人生生虐废。

他舌尖打转不停,慢慢放松后庭紧致的穴肉。

等脏污纳垢的褶皱差不多清理完了,才向穴内试探。

沉王被他清理着,伸手摸他香石针插着的贱根。

他贱根本是萎靡虚弱的,插根针进去竟然硬了不少。肉纹褶皱都摊平,摸起来手感不错,像一根小香肠。

可惜薛宁佑那里已没了痛觉,虐起来毫无乐趣。

“啊……”

沉王不甚低低叫了一声,整个臀都酥麻了。

怪不得舔舐后穴之行动在坊间俗称毒龙钻。

美人的舌就犹如灵巧毒蛇,呲溜钻入洞穴,立刻蛇蜕皮似的翻滚打转。

一入体,沉王就感觉自己像是中毒了。

中的还是蛊毒,被舔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这感受。

日日晨起便后都要舔上一回合,完事后将舔穴的厕纸美人就地正法。

“唔、唔嗯~夫主,你想用郎身了~”

忽然一声哼鸣从臀下传来,紧接着沉王的玉柱被他牢牢攥入手中。

薛宁佑的脸被闷在身下,嘴当厕纸擦屁股。

下颌与喉结中间的断崖就刚好放置珠囊,玉柱就被他握在更前面摇动。

“夫主,后面也变热了,好棒啊~还好紧,比若儿还紧~”

“唔、嗯……好好做你的厕纸!”

沉王狠拍他塞着香石针的残根,他却静如湖水地平平躺着不动。

“是!若儿是夫主的人,若儿听夫主的~”

薛宁佑这些话放在从前兴许有用,可沉王已被他背叛过一遭了。

“给本王舔干净,呃嗯嗯!”

后穴传来的刺激弄得沉王下腹一阵痉挛,他感觉括约肌被薛宁佑嘬松了。

“大胆!”斥着,一口气扯出贱根里的香石针。

“若儿错了~若儿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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