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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祝英台(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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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上的博弈论,两两一组,山伯正好与马文才对上,山伯愤恨地看着心不在焉的马文才。

马文才察觉到对面的视线,抬起头来,见那梁山伯还敢瞪着自己,心里更是憋屈。又想到这梁山伯与那王蓝田还是一伙的,那他知不知道王蓝田的女子身份?

越想越气,这王蓝田真是不知羞耻,与一群男人为伍,还来糟践他,手下的棋子落得更是无情,想置梁山伯于死地,如在沙场中杀出一条血路,直捣黄龙。

山伯下棋太过谨慎,全是黏挡等防御技法,冲飞等攻略技法用的太少,很快就被马文才杀得片甲不留,一败涂地。

谢先生在旁边看完全局,能看出马文才落棋勇武果断,谋略杀伐,将来必是一员沙场猛将。只是,用兵遣将太过无情,完全不顾兵卒的死活,只求速胜,一将功成万骨枯啊。

而梁山伯却太过慈悲,两军对垒怎能心慈手软,只适合做个爱民如子的文官。

这两人...倒是适合互补,只是看着关系并不好。

梁山伯还留在学堂与谢先生继续论棋,马文才却已经离了堂。他的领兵策略,用不着别人置喙。

走着走着,抬头,才发现自己竟无意间来到了医舍,脸顿时黑了下来,转身想要离去。

“噗通”一声,好似听到了什么东西落入水中的声音。踌躇了一下,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医舍中间有一方天井,常人不从这边经过,是以对着天井的窗户一直是敞开着的。

马文才从偏厅绕了进来,他还不想与王蓝田正面接触,他现在心里总还是有些疙瘩在。

总觉得王蓝田太过随意,根本不将女子贞洁看在眼里,就这么在山林间,石道上,完成了这么重要的时刻。她还没有他在意这件事,就那么放纵了自己,然后起身离去,活像自己是那个被玷污了的良家妇女。

他现在很憋屈。

将身形隐在窗影后面,抬眼向屋内望去。

只见屋内水汽弥漫,玫香四溢,一手雪白的皓臂正扶着浴桶,另一手正在那用力揉搓,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勒出流畅的弧线,脖颈上还留着他掐起的青紫,甚是扎眼。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

刚才在山间,她并未将上身衣物褪去,想来里面也是被紧紧地束缚住的,常日里竟看不出来,这娇小的身躯竟带着如此大的底蕴。

他皱了皱眉,想要悄悄地后退,离开这绮丽之地。

却见那王蓝田像是失了力气,竟慢慢地滑入了水中,渐渐地头也消失在了视线内...青丝飘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晃荡。

许久不见她上来...

马文才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慢慢地弥漫上来了一层恐慌。

见还是没有动静,手臂一撑,就这么翻了进去,疾如风地奔到了浴桶前,想要去将她捞上来。

突然,水声“哗啦”,一张吹弹可破,娇嫩欲滴的小脸露出水面,睁开眼看向他...

“你在做什么?”马文才的眼睛瞬间瞪向她,他想到自己还着急忙慌地跳进来,就觉得难堪的很。

干登奇怪地看向他:“我在沐浴啊。倒是你,不仅偷看,还偷偷潜了进来,居心叵测,色胆包天。”

马文才再也听不下去,黑着一张脸,转身就走。

干登看着远去的倩影,她将浴桶旁边的巾帕裹起,抬腿爬了出来。

这身子还是矮了点,下次得给自己捏个身形高挑的。

今天已经没了性致。

明天,再上他。

马文才抬腿将房门踹开,走进内室,想起这放荡的女子竟还是自己的室友,喉间一热,像是要气出血来。自己一介堂堂男子,怎能被这个小女子压了去。

今晚,他一定要有来有回,凸显一下自己的男子霸气。

房间里面的布置,让所有人都看了干净。

王蓝田是一个爱干净的,每天室内让书童打扫一遍,在喷上玫瑰雨露,甚是清爽。

以前马文才嗤之以鼻,只觉得这男子怎么能用这种东西,真可笑。现在,闻着这玫瑰香气,就会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血脉偾张。

马文才只觉得恨铁不成钢,怎么能想着那女人就...他臊的满脸通红,绞尽脑汁地解释:“最近可能太闲了,精力太旺盛。”

这么想着,慢慢在床铺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夜已深。

但身旁床铺依然平整,王蓝田没有回来。

“呵?”马文才冷笑,“这又是跑到哪个男人的床上去了?”

医舍晚上是不可能收留她的,毕竟她表面上还是个男人。

生气...气得想要躲到衣柜里去。

不行,哪有学子夜不归宿的道理,他得去把她提回来。

对,就是这样。

绝对不是...

更生气了。

至于干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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