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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斯文儒雅的禽兽老师(骑乘;按在窗台上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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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做爱,想要在他的办公室里脱下裤子、让男人的阴茎干进自己的穴,然后拉着男人的领带和他接吻、任凭门外多少人敲门也不管时,许瀚漠情不自禁地就硬了。那天他穿的西装裤很紧,长长的阴茎硬得几乎要顶出皮带,而或许是因为喝了点酒,即使在脑中给复合函数做泰勒展开也没法让他平复下心绪。

后面两人说的话许瀚漠基本没听进去,直到最后他听到南宫平问:“你把自己说湿了没有?”他突然一个激灵,醒转过神。只听骆安回答他:“怎么,想干我?”

两人仿佛是接了个吻,然后招呼了服务员买单。过了许久,许瀚漠转过头看,发现身后的座位已经空了,才劫后余生般长出了一口气。

后来骆安自己承认,那天的事是他蓄谋已久,想要钓许瀚漠上钩的诱饵。但他承认的时候穴里正含着许瀚漠的阴茎,因此明知自己被算计,许瀚漠也只能毫无办法地接受了这一切,并更加用力地顶进那个穴里,好让骆安爽到无法再说出更多揶揄的话。他知道这事无论如何都是他自己的错,不能怪罪到骆安身上,毕竟他是为人师表的那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该对自己的学生动心。

然而骆安说,许瀚漠没教过他,所以不能算是他的老师;而他之所以看上他,也和他教师的身份没关系,纯粹是因为——他在某些方面,和他真正想要攻陷的那个男人有那么一点儿像。

听到这话的时候许瀚漠是很无奈的。他知道骆安有很多男朋友,或许以后还会有更多,站在他的立场,他也没资格要求骆安专一。但成为他的几分之一,和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替身又是两回事。因此他总是忍不住想要争取点什么,虽然能用的手段很少——骆安太聪明了,学业上总是毫不费力就能拿到极为优异的成绩。而当许瀚漠许诺能帮他更上一层楼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的: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技能都是入门容易专精难,比如说你教的数学,我如果每天花一节课的时间认真听课,大部分考试都能拿到145分以上;但如果每次都要拿到150分,就要再花上一节课时间研究难题。多花一倍的时间,提升的幅度却只有5分,除非我对这门课程特别感兴趣,否则是不值得的。

像骆安这样的家庭背景,高中以后的出路大多是出国留学,不必经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所以不但那5分对骆安来说微不足道,连那145分其实都可有可无,因此许瀚漠没法反驳他的道理,只是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那你交了那么多男朋友,还特意……拿像我这样的男人‘练手’,你一定对站在终点上的那个男人很感兴趣。”

骆安听完这话以后就失去了先前那副头头是道的模样。他抿了抿唇,说:“如果是那个人……我连自己能不能及格都不知道。”

这话听着让人心疼。许瀚漠沉默了两秒,温柔地把人抱进怀里,亲吻了他的脸颊,不带任何情欲地抚摸着他的背。

同样的话题,他再没提起第二次。

胸贴着胸蹭了一会儿,仍旧是骆安先射,浊白的精液射在许瀚漠的西装上面,烟灰色的布料洇了一片。骆安额头靠在许瀚漠肩膀上,被他抱着爱抚了很久,睁开眼时就看到那一片水渍,无声地舒了口气,抬起脸跟他接吻:“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许瀚漠亲亲他嘴唇:“别在意。”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校园里响起了放学的音乐声——这意味着这一天最后的兴趣课程也结束了。骆安和许瀚漠舌头抵着舌头亲吻了一会儿,伸手插进了沙发后面的百叶窗,把窗叶望向拉了一点,从二楼往外看,看到从对面图书馆稀稀拉拉出来几个人。伊林国际的图书馆正对着教师办公室大楼,图书馆建得气派,藏书也颇为丰富,却不对外开放,只供校内师生使用。骆安看到从图书馆里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眉毛动了动。许瀚漠也有点好奇地回过头去看,视线在图书馆前面的广场上转了一圈,很快找到骆安视线焦点所在:“祖修明……你室友?”

“嗯。”骆安点点头。

“你是为他参加奥赛的吗?”许瀚漠索性站起来跪到沙发上,就着后入的姿势操进骆安穴里,把人顶得趴在沙发靠背和窗台相接的平面上。骆安的穴颤了一下,又流出一小股淫水来。他没抗拒老师的动作,任由他一下下往里面顶出声音来,手指仍扒着那一条窗叶,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韩哲彦。他走上前去拦住了祖修明,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不是。”骆安回答,“是因为那个男人……他说我没有必要参加,所以我反而,很想试试看。”

“真叛逆。”许瀚漠笑了笑,手指伸到骆安半解的衬衣里边去玩弄他乳珠,“小孩子脾气。”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啊。”骆安说话的声音轻了很多,仔细听就会发现,已经有点带颤了,“所以现在在干小孩子的人又是谁?”

许瀚漠没说话,只是亲了亲骆安耳垂,一手握着他的胸操干起来。他进得很深,骆安刚刚爽过一次,体内残存了些许余韵,这一回唤起得很快,没几下就被插得双腿打颤,湿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隔着百叶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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