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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身体力行的诚挚道歉(温柔上药;被养父口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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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穴口受了伤,原本火辣辣的,但药膏肤感清凉,一抹上去果然舒服不少,骆修远温柔的指法也恰到好处地勾起了他的情欲。刚才在车库里,因为疼痛,他全程不曾彻底勃起,更不要说射精,这时候被温柔地揉弄着穴里,身体却变得很想要,阴茎也勃起了一点。骆安不想在骆修远面前露怯,连呼吸声都努力忍耐着,但身体的反应还是没有瞒过骆修远。

“安安,你里面……”骆修远的嗓音有些沙哑,话只说了一半。

骆安很快反应过来,故意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想说,我里面会流骚水?”又说,“那又怎么样,别人操我的时候,我流得床垫都能湿透,只有你,那样不管不顾地插我,我痛得一滴都流不出来。”

骆修远哑然,半晌才说:“是我太粗暴了,安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骆安品味了一下这个回答,语气更加不高兴:“谁说还有下次。”心里却敏锐地注意到,骆修远不再自称爸爸了,自从进门以来,他用的一直是“我”这个字。要知道,骆修远这两年和他说话,每次说到该用“我”的地方,常常都是要换成“爸爸”的。

当然了,他刚刚强奸了自己的儿子,这种时候肯定是没脸自称爸爸的。骆安想。

“安安。”骆修远似乎叹了口气,语气还是很有耐心,“我既然……要了你,自然是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骆安觉得好笑,“你要和我结婚吗?还是登报?公示?把华盛给我?”他越说越离谱,心里一个也不当真。

但骆修远却没生气。他给骆安上完了药,把他的身体掰过来,脸上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们可以解除领养关系,去国外登记结婚,登报公示,或者开一场新闻发布会……等你大学毕业,我就把华盛的股份全都送给你。”

这一回骆安是真的吓到了,心情比被骆修远按在车库里扒下裤子还要惊悚:“你疯了吗?……那骆阳怎么办?”

说到亲生儿子,骆修远的理智仿佛也回笼了一点。他仿佛思考了一下,但是时间很短,结论也依旧让人不敢相信:“我会给他留一笔钱,足够他顺利长大到能够自立。至于我们的事,我想他长大以后会理解的。”

不,他绝对不会理解的。骆安想。这太荒谬了,骆阳才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但骆修远显然已经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里,神色温柔得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他伸手把骆安抱进怀里,眼神定定地看着他,对他说:“安安,相信我,我会对你好。”

骆修远那样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平日里气场强大到不像话,温柔起来更是杀人,骆安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着魔了,直到听到他最后一句,才忽而回过神来。他故意撇了撇嘴,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背对着他说:“对我好的人可多了,干嘛一定要选你。”

骆修远似乎是笑了:“安安,你还在想你那些小男朋友吗?你们这个年纪,做什么都是玩玩,能有多少真心?何况他们连自立都做不到,又能给你什么?”

骆安不服气:“起码他们知道要戴套,每次都把我舔湿舔软了才进来,一点都舍不得我痛;只有你对我最坏,从头到尾都没让我舒服,还射在里面——我还从没被人射在里面过!”

骆修远呼吸一滞,也没法反驳,听到最后,心跳又快了起来,于是语气放软,柔声说:“是我做错了,安安,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我也会让你舒服。”说着又伸手把人抱过来,让他坐在床沿,自己跪在床边。他轻轻撩开骆安的浴袍,发现骆安性器已经微微勃起,心头更是酸软喜悦,直接俯身下去含住。

骆安心跳漏了一拍,也屏住了呼吸。从越元洲到祖修明,他交往过的所有对象都为他口交过,可他从没想过骆修远会为他口交。光是这份视觉上的刺激就足够惊人,骆安勃起得很快,几下就填满了骆修远的口腔。

骆修远在床上向来是高高在上的那个,为别人口交的事也是第一次做,自然称不上熟练,几次让牙齿磕到了茎身。但他个性中隐忍克制的部分也在此时发挥了作用,虽然是初次为人口交,却能忍着被突破喉口的不适,直接为骆安做了深喉。居高临下的视角让骆安注意到骆修远微微泛红的耳廓,也注意到他剪裁合体的衬衫下,上臂的肌肉微微鼓起。想到自己第一次给人口交的经历,骆安知道骆修远此刻一定是挺难受的,而此情此景之下,骆修远的难受便成了他的享受。尽管在以往的性爱之中,他不被人刺激后穴就难以高潮,但眼下心理的快感更胜过身体的快感,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把性器往骆修远的嘴里更深地插进去,呼吸也变得急促,小腿忍不住绷直了,脚尖蜷起来,脚指甲在骆修远大腿上来回刮弄着。

或许是受到了这动作的激励,骆修远将骆安的性器含得更深,他用双唇包住了牙齿,借着唾液的润滑,让骆安的性器不断抽插自己的喉管,自己也因此兴奋得胯下挺立,勃起的肉块被西装裤勒得发疼。

如此在骆修远的喉管里抽插了几十个来回,骆安体内湿透,穴里的蜜水混着化开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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