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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个蜜桃啤酒味儿的嗝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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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的江秋白半抱半拖地领到了卧室,放在了床上。

“哥,那个什么,你……”

“怎么了?”

“你能轻点儿吗?我……”

“没做过0?”

江秋白点了点头。

行吧,约个炮牺牲还挺大。郭春平比了个“OK”的手势,俯下身去压着江秋白,吻他的耳垂。

“小朋友,你清醒了?”

“比刚才好点儿。”

郭春平轻笑了两声:“那还做吗?”

“……来都来了。”

江秋白很配合地搂着郭春平的脖子,嗓子眼里挤出几声轻喘,搞得郭春平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悔,在江秋白耳边儿轻声叫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虽然郭春平最近都没怎么开过荤,但毕竟手感还在,三两下两人的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他随意在江秋白的身上摸了两把,那小朋友就红了脖子,喘息声也越来越急。

别是睡到雏儿了吧……

郭春平顺着江秋白的耳根子往下舔,舔到锁骨又狠狠地嘬了一口,惹得江秋白倒吸了一口冷气,两条腿不自觉地缠上了郭春平的腰。郭春平两只手便顺着江秋白的腰往下摸,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吮吸他胸前粉嫩的小豆子。江秋白眼睛紧闭着,伸长了脖子,张着嘴喘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是没当过0你是压根儿没做过吧?”

江秋白不置可否。

郭春平默默地叹了口气,心想可别做得太过了。

他从床头翻出没怎么用过的润滑和开包到现在只用了两只的避孕套,把润滑打开挤到手上,用手指一点一点地给江秋白的小穴做扩张。没想两只都没完全伸进去江秋白眼泪都要下来了。

“哥哥你慢、慢……”

郭春平腾出另一只手给江秋白撸了撸前面,又吻了吻他的眼角。那双桃花眼噙着生理性眼泪。

郭春平放慢了节奏,江秋白也不似之前那么紧张了,他甚至能留出意识替郭春平摸摸前面,虽然眼睛还是红的,喘息倒没有刚开始时那样杂乱了。郭春平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就戴好避孕套,扶着江秋白的腰把鸡巴往他的小穴里送。

“嘶……”

“不舒服跟我说。”

“嗯……”

快要完全进入的时候,江秋白连喘息都要被咽回去了,两只手臂紧紧搂着郭春平的肩,双手抓着郭春平突起的肩胛骨。郭春平把鸡巴一下一下往里送,江秋白快要适应了他的节奏,有规律的喘息也一声一声飘进郭春平耳朵里,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声小声的叫喊。

“哥,哥你……”

“怎么了?不舒服?”

“没……啊呃,没不舒……”

郭春平用吻堵住了他的嘴。

江秋白睡得倒是踏实,郭春平却睡不着了。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大概就是,太久没做,有点儿兴奋。

酒醉的小朋友做了两次就睡死过去了,郭春平也不能把人打醒了硬来。他只好任劳任怨地给江秋白清理好放人家去睡觉,自己撑着脑袋在旁边观察他的睡相。

江秋白脸朝向郭春平这边,枕着自己的手掌蜷缩着脚沉沉地睡着,睡觉时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郭春平十分好心地伸出手来替江秋白理了理眉头,那两眉便缓缓舒展开来。

你能有什么心事呢?

江秋白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估计还在上大学。郭春平想起自己二十岁的时候,每天也愁眉苦脸的。那时的他,刚来首都不久,一开始在饭店当服务员,后来认识了城西的王师傅,跟着人家学起了美容美发。二十岁,他发愁什么呢?他愁这个月能攒下多少钱,他愁还要洗多久的头他才能开始学理发,他愁现在,也愁未来。二十岁那年,他还有一个在隔壁酒吧驻唱的男朋友,所以时不时他还会愁,愁吵架了该怎么才能和好。二十岁的时候,他什么都愁,什么事儿都能让他烦上好久,没想到到了今天,他快32了,倒没什么好愁的了。

日子怎么过不是过呢?

江秋白还能愁,多发发愁也没什么不好的,能发愁,也能快乐,什么时候连愁都不想发了,日子过着也没以前有意思了。

郭春平侧过身看江秋白脱下来的裤子,裤兜里的校园卡快要掉出来了。他伸手拿了过来,就着月光看了看。

“首都理工大学,江秋白,药学院,学号19000328。”

还是个高材生呢。

估计今晚不回去也是因为宿舍有门禁进不去了吧。

郭春平看着江秋白熟睡的脸,用食指刮了刮他的鼻梁。

“你也就是遇见我了,还好我不是坏人。”

清早江秋白醒来的时候,郭春平正在厨房做早饭。

江秋白不是那种喝了酒就断片的体质,他虽然酒量不好,但喝完酒就绝对不会断片,只是行为不太受自己控制而已。他清楚地记得昨晚都发生了什么,仔细想想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他起身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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