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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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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骆扶桑张口欲言,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心中酸痛难当,最终只得默默钻进被子里给颜初霁暖着。

倘或搁在古代,他也算得上十分称职的“贴身”仆从了。

——

骆家。

骆父骆母今日颜面扫地,心中不无怨怼,却无半分对骆扶桑的心疼,连小儿子深宵仍不见踪影也毫无担忧。

无论骆瀛洲还是骆扶桑,不过是骆家借以攀附颜家的摇钱树罢了,所谓亲子天伦在骆家毫无价值。

骆扶桑是不成了,可听闻颜初霁去机场接了骆瀛洲,骆父骆母熄了的心思死灰复燃,撺掇骆瀛洲多往颜家走动。

假使换了别家,任凭骆父骆母磨破嘴皮,骆家两兄弟也断不会将脸送上门去给人践踏,可对方是颜初霁,便纵父母不劝,骆瀛洲也于翌日拂晓便去了颜家。

可管家却道颜初霁不在家,骆瀛洲省得颜初霁倘或不愿见他,只会直言不讳,不会托辞自己不在。

再联想骆扶桑也不在骆家……

骆瀛洲闭了闭眼。

——

正当骆瀛洲着人调查骆扶桑名下房产前数个小时,骆扶桑正携颜初霁在海边看日出。

海城,顾名思义,颜初霁看海已不知多少次了,可凌晨四点半看日出还是头一回。

海平面被尚未完全升起的日头染成细碎不均的金,视野中心一道亮得刺眼,云霞炫目,下半边天已是极致的橙黄,上半边天却仍是沉郁的墨蓝。

颜初霁睡眼惺忪地倚在骆扶桑怀中,骆扶桑将人嵌在臂膀间,细细啄吻他的耳垂与后颈,颜初霁被他吻得酥麻,肌肤在益发明朗的环境下显出愈来愈深的红意。

独栋别墅前幽僻至极,唯有二人依偎的身影,骆扶桑吮着颜初霁的耳垂,齿尖轻轻磨着,环住腰肢的手臂越收越紧,腿间渐渐硬着,抵住了颜初霁臀缝。

隔着夏日轻薄的布料,骆扶桑试探性地顶了顶,见颜初霁并不抗拒,方在那微湿的穴口一点点地蹭着,将紧致的小洞稍稍蹭开蹭松了,才一点点褪下他下身衣裳。

颜初霁自小养尊处优、身娇肉贵,骆扶桑怕沙子擦破他皮肤,遂让颜初霁伏在自己身上,扩张时颜初霁便将脑袋埋在他肩头细细地喘,听得骆扶桑胯下愈发高耸。

两人上身皆是衣着整洁,他除下裤子,扶着孽根缓缓挺进,棱头被湿热软肉裹得寸步难行,骆扶桑喉结攒动,舔吻着颜初霁耳侧轻哄:“宝宝,放松点……我进不去了。”

颜初霁伸手拧了他腰一下,骆扶桑身上肌肉紧实,被拧也不疼,趁着颜初霁微恼便深深入了进去,颜初霁娇气地哼了声,被一刹快感激得脑中空白,十指陡然攥紧骆扶桑衣服。

骆扶桑却不容他稍缓,挺动腰胯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颜初霁下身渐渐潮水泛滥,昏眩感令他浑身发软。

正值涨潮之时,湿凉腥咸的海水寸寸漫上来,触上骆扶桑的肩背,卷走两人交缠的体液,海浪声将欢好时的“啪啪”声掩了泰半。

旭日、层云之下,细白沙滩之上,颜初霁纤细的蝴蝶骨仿若盈盈欲展,被男人的粗硬撞得泪落不止。

“慢点……啊嗯,骆扶桑……呜……”

眼泪滴在骆扶桑肩头,他愈加发了疯似的一下下贯穿身上人的花穴,内壁暖热的媚肉好似有意识般吮吸着他的巨根,骆扶桑头皮发紧,只觉自己甘愿死在心上人体内。

颜初霁T恤下摆卷起来一些,露出窄韧白皙的腰肢,日色下剔透如软玉,骆扶桑指尖摩挲着,心神全然痴醉。

自天色微明至烈日炎炎,自潮涨至潮落,日光灼热,覆在背上,随即便被清凉舒爽的海风略略冷却,可骆扶桑热烫的畜生玩意儿经穴中清液淋过后,却愈发炙热如火。

长时间的激烈欢爱令颜初霁腰腹酸软,喘息越发细弱,哭哑的低吟断断续续,被交媾处的律动捣弄得破碎不堪。

骆扶桑知他已临近极限,扶着他翻身坐起,低头将他腿心几乎排空的白玉伞含入口中,颜初霁本已失神,乍然受此刺激便哭得愈发可怜,掌心攥满了一捧湿润的白沙,身下不管不顾地往骆扶桑口中捅,黏黏糊糊地呜咽着与骆扶桑一同攀上了高峰。

这一场情事说是隐秘,偏偏无所顾忌地露天厮缠;说是放浪,偏偏四下无人,唯有碧空与深海。

——

颜初霁筋疲力竭,回别墅和骆扶桑洗了澡后连午饭都不想吃,躺在床上眯着眼打瞌睡,骆扶桑把饭菜端到卧室他也不想理会。

骆扶桑可不敢任由小祖宗耍性,好说歹说给他喂了点,便哄着人乖乖睡熟了。

夜里骆扶桑驱车去了趟市区采购食材,回来便见颜初霁窝在沙发里,正开了瓶威士忌往杯中倒。

颜初霁天生酒量好,他爱小酌,可父母担心他身体弱,倒没碰过什么烈酒,即便偶尔醉了也乖得要命,只会弯着眼睛笑起来喊人“哥哥”。

骆扶桑根本抵抗不了颜初霁唤他“哥哥”,每每此时,生命与灵魂,他都心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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