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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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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神又好上了不少。可是修为又有精进?”

钟掌门哈哈大笑道:“哪有那么容易精进?主要还是你们景家这里山清水秀,灵气充沛,实在是个难得的宝地。”

寒暄一番后,景修安亲自敬了酒,而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因此得了钟掌门的调侃,“景家主真疼女儿。之前一直坚持不愿喝酒,说是会影响到操作机械,今天真是豁出去了。”

景修安只一颔首,便转身去敬其他桌了。

新郎乔琅低声问景若凝,“父亲杯中的是酒吗?”

“是酒。”

乔琅道:“父亲不喝酒的话,那还是劝他以茶代酒吧?反正宾客也不知道他杯中是什么。”

景若凝却摇了摇头,“你不了解我父亲。他性子严谨,不会这样做。”

两人交谈的工夫,景修安已是走出了十米外。

“要夙然注意一下吧。”景若凝正欲让家丁叫景夙然,却见景暮走到了景修安身旁。她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了一抹厌恶。

“那个也是凝儿的弟弟吧?你似乎不是很喜欢他?”

景若凝低声道:“他是个怪胎。”

话没说完,就看见有个眼熟的家主走向了他们,她脸上又带了笑容,迎了上去,“赵叔叔,好久不见……”

2

宴席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结束时已经近黄昏。大多数的宾客准备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

景修安虽然不喝酒,但他天生酒量不错。几十杯下肚,就有些微醺。他回了房,靠在椅子上,用左手撑着额头,昏昏欲睡,没多久,他听见耳边有人在唤:“父亲。”

他睁开了眼,见景夙然蹲在他的椅子旁边,关切地将他看着。

他懒得理会,仰靠在了椅背上,重新阖了眼,然后,他就感觉到有个人也上了椅子,笼罩住了他的身形,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腰肢,灵活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侵入了他的口腔。

他任由对方吸吮他的唇瓣,手掌伸入了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直到对方动情之下,一不小心动作重了些。

他掀开了眼皮,睨了景夙然一眼,一字一顿道:“滚蛋。”

“对不起,父亲。”景夙然歉意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手指抚上了他微红的脸颊,低声道,“我抱您去沐浴吧。”

景修安又闭了目,算是默许了。

尽管两人的关系已经维持半年多的时间了,但每当这种时候,景夙然还是会兴奋得血液循环加快,心跳加速,难以自已。

——毕竟,在此之前,他已经暗恋景修安一百多年了,从他十三岁起就开始喜欢了。

景修安是他的养父,名义上的父亲,两人在一起是有违伦理的。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爱恋会有结果,但没有想到,他半年前实在是忍不住心头的情意,借着酒劲,向景修安告白之时,对方竟是答应了他。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做梦。

他独自窃喜,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与他有相同烦恼的景暮,但还是叫景暮察觉到了。后者难以置信,又嫉恨交加,也同景修安告白了,却遭了拒。

景暮被拒,不出景夙然所料。从小,父亲就喜欢他,更甚于景暮。因为他性格好,又懂得察言观色,懂父亲的心意,不似那阴暗的景暮。

长大后,家族里的很多事情,父亲也交给了他来办,而非景暮。

他不敢奢望父亲答应他是因为喜欢上了他,他能够看出,景修安对他并非爱情。他认为父亲的答应,大抵是因为妻子早逝,孤独了这么多年,想要人陪。

他愿意做那个陪在父亲身边的人,他会慢慢等,等父亲真正爱上他。

他慢慢地解开了景修安的衣服,看到他如雪般的肌肤露了出来,忍不住弯下了身,亲吻几下他的胸膛。

衣物除去后,但见景修安的右臂上还戴着黑色护臂,手掌戴了个只露出手指的特制手套。

这是景修安曾经制造一个顶尖机械时,不小心受了伤,使得右手几乎被废。在经过治疗以后,他的伤势稍有好转,虽仍不能拿重物,但在佩戴了辅助装备以后,他的右手不影响于他制作操作精密的机关了。

饶是如此,他的惯用手还是改为了左手。

景夙然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父亲的手套与护臂。原本,父亲是非常反感除了景若凝以外的人碰他右手的,现在,例外的人又加了他一个。

他既是激动,又是心疼地横抱起了昏昏欲睡的景修安,去了后边的浴池。

泡了热水,沐了浴,景修安的酒稍微有些醒了。洗完后,他自己起身出了浴池,懒懒地拿起了浴巾,擦拭身上的水渍。

没多久,他听见身后传来了“哗啦”的水声,很快就有一人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肩背,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腰。

“我忍不住了,父亲。”景夙然没有章法地亲吻他的侧颈,舔弄他的耳垂,嗓音沙哑,“我们来做吧。”

养子体温炙热,在他身上乱摸乱蹭,景修安堪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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