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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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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林家没分房间,只有一张床。樊山誉本来想睡沙发,被池林牵着袖子带上了楼。

灯一关,屋里安安静静,甚至能听见一点猫呼噜声。

樊山誉躺在右边,右手搭在床沿,一言不发地望着天花板。窗帘没有拉,外面的城市灯火很亮。从这个角度看出去透了两层玻璃,泛着一点玫红色的光。

这样的视角观察世界,一切都是暧昧不明的,带有一种虚幻般的距离感。

池林睡在左边,他们一人一床被子,不会干扰到彼此,又不至于离得太远。樊山誉能感觉到池林的体温,还有一些浴液的香味。

这是池林啊,无论情不情愿,他仍会不时想起、梦见的池林,他爱了那么久的,至今没能完全断舍离的池林。

“林林,你睡了吗?”樊山誉问。

“没。”池林回答。

“过来,聊聊天。”樊山誉摊开左边胳膊,池林转过身,睡矮了点,自然而然地枕在他臂弯里。

他们都需要这种无关情欲的亲密接触,大概是聊以慰藉吧,樊山誉此刻觉得很安心。

即便一切都还不明朗。

“你现在在想什么?”樊山誉说,“都告诉我,想猫也行。”

“在想你。”池林回答。

“想我什么?”

“得给你补补血,还有骨头汤。”池林说,“湿气也重,明天去买薏米。”

樊山誉原以为会听见缱绻的情话,没想到就是这些细致琐碎的家事。池林不动声色地操着心,表面上比他家不爱动的笨猫还沉着冷静。

樊山誉已经独居许多年了,很久没有人这样无微不至地记挂他、念他食宿舒心与否。

多年前只有池林,现在也只有池林。

樊山誉笑了:“好听话呢,我想听别的。”

实事池林做太多了,樊山誉还想听他说一点虚的,他知道池林不会唬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样的人说出来的情话和允诺都足够有分量。

“樊山誉,我爱你。”池林说。

“嗯。”

“我想和你过一辈子。和你回北方,老了埋进一个坟。”

樊山誉重重闭上眼,眼眶不知怎么,已经红了。

“你说的。”樊山誉低下头,“你要是反悔了……”

“我不反悔。”池林打断他。

“那你要是跑了……”樊山誉下意识抱紧他,声音变得有些轻细。

现在的樊山誉在大喜大悲之下克制了许多。但面对的是池林,他仍然不免得要失态,要又笨又难看。

“你可以在我身上标满印子,”池林说,“也可以把我关在家里,用铁链锁起来。”

樊山誉紧紧抱着他,一边摇头,一边吸了吸鼻子。

“林林,我爱你。”樊山誉说,“我要对你特别好,让你舍不得走。我不要锁着你。”

他们额头贴靠在一处,谁也不说话,彼此的呼吸交织着,慢慢变成一个吻。

分别时的委屈、各自所受的苦,所有不该说的未及说的话,都化在这个吻里。

谁的手慢慢伸向下,把池林的睡裤拉到腿根,露出丰盈紧实的臀肉。那中间的肉柱慢慢挺立,软沃的阴唇间满是水意。

樊山誉拉下裤子,二话没说插了进去。他这段时间洗了太多冷水澡,终于负距离相接时,双方都喟叹似的舒了一口气。

池林抱紧他,侧着身子,阴道被压得紧窄不已,又完全包裹住了整个柱身。池林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指腹按上肚子,轻轻滑过被樊山誉顶到的深处。

他慢慢热起来,眉眼间满是湿意,温柔得像是一汪泉水,泠泠之外略有甘甜。

樊山誉一刻不停地亲吻他,像要把这么多年亏欠的全部补足,池林即便气短,仍勉力配合着。他爽得浑身发颤,潮吹的水液一股股流,浇在他自己的腿上,顺股缝下滑。

虽是温柔又平常的一种姿势,樊山誉甚至没有向里顶进子宫,池林却爽得吹了两次。射出的精液让樊山誉拿手接着,抹在他衣服下的腰上。

他比以往都更动情,更快活,因为与他做爱的这个人是心意相通的挚爱。不再有什么隔阂与磋磨,只有冰消雪融。

阴蒂上的小环被拉扯着,樊山誉抵着揉,一边喘着气问他:“林林,能不能再戴一个铃铛?我给你弄一个……不要别人的。”

池林现在哪说得出话,问什么都是点头,身下更是碰都碰不得。樊山誉揉两下他就颤着身子高潮了,阴茎已然射不出,只有尿孔里一点点流着水,把床单都浇湿了。

他最后被狠狠地顶进子宫,两指捏着他的阴蒂环,龟头卡进宫口射了满满的一泡精。

池林发丝都被汗湿了,贴在脸颊上,虚弱地接下樊山誉的吻。他小心避开樊山誉的右手,两臂抱紧他,酥麻的雌穴还不忍放肉具离开。

“我爱你。”池林说着,吻去他脸颊滑下来的汗珠。他此刻挂着泪,分不清是高潮逼出来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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