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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郑钧江游 初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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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结束,江游也动了要回晨桥镇的心。毕竟虽然郑钧仍旧装傻,但北函同胡鹘最后一月交战,郑钧指挥北函军如臂使指的模样早让江游明白郑钧是骗他的。

江游亲缘浅薄,早已无甚至亲,晨桥镇虽为故里,他也并不多眷恋。而论行医救人,比起在安逸的晨桥做悠闲的坐堂医,在北函做军医的几个月才是他行医以来的快活日子,学有所用,充实、有意义。

江游自知不算天赋顶顶好的大夫,但是在外伤科上还是有几分小成,而哪里有边境军营适合外伤科大夫的?纵使之后北函再无战事,将士演练时总有磕碰,总能让他一展所长。

只是好心救人,却被骗到千里迢迢的北函当男宠做戏耍弄,想着那些自己做戏时的样子,江游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几日辗转,江游还是无法就此作罢,他左右一想,便先对郑钧出了这口恶气,看郑钧如何应对,若他不容,那自己再回晨桥镇去。

是夜,郑钧同江游的屋内灯光昏惑,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摆着饭食酒水,江游把盏相邀,劝郑钧酒:“总算安定了,来。”

郑钧酒量似海,毫不推拒,碰杯饮尽。

三两杯黄汤下肚,江游眼见着郑钧动作迟钝一点点恍惚起来趴到桌上。

江游一把放下杯盏,稍有些艰难地把郑钧拖到了床上,绑手绑脚解裤腰带,江游利利索索,拍拍怀里备好的东西,江游哼笑一声,弄醒了郑钧。

郑钧睁了眼看见眼前境况,看着面前衣衫半解胸腹大敞的自己,皱眉道:“你作甚?”

江游拍着他裸露的胸口,凑近了道:“郑将军,骗我好玩么?”

郑钧面色稍变,一时不能回话。

江游便也不理睬他,自衣襟内摸出个青色小瓶,自顾自起了塞倾倒在郑钧腰腹上,稠滑的水液气味靡靡,质地靡靡,一点点顺着郑钧紧实的筋肉往下淌,洇湿了被江游故意剥乱的裤腰,缓缓堆叠起来。

郑钧脸色微变,声音倒仍沉稳:“事急从权,仍是我行事欠妥,你松了我手我同你敬茶赔礼。”

江游停了手脸上一板:“晨桥镇上你有伤在身,骗我也就罢了,到了北函安全无虞却变本加厉诓我作男宠,也是不得已!?”

郑钧张了张了口,却不知从何说起,说他本只想做个障眼法抓住家贼,可是两三分意动被江游几次撩拨竟舍不得开口说清,可一可二不可再,越到后头反而越不敢说,就怕江游负气翻脸,结果还是落入这样境地。

江游看他长着嘴跟个喇叭似的偏不出声,急得拍了他肚腹一声,“说话!”

“啪!”响亮黏腻的水声在屋内回荡了一圈,江游拍了一手的水液,耳听这声稍稍有点上脸。

郑钧见他面上泛红蓦地想起那夜他看春宫被自己抓了的样子,鬼使神差把那日没有出口的话说了出来,“我只是对你有心……”

江游皱眉一手止了他,口气真正差了起来:“你对我有心,便诓我做男宠?哈?”

江游冷笑两声,不待郑钧再说手慢条斯理扶上郑钧只是虚搭着的腰带,几下拨弄开道:“你既认错,又说喜欢我,不若我们先爽爽?男人嘛,总是下身舒坦了,什么都好说。”

江游原设此局只是想吓唬郑钧出口恶气,捆缚住了淋他一身让他晓得晓得被人摆弄的滋味便罢,不想被他一句话气得更甚,行止不能自控,动作间陡然过火,几下已把郑钧下身扒了个干净。

江游面上极冷,动作间也没甚温柔小意,恶狠狠掰开了郑钧的腿摆好,一副立时要上的模样,手却又从郑钧的腰腹揩过,蹭了一满手的稠滑。

郑钧身后塞了厚实的枕头被褥,半坐半躺,亲眼见着那浮着暗香的水液被涂抹在自己大敞着的后头。江游看着他面上从震惊转成隐忍,心觉可笑无比。

玩弄我于股掌时是有心于我,被我玩弄了怎么做出这幅样子?

择药切脉的手指纤长灵活,按揉着就没了进去,白色与蜜色碰撞,江游的眼不自知地直勾勾地看了一会儿。

恍然回神错开眼,江游看向郑钧,意料之外,郑钧的表情极复杂,不是怒火屈辱,更不能是伤心委屈,似乎忍耐中带着点如释重负。

如释重负?江游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低了头不愿再去分辨。

食中二指已进出得很利落,江游在里头四处寻摸,点点这,揉揉那,突的按到一处,郑钧铜色的大腿肉一下绷实了,却不出声,悄无声息的。

江游一介大夫,望闻问切乃立身之本,此刻手下一摸,打眼一看,郑钧的反应简直明明白白。江游心底冷笑,我非要叫他从后头得了趣!

一时往日里在各色春宫上看到的手法齐齐涌上心头,融会贯通。

江游得了法门,动作渐渐加重,抬头看郑钧死皱了眉强忍,一笑低头,削薄淡色的唇在鼓囊的腿根筋肉上抿着,又伸舌轻舔,郑钧前头一下渗了水,江游快速又塞了一根手指。

手口在动情处反复肆虐,郑钧近在咫尺的颤动收缩一览无遗,前后渐渐湿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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