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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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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美满,子嗣繁衍。

一听这话,数代单传的辅国公甚是开怀,一想也对,褚容谨他爹爹生了六胎七个孩子,哪怕褚容谨少生几个,也比一脉单传强得多呀!

之后又求见了圣人,圣人年幼时辅国公是他的骑射师傅,圣人尚武,两人倒是投缘得很。这日求见是为了让圣人赐婚,圣人一听是求娶新科探花郎,倒有些迟疑,“蒋师,探花郎虽一表人才,但他家中似乎只是一农户,这门第是不是低了点?”

“圣人这话说的,英雄不问出处,我们家往上倒几辈不也是种地的!不在乎那些虚的,主要是逸安喜欢,您也知道,那孩子自幼父母俱亡,是个可怜的,难得他喜欢,那孩子人品也不错,就这样挺好!”

圣人闻言,也想起辅国公独子阵亡疆场的事,叹息一声。“既然国公觉得无碍,那朕就赐婚!”说着就让中书舍人起草圣旨,之后就分别去褚家小院和辅国公府宣读赐婚旨意。这也为这桩婚事添彩不少。

合过八字,就开始走六礼,不到一个月,这些事情全都做完了。翰林院同僚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都是欢喜的向他道贺的。钦天监测算的最近的一个吉日是八月初五,就将婚期定在了那日,当日正好是褚容谨怀胎满三月的日子。

北方有颠轿的习俗,因他有孕,蒋舒衍特意吩咐轿夫要轻些,但到新房的时候,褚容谨依然被颠得很难受,连带着小腹都有些不舒服。还得应付那些蒋氏族人,好容易人都出去了,容谨赶紧叫谷雨端来盆子,吐得昏天暗地。

漱完口就摆摆手叫谷雨也出去候着,等屋里再没有旁人,容谨的手爱怜的抚上已经有些凸出的小腹,“是最近将你养得太好了吗?才满三个月就要藏不住了。等过几天,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爹爹是奉子成婚了!”

不一会儿屋外又响起人声,褚容谨赶紧坐端正,刚坐好,蒋氏族人就拥着蒋舒衍进来了。喝了合卺酒,还没来得及说些亲昵的话就又被族人簇拥着去喜宴了。

屋里只剩下褚容谨和一些族人的妻子,也是有男有女,大多是初代辅国公的族人。辅国公一脉一直是蒋氏一族最出色的一支,而且一直是一脉单传,与屋里的族人也都是远亲了,又要依附国公府,所以应该没什么人会没有眼色的为难他。

这么想着,却不料真的有人开口,是一个穿紫衣的年轻男子,“今日怎么没见嫂子家里人啊?没有陪嫁陪嫂子吗?”

这是在暗讽自己家里穷吗?褚容谨却不以为意,“我家是庄户人家,不习惯有人伺候,也没有陪嫁。以后若是有事,使唤府里人就是了,倒是让你操心了。”这些都是事实,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可丢人的。

那紫衣男子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旁边的红衣女子制止了,还替他打圆场:“嫂子别在意,他一贯口无遮拦,没有坏心就是了。”褚容谨摇摇头,没说话,他连他们谁是谁都不清楚,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不过他不计较不代表别人不计较,谷雨就站在帐子外,将说话的人说的每一句都记在心里,准备等世子回来的时候就说与他知道。

等喜宴结束,蒋舒衍回屋时已经酉时了,怕自己身上的酒味冲到孕夫,就先去洗了澡。在洗澡过程中谷雨跟他说了新房里的小插曲,蒋舒衍皱皱眉,吩咐谷雨,“把这事说给爷爷听,让他处理吧。”

洗完澡就去了里屋,此时褚容谨早已经洗漱完,躺在床上,只着了一件里衣。看着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也在看着他,两人眼中迸发出无限情意。因容谨身孕刚满三个月,所以今天洞房花烛只是盖上被子休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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