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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待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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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通知针织房的仆妇在将中衣放宽些许吧!”阿谨点点头,谷雨就赶紧去了针织房。

爷孙俩在午后才回来,此时阿谨正在午睡,睡醒了才知道人已经回来了。

眨眼间这个年就过完了,都说双胎易早产,在正月十七的时候阿衍就请两位经验老道的稳公到府里,两位稳公检查了一番阿谨的肚子,觉得胎儿还靠上,应该还没到生的时候。

正月二十一,是各个衙门开衙的日子,咬了咬牙,阿谨就让阿衍陪着去应卯了。见到他,翰林院诸人都很惊讶,冯学士上前问:“看子严的情形,已经快要生产了,怎么不在家中休息?”“这几日找人看过,说还不到日子,与其在家里,不如来院里看看能帮上什么忙。”褚容瑾解释道。

最后当然没有让他坐班,开玩笑,看着那个如小山一般的肚子,谁敢让他做事,他看不见,可旁人看得清楚,他背后蒋世子的脸色已经发黑了,就赶紧劝着他回去了,让他不用担心,院里的活可以先放放。

坐在回程的车上,褚容瑾不禁哂笑:“想不到阿衍的法子倒是好用,竟这么轻松就过关了!”阿衍得意道:“那是自然,这世上永远是不畏权贵的少,畏惧权贵的多,不看我,他们也怕爷爷去砸了他的府邸!”

原来这只是俩人配合演的一出戏,阿谨的肚子已经比一般足月的孕夫大的多了,自然担心坐班对孩儿们不好,可要是不去,总会有人暗地里说闲话,更有甚者会参他一本怠懒公事也说不定。

这样一出戏,能让他们闭嘴,自己在上个请假的折子,就万事大吉了!虽然说酸话的人还是会说,但容谨不在乎那些,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爱说就说,只要不能拿他待产之事做文章就行了。

回家之后将此事与爷爷说了一下,他老人家可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儿,再说他们俩已经在做了,就这样吧了。

就这样,阿谨继续着自己的待产生活。晚间要睡下的时候,阿衍正帮他宽衣,衣料不小心划过胸部,竟引得他一阵颤栗,“哈…呃…”“怎么了?我弄疼你了?”见他皱着眉不说话,阿衍忙问。

其实从前几天胸部就有些胀痛,只是阿谨羞于说出口,此刻见他问自己,也只是沉默不语,见他沉默,阿衍以为他疼得厉害,就急慌慌的想去找大夫。没办法,阿谨只好拉住他,忍着满心羞涩,低声说道:“不,不是…”

“究竟怎么了?”

“我,我,我胸有些痛…”

“好好的怎么会胸痛?不行,我去找李大夫!”说就要出去找人。

“别…”阿谨拉着他,平日里玉石一般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绯红,“你帮我…就好了…”

“怎么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阿谨小声在他耳边说着些什么,只见他的脸也在慢慢变红。“不会有事儿吗?你身子没事儿吧!”

容谨红着脸点点头。

见他点头,阿衍轻轻扶他侧躺在床上,褪下衣衫,就吻上了胸前的茱萸,因为孕期的原因,原先的樱桃已经涨成了紫葡萄,阿衍轻轻地舔舐、啃咬、吮吸,手还在阿谨胸部轻轻地按揉着。

“哈…嗯…啊…阿衍…”疼痛与酥麻的双重夹击之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想要阿衍满足他。“哼…哈…”

阿衍一直埋首在阿谨胸部,不一会儿,一股香甜的乳汁就被吮吸出来,紧接着又换了一边继续之前的动作,不久另一边也被疏通了。

嘴里还含着阿谨的乳汁,就这样吻上了他的唇,将嘴中的汁水渡给他。调笑一声:“阿谨,自己的乳汁可好吃!”阿谨没理他。

他躺在阿谨身后,手护着他的腰腹,身下一个挺动,就进入了阿谨的幽密,又是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到了二月初五,阿谨已经有孕整九个月了,可孩子还是没有要出生的意思,此时阿谨的肚腹已经如同普通足月孕肚的两倍大了,阿谨无论坐或卧都觉得不得劲,如果没有蒋舒衍在旁帮扶,可能根本无法自理。

可即便挺着这样沉隆的肚子,李大夫还是让他坚持每天散步,并且开始让他练习蹲起,为生产做准备。

虽说觉得劳累,不过几天下来,肚子倒是有些下坠,这让夫夫俩都有些高兴。到了二月初九,两位稳公检查一番后告诉容谨,孩子已经入盆了。

“孩儿入盆,是不是我临产之期将近?”容谨问稳公。他才不到二十虽,又赶上头胎就是双胎,吃了不少苦头。夫夫俩对于生产之事都不太懂,本来阿衍还想着将爹爹请来,可容谨并不许他去打扰,只得作罢。

阿衍找来的两位稳公一位姓林,一位姓常,都已经四十多岁了,接生的年头都有二十多年了,经验老到,人们按惯例称他们为林伯、常伯。林伯性子爽朗,常伯则稍显安静,所以回话一直是以林伯为主。

“回夫人的话,确实如此,迟则三五天,快则一两天,夫人腹中的小公子们就要降生了。”林伯回话道。

今日常伯竟也交代了几句:“不过夫人此次是双胎,生产一事上肯定要比单胎的产夫艰难些,您腹中一胎是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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