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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遇匪【这贱狗好骚啊看他老二流水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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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捏他的乳头,阴茎,卵囊。还有人抓着狗尾巴拔出来插进去。

容简这长期被淫药刺激的身体敏感异常,这样的玩弄令他情欲高涨,头套下的脑袋神智都开始迷糊了,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起来。

几双手把他抓着抱着往上一提,将他放在木箱顶上跪着。

“哎呀这贱狗好骚啊,看他老二流水了。”

“流水也没用啊,被箍着呢。”

“取下来取下来。”

有人取下了容简阴茎根部的铁环,“叮”的一声丢在地上。他的阴茎立刻跳了跳,迅速涨大,直挺挺地竖起来。

“操~真他妈骚!瓢把子您来看看。”

尾巴拔掉了。容简的后穴收缩着,像要挽留那根如同他身体一部分的乌木男根。

“嚯!这洞都合不上了,被插烂了吧?”

有手指伸进去抠挖。容简伸长脖子呜咽着,肌肉痉挛。

周围响起一片“啧”声。

手指出去了,穴口突然进来半个龟头。容简本就软得像滩水,这一下顿时像被电着了,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周围的手仍然在对他又捏又摸,也撑着他让他不至于瘫软下去。

还有狗腿的声音谄媚地拍马屁:“瓢把子这宝具伟岸啊,这狗铁定受不了。”

随着一声笑,穴口被破开,肉棒冲了进来。

许久不曾得到释放的容简声音都发不出,后穴被狂肏狂干,正是长期调教中他可以兴奋而不会被责罚的信号。更何况锁精的铁环已经被取下,阴茎还被人握在手里套弄着玩。后头的肉棒才抽插了几下,他就颤抖着一泻千里。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

高潮的他全身痉挛,肠道穴口也急剧抽搐收缩,夹得那肉棒差点丢盔弃甲。

“操!这狗怎么养出来的,骚得老子差点泄了!”

周围一片“呜呜喔喔”的怪叫。

有人问:“瓢把子,这狗跟天水城的小秋子比怎么样?”

“小秋子那脸嫩得能掐出水来,这狗都看不见脸。”

瓢把子的声音说:“小秋子也骚,不一样的骚。”

穴里的肉棒停了停,只觉酥酥麻麻,全身都舒爽到极致,不由又涨大几分,硬梆梆狠狠抽出又狠狠戳到肠道深处。

“操死你这骚贱狗!操烂你的狗屁眼!”那瓢把子一边大力挺动腰胯一边粗喘着骂。

待这肉棒泄在容简肠道深处时,他已被玩弄得又射了两次,整个人都失神了。

“瓢把子,让兄弟们也尝尝呗?”

讨好的、馋涎欲滴的声音。

“你们这么多人,回去再慢慢玩。到时候把他这头套弄下来,上边不还有个逼可以操?”

“好好好!谢瓢把子!”

“哎你们把地上那些行李都收一收,车不要了,把能带的东西带走。”

“来个人把这条狗捆到我马背上。”这是瓢把子的声音。

容简被四马攒蹄捆了,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另一根绳子在他的身体和马肚子上绕了几道,把他固定在马背上。

土匪们收拾好东西,各自骑上马,打着呼哨,拍马就走。

来的时候都小心警惕,没想到点子跑了,他们捡了便宜,还捡到条骚狗回去玩儿。绑在马背上的容简慢慢回过神来,听到一片毫无防备的欢声笑语。

从马车的位置,到靠近道路的地方,十丈远,刚好够马儿提速到奔跑。

就在马儿开始跑起来的时候,随着一声马的嘶鸣和瓢把子的咒骂,容简脑袋一晕,感觉自己和马匹一起翻倒在地,腰部磕得发麻。他挣扎了一下,没挣动。周围到处都是人仰马翻的喧哗声和惊慌失措的问话。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还没有人回答,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取代了问话和咒骂。

等周围的动静小下来之后,容简听到了熟悉的柏琛和他那几个亲随的声音。

“爷,三十二个,一个都没逃掉。”

“嗯。小江小陈控制绊马索的时机不错,直接绊倒了一大半。”

“是爷计算的位置好,马跑起来了,收都收不住。”

“哟,本侯爷的狗在这儿呢。”

容简身上一松,跟倒地的马匹分开了。

“来两个人,把他弄到水里洗洗,脏死了。”

不一会儿,有人人直接抓着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脚腕把他拎走。这样的个子和力气应该是那个叫小石的壮汉。

不久停了下来,容简就这么被拎着,后穴灌入凉水,又被拎着排出来。反复洗了两次,才把他手脚解开,牵着他爬回去。

听声音他知道项圈上的锁链被锁在了什么地方,没人再驱赶他,他便跪趴着不动了。过了一会,一只手摸上他裸露的屁股,接着那熟悉的乌木男根又插了回来,尾巴上的毛挨着臀肉,熟悉的软乎乎毛茸茸的感觉。

“贱狗被操得挺爽吧?环都丢了。”柏琛的声音。

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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