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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住身体肏到哭(前列腺高潮/肏哭/啃咬)(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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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迎勾着华冬寅的脖子,忘情地亲吻着。体内那股一直折磨着他的热潮已经消失了,可是他似乎还沉浸在其中,但并不是来源于毒。

来源于他已经食髓知味、自甘沉沦的身体。

“呼,啊哈。”等慢慢回过神来,鹤迎浑身一颤,松开了华冬寅,低头看向银蝎。

银蝎抱着他的下半身,将他舔得湿湿的,纤长的手指握着他的男茎,打着圈撸动,见鹤迎看过来,他妖艳一笑,张开嘴巴伸了伸舌头,露出自己的口腔,“鹤迎真厉害,我的嘴巴刚刚都酸了。”

面具很碍事,银蝎早早就扔了,反正就是做样子的,打扰他爽快可不行。于是这一笑眉眼张扬,惊艳了鹤迎,加上他不知羞的话,听得鹤迎呼吸加快。

“还有这儿,”银蝎拍了拍鹤迎的屁股,往两边扳弄臀瓣,“湿得很厉害,很想要了?”

鹤迎摇摇头,有些难堪,但确实更多的是体内的渴望,他现在清醒着并没有被毒所操控,于是无法诉诸于口,似乎一说出口彷佛就一去不返,成为了肉体的奴隶。

但是他并没有拒绝。

赵湛博似乎看出了他的动摇,亲了亲他的脸颊,又开始最擅长的,用低沉又轻柔的声音说:“说出来吧。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听着。”

鹤迎试图往后缩,撞到了华冬寅的胸膛:“可,这不妥。”虽说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可是,让他同时在三个男人面前……太无耻了!

华冬寅抱紧他的腰,沉着脸思考要不要直接下春药。

赵湛博的手游走在他紧致的身躯,一边挑逗一边道:“你在担心什么?在我面前,你什么都可以做,”他垂眸凝视鹤迎闪躲的眼神,“做什么都不算过火。”

鹤迎脸上露出焦虑犹豫,他实在无法放下那一点矜持,但是后穴越来越难受,身体根本不在乎他如何纠结,只诚实地渴望快感。

银蝎默不作声,唰一下脱了裤子,挺立的肉棒直直抵在了后穴,“我方才含了那么久,可不是等这个结果的。”

鹤迎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被烫得惊喘一声,穴口微微颤抖,略显惊慌的看着银蝎。

华冬寅默默控制住了鹤迎的双手,让他无法大幅度的抵抗,只能惊慌地扭动腰,那副模样十分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银蝎看着赵湛博,面带得意,一副“我来教教你看我的”的模样:“这个时候,软的不行,他得吃硬的才知道厉害。”随着这句意味深长的话,银蝎纵腰一挺,久违地、深深地进入了那处温暖的甬道。

“银蝎不…唔啊!”鹤迎没来得及阻止,下身被硬生生撞开捣入,从臀部到腰部都在颤抖,眼角沁出的却是饱含愉悦的泪珠。

“呼~真舒畅。宝贝,你真棒。”伴随着鹤迎的哀叫,银蝎也毫不掩饰地呻吟,抒发对这具身躯的喜爱。

他慢悠悠地一下一下又重又深的撞击着,整根抽出只余头部,又重重全数没入,感受着肠壁都亲密谄媚的包裹上来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

随着银蝎腰部的晃动,赵湛博和华冬寅也行动起来,一人玩弄硬得不行的肉棒,一人捧着脸从背后亲。

鹤迎被制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全身感官都被人夺走蹂躏。

“太辣了,宝贝,啊,啊,再夹紧点。”银蝎慢慢加快了速度,嘴上也越来越浪。

鹤迎的舌头被人卷起狠狠摩擦,口腔里全是别人的气息,让人头脑昏沉的草药味。

好舒服,要沉下去了。

鹤迎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从喉间发出舒服的闷哼。理智慢慢远去,畅快的感觉让他丢掉了那一丝丝矜持。华冬寅放开他的唇舌后,他又伸出手,揽住了赵湛博的脖子,拉下来,将湿润的唇又送上去,激烈纠缠着。赵湛博一顿,撸动肉棒的手停下,捧住鹤迎的脸,投入地吻着。华冬寅则揉捏着他的胸部,眼神直直盯着被自己挤压成不同形状的胸,咽着口水,下身硬得发疼。

银蝎目视这一切,露出得意的笑容:“非得操软了才松嘴,”他拍拍鹤迎的屁股,“宝贝,腿夹着我的腰。”

鹤迎嘴上没停,喉头颤抖着吞咽分泌的口水,肌肉不多不少的双腿抬起,轻而易举地环住了银蝎的腰。

银蝎俯下身,双手撑地,调整出最舒服的姿势后,开始疯狂地快速抽插,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一块,光听着就知道多么激烈,臀肉一刻不得安宁地被挤压着,快速拍打之下很快就红了。

鹤迎瞪大眼睛,立刻松开口,连嘴角的口水也没来得及吞,倒吸一口气,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无声地张着嘴。后穴被银蝎的肉茎填满,无比激烈的抽插着,脆弱的肠壁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似乎也在替主人呻吟,摩擦产生的热度在甬道深处燃起熊熊欲火,激发心底最原始的兽欲。

“哈啊,哈啊,哈啊……”鹤迎不停喘着气,咬紧了牙关,深处的舒爽让躯骸四肢都酥麻起来。

他坐在华冬寅怀里,却攀着赵湛博的肩膀,后穴被银蝎猛烈进攻。

再冲刺了百来下,银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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