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三人行哑奴含泪躺平任狱卒肆意怜爱(3 / 3)
早已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了,这样的绝顶高手,如何可能甘愿沦为他人胯下的炉鼎呢?更别提将内力融入元阳或元阴中,每泄一次便损失一些内力,相当于白送给其他人取用了。
可现在,根本不可能存在的药奴被他给遇上了,还是在这赵太尉府上的地牢里。
而且这般珍贵的药奴,竟是连普通狱卒都可以肆意玩弄糟蹋的对象。
赵澌一边吸吮着那在他口中再次硬起来的性器,一边沉思着。
这哑奴究竟是何人?也不知究竟是江湖上的哪个绝顶高手被人捉来竟沦落至此。
不过,既然被他遇上了,他断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的道理。
想罢,他便更加卖力的又是舔又是吸,手也玩弄着阳物下方那两颗绵软滑嫩的囊袋,试图让哑奴被刺激的射出来,然而不论他再卖力,哑奴也只是阳物越加硬挺,没有丝毫要射的动静。
许是他的模样过于渴求,亲够了的张山回过头来便看见了他的表情,不由得笑道“老弟你这样可没办法让他高潮,就让老哥我教教你怎么把他做到求饶吧。”
话落,便起身与赵澌换了位置,一边将之前被哑奴射在上衣上的白浊擦在手指上,一边再次舔了舔哑奴的尿孔,随后便将沾染了白浊的手指往身后送去,待插入后穴几番抽插,感觉后穴开始发热后,便抬手折起哑奴的腿压在身旁,扶起哑奴硬挺的阳物便使力往后穴插入。
许是许久没用过的缘故,哪怕他开拓过,后穴也极其紧致,因此刚把哑奴阳物的龟头插入了一点点,身下的哑奴便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雪白的贝齿也咬着唇瓣忍耐着疼痛。
赵澌见哑奴蹙着眉咬着唇,忍不住再次吻上哑奴,手也温柔的抚摸着哑奴敏感的乳头,许是安慰有了效果,哑奴慢慢再次软了下来,阳物顶端也流出了些许的水液。
在水液的润滑下,张山狠了狠心,便一屁股直接坐了下去,疼是疼了一点,但这点疼在张山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因此他只停顿了片刻,便立马快速的吞吐起哑奴的阳物,直把哑奴坐的忍不住哀哀叫唤起来。
脆弱敏感的命根子被那般狠命的夹吸,直让哑奴疼大于爽,若非身体早已被折磨的习惯了疼痛,他的命根子早就被疼软了。
在两个人同时的爱抚玩弄下,哑奴的伤口流着血,阳物却流着水,疼痛与快感就像拉锯战一样,让哑奴根本没办法保持清醒,他无神的睁着茶色的眸子,眼角含着泪水,舌尖被赵澌吸收酥麻一片,阳物也被挤压吞噬的又疼又爽,被不断撞击的囊袋和胯部也红中带着青紫,哪怕如此疼痛,他还是回应般的抬手挽住吻着他唇的赵澌的脖颈,抬腿勾上张山的腰,仿佛在讨好两人一样,期望他们能怜惜怜惜他,好少受点折磨。
这样的做法还是起到了效果,赵澌的吻更加温柔怜爱,张山撞击的力度和速度也由狂风暴雨慢慢平息成和风细雨,那剧烈的疼痛也在这些许的怜爱下,渐渐被快感所冲掉。
哑奴闭上眼,任由泪水滚落,被赵澌怜爱的吸吮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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