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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翻车了准备开始遭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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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马联系他这个北里为数不多的故人,想问到教父夫人的下落。

宿东方看来还是挺重视这个夫人,不过,他大概并不是感情意义上的重视,因为他寻人时反复强调北里很重要,却没有提过一句要保证他的安全,只说会给予重赏。他找到北里,想必也不会善待,说不定还会惩罚他不识好歹自作主张。

魏秋是局外人,按理说没什么发言权,但他还是得说一句,这两个人在相互折磨,谁也不肯放过谁。

先让北里住一段时间,等他精神好了,再打算下一步吧。他心想,最好是能把北里带走,出国或者去哪里,他是有这个资本的,至于孩子,如果他能让北里再有个孩子,或许就忘了。虽然北里落魄了才来找他这个事实让他心里多少不太舒坦,但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北里毕竟还是跟了他,他已经很知足。

想到这里他决定先出去抽个烟,不能让北里闻到烟味儿,再找朋友打听出国的途径。谁知道刚打开门,枪口就顶上了脑袋,这种猝不及防的展开让他直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宿东方沉着道:“北里在你这里。”

他不是疑问,而是很确定。魏秋正想说什么,宿东方背后一张熟悉的面孔对他笑了笑:“的确,美人特地打电话叫他过来,还喊他老公呢。”

难怪宿东方这么肯定他带走了北里,大概是巨额的悬赏吸引了三号,加上实在迫不及待知道这个露水情人的下落,他就第一时间找宿东方告密了。

魏秋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宿东方,你如果不喜欢北里可以跟他离婚,这都是可以商量的,你们——”

他还没说完,宿东方一枪托甩在他脸上,把他打得眼冒金星,不由自主躺倒在地蜷缩起来。宿东方就这么一脚跨过他,压得低低的嗓音令人毛骨悚然:“谁他妈跟你说我要离婚?”

屋里传来北里一声尖叫,随即静了下来,看来宿东方不打算在这里处理这件事。他扛麻袋一样把披头散发的北里扛在肩上,对着卓群卓远吩咐道:“地上这个绑起来,也带走。”

北里醒过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他是被一盆冰水直接泼醒的。生育之后他就变得很畏寒,这一盆水下去冻的瑟瑟发抖,手却被吊起来不能蜷缩起来取暖。他被吸进鼻子的水呛得一阵咳嗽,又被宿东方揪着头发拽过头。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真挺适合你。”宿东方阴恻恻道,“背着我偷男人,这么多年了,北里,你跟我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不会做噩梦?”

“你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大小姐吗?是不是我给你太多好脸色看,让你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你是连家里人都嫌弃的弃子,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根本配不上你拥有的一切。你两手空空地嫁过来,我给你个名分,把你养在家里做夫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北里艰难地吐出吸进去的冰水,溅到他的皮鞋上,这个举动被宿东方理解为挑衅,被扇了两耳光。现在的宿东方不可能对他手下留情了,两巴掌下去脸就直接肿了起来,能看见清晰的指印。

“你这些年背着我睡了多少人?肚子里怀的是谁的杂种,你都不记得了吧?”

“小微是你的。”北里好像终于找回来自己的声音,“他真的是你的孩子。”

“我当然知道,我第一时间做了鉴定。”宿东方冷笑一声,“你应该庆幸你运气好,如果他不是,你和他现在是装在一个盒子里的骨灰。”

北里此刻连一句求饶的话也不想说,他也知道宿东方不会放过自己,艰难地松口:“离婚吧,小微你要是不想要,就给我。”

“离婚?”宿东方重复这个词,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之前是谁宁可做个母狗也不愿意离婚的?怎么,如果不是我知道你那些破事,你还准备像个狗一样跟我多久?”

“你也知道自己不配,把照片都烧了,那就好办。”

北里知道宿东方是准备告诉他要怎么处置自己了,心里一紧。他听到丈夫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居高临下道:“你家人刚刚和我一起公布了北里的死讯,这个世界上从此不再有北里这个人了。”

“但是我不会让你死,尽管放心,你欠我的东西你这辈子都还不清,慢慢来,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北里静静地看着丈夫,这句话是他新婚那晚的承诺,一个字也没变,他和丈夫两个人,这段外表光鲜实则腐烂的婚姻,已经与最初的面目成了云泥之别。

但他一时没有任何的感触,只觉得这一切理所应当,甚至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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