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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 继续卖身 遇险受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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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后梁清越也能哼一些台湾小调。

他最喜欢的歌是一首叫雨夜花的老歌,“雨夜花,雨夜花,受风雨吹落地,无人看见每日怨嗟,花谢落土不再回。”

他哼着这首歌,有时候会想,擦肩而过的路人中,或许会有自己的亲生父母。

如果不是常常向那些游客出卖身体的话,梁清越在宜兰的生活,就像是一段普通的心理疾病患者的复健历程。

之前在英国,他以为自己是为了钱才做男妓的,但现在他并不怎么需要钱,他发现自己还是想过这种生活。也不是为了性,他经历的性交次数已经是许多人一辈子的性交次数的几十倍,在失去神秘感,变成例行公事以后,性交已经变得和吃饭喝水一样平淡。

梁清越沉迷在这种肮脏低贱的感觉里,任何人都可以花一点钱买到他身体的使用权。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侮辱与虐待,只有在感受到痛觉的时候,梁清越才能摆脱掉悬浮感,感觉自己真正属于这个身体。

另一方面,他也在挑衅斯温,他不想彻彻底底的像一个斯温圈养的宠物。

日落的时候,梁清越在海边看到了一个魁梧的美国人,像是环游世界的背包客,年纪四十上下。梁清越从背后靠近,在他耳边低声问:“想要我吗?很便宜。”

美国人惊讶的转过身来打量了梁清越一番,他的鼻子很高,看起来不像善类。

梁清越又凑近一步,跪在沙滩上,吮吸起他的手指,眼神迷离地仰头看着这个潜在的嫖客,看到这个男人的下半身明显的鼓了起来。

“只要一点钱,我可以给你更多。“

“我叫里兹。”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美钞,梁清越张口叼住。

台北机场,斯温下了私人飞机以后,开车往宜兰去。据说台湾的夜市很出名,斯温把他那辆过分招摇的车停在远处,下车去夜市,买了些小吃。等待结账时,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软件。

他在看别墅里的监控,他还是没能像他许诺的那样,给梁清越彻底的自由。

看到梁清越不停的带男人回别墅时,斯温又燃起了那时看到梁清越拍的猎奇片时的怒火。他竭力告诉自己,不能让圣诞节的事情重演。

实时监控里,梁清越今夜又有了新的嫖客。那个嫖客很粗鲁,门还没关上就开始撕扯梁清越身上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是斯温选了很好的材料为梁清越定制的,现在皱成一团,被丢在一边的地上。

嫖客是个熟手,用一根粗糙的、渔民用的麻绳捆绑起梁清越,梁清越的双腿被“M”字折起,和上半身捆在一起,双手也被反绑在背后,口中塞着一颗网球,臀瓣分的很开,高清摄像头下,梁清越深红色的穴口正在急促的张合。

斯温不想再看下去,关掉了软件。他也不想今夜回宜兰遇到梁清越的嫖客,坐在车的驾驶座上。副驾驶上放着的夜市小吃还温热着,斯温下车把东西给了街角的几个流浪汉。

只是他不停回想起那个嫖客的脸。嫖客的脸不算有记忆点,斯温却觉得莫名的熟悉。

等他想起这张脸所有者的身份时,骇然又拿起了手机,点进监控。

监控里的梁清越被捆在椅子上,两条腿架在扶手上,满地都是血,从他的后穴里涌出来,而那个嫖客手里拿了一根蜡烛,将点燃的那一头,伸进了梁清越的后穴。梁清越还有意识,疼的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连环杀手“里兹”,极端宗教主义者,在全球各地虐杀了几十名性工作者。每次作案,他都会在受害者还活着的情况下,活生生的毁坏性器官,将其凌虐致死。

斯温踩下油门,横冲直撞的开上公路,拼了命的超车加速。

监控里,里兹又拿了尖刀,在梁清越的后穴里划出一道道深深的伤口。

斯温赶到宜兰海边时,这辆保养良好的爱车的前挡风玻璃都碎裂开来,斯温的额头上也撞了几处伤口。他拿出后备箱里的两把冲锋枪,上膛后直接用肩膀撞开了大门。

里兹割烂梁清越的后穴后,又拿出梁清越嘴里的网球,用力掰了一下梁清越的下颚,“咔嗒”一声,他的下颚就脱臼无法闭合。

里兹的刀锋对准了梁清越的舌头,意识恍惚中,梁清越看见了熟悉的黑色风衣。他以为是幻觉,却不太甘心临死的幻觉里会出现的斯温。

直到枪声大作,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幻觉。很久以后,别墅里才沉寂下来。

斯温的衣角滴着血,扶着墙走到梁清越身边,一言不发的用匕首割断他身上的绳索,给梁清越赤裸的身体盖上自己的风衣,横抱起他。

“别死。“斯温低头看着梁清越的双眼。梁清越看见他左肩上的弹孔,鲜血淋漓,想说些什么,一张口却一直吐血,感觉全身发冷,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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