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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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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笙歌估计不成问题。

可惜这个人以后可能连女人都不想碰了。霍家骏带着恶意地想。他只是这几天忙于处理几桩棘手的公事,没有往这边跑,并不代表他就这么放弃了此前预备加诸于刘昇身上的那些计划。这两天贵利已经依照吩咐在刘昇没有察觉的时候为卧室加装了微型摄像头,依照上次刘昇被玩弄后面时的反应来看,想拍下一点方便拿捏他的好东西,并不是太难办到的事。

这个计划他在那日清醒后便拟好了腹稿,虽然刘昇实在不像会出尔反尔的人,不过,就当多买一道保险在手了。

边想着这些边玩弄着刘昇的霍家骏,在几分钟后,察觉到手上的湿滑,他盯着刘昇,总算不再冷着脸,饱含讥讽地笑了一声:“……倒也还算是听话。”

那些黏滑的东西是顶端渗出的前液,刘昇看来已经熟悉霍家骏的玩弄,这样短时间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勃起。不过他还是没办法很好地适应自己的“转变”,照旧是那样浑身僵直,不知所措,两腿有些打颤,由于贴着霍家骏,这种战栗完全无法掩饰,很明显地通过肉体传递过去。

霍家骏当然不会那样好心体谅,或者说,霍家骏太了解刘昇这个人,他就像条橡筋,必须要生拉硬拽,才能逼他完全的延展,扯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所以霍家骏的下一步是松开了手,转而挪去后面,两指绕着干涩的穴口涂抹着弄在手上的前液,用漫不经心般的语气提出了要求。

“想要满足的话,先要记得取悦我,上次你做得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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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刘昇而言,取悦这两个字,本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这些年他对待所有人,差不多都是一种近似取悦的态度,无论是对待欺凌者的隐忍,还是对待收养家庭的无偿奉献,包括做巡警,也都是以服务者的态度对待任何需要帮助的普通市民。

但是他很难分辨霍家骏口中的“取悦”,到底是希望他可以做些什么。

说到底,霍家骏对刘昇而言,是个太复杂,又太喜怒无常的人,他见识过对他非打即骂的霍家骏,同样也见识过带着他领略欢愉的霍家骏。现在霍家骏要求自己取悦他,可是他并不知道霍家骏究竟需要什么,更加摸不透这个人的好恶,唯恐稍微做得不妥,便将遭致怒火侵袭。

好在,霍家骏没有要求刘昇立刻做出正确的反应,应该是不愿在客厅继续,主动松开刘昇,正了正衣衫后向上迈了一级台阶,再转回头揪住刘昇的衣领,以拖拽大型犬颈圈般的姿势迫着刘昇往楼上走去。

刘昇跟得跌跌撞撞,几次脚尖都嗑在台阶边缘,绊得几乎跪下来,用手掌堪堪撑住地面。由于霍家骏走得并不那么快,手劲也不小,能完全拽紧刘昇,几番扑扑跌跌,倒也可以保持住目前的平衡。

所幸十几级台阶走完后,霍家骏就松手了。刘昇试着直起身体,霍家骏也没有给出呵斥或反对,只瞥了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刘昇猜霍家骏应该是在示意自己跟上,忙不迭多跨了两步,生怕走得慢了,紧紧跟在霍家骏背后差不多一尺远的地方,与他一起走到卧室门前。

现下是深夜,三嫂早回去了,刚刚糜乱的战场还保持原状,刘昇进去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躺在地毯上的两只用过的安全套和外包装铝箔袋,整套床上用品全然被揉得看不出形状,床头摆着两个首饰锦盒,其中一只敞开着,里面的绒布上空空如也。屋里除了没散尽的浓烈香水味,还夹杂着一丝奇特的怪味,这种味道对于有过经验的刘昇来讲当然也不陌生,只是这间屋子是别人之间的“战场”,作为局外人,刘昇难免还是感到不自然。

霍家骏没有过分的洁癖,但让他在这种环境下再做什么,着实很难,况且刚刚因为心情太差,有些玩过了,弄得那女人有些失禁……思来想去,霍家骏最终拿脚尖踢踢刘昇的小腿,朝床榻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去把那边弄干净,我抽支烟。”

说完,他不等刘昇的反应,自顾自走到窗边去,拉开大落地侧面的透气窗,点起一支烟。风迅速灌进来,裹着海水潮湿的咸腥味,霎时冲淡整间房中的暧昧。

刘昇忍不住朝霍家骏望了一眼,霍家骏那支烟只用双唇轻轻抿着,火星在外面的夜色衬托下亮得仿佛一颗星子。

霍家骏对来自刘昇的这种直白的注视很敏锐,挑了挑眉,甩开打火机的盖子,擦出一簇火苗:“你也抽么,过来拿。”

他的头发先前打过发胶的缘故,被风吹乱后,依旧是一缕缕的,塌在额头、耳侧和脖颈边,屋里灯光昏暗,烟草燃烧的灰雾很轻易地在风的间隙模糊掉霍家骏的五官,现在的他看起来似乎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没有什么情绪,刚刚的暴怒和急躁已然从这副美丽的皮囊中消退,如同咆哮的海面悄然落潮。

刘昇自认是个很迟钝的人,但这样的一幕下,他意外地察觉出霍家骏情绪里弥漫的低落。

不过保险起见,他不准备做任何多余的事招惹霍家骏,于是摆摆手:“不了……我没有抽烟的习惯。”

霍家骏并不强迫,侧过身去面朝窗外,不再搭理刘昇。刘昇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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