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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可能 - 反攻分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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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平和,反而是强迫他的人紧紧皱着眉头。雷米尔能看见以诺的侧脸,神父的神情几乎是恬静的,只是微微喘着气,唯有这点儿迹象能看出他不是在祷告,而是在被操。这是一张习惯于接受痛楚,并且习惯于在痛苦面前保持圣洁端庄的脸,这是他妈的殉教者的脸。

雷米尔感到一阵恶心,要什么样的环境才会养出这样的人?他想,那些狗日的王八蛋教了你什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雷米尔没法再做下去,他的性器滑出来,变得像以诺垂在身前的那根一样软。

烛光在十字架前的小桌上闪烁,雷米尔上前一步,把蜡烛一股脑儿扫到地上。火光跳跃着熄灭了,他把以诺扯起来,背朝上放到桌子上。

忏悔室中漆黑一片,托恶魔血统的福,雷米尔依然能看见。他看见以诺后背皮开肉绽的鞭痕,血迹已经有些干结。他俯下身,小心地亲吻伤口边的皮肤,舔去那些血。

他顺着脊背一路下滑,潮湿的痕迹向下再向下,顺着沟壑一路爬到会阴。他的唇舌在以诺下身徘徊,把他舔开,直到神父遏制不住地发出第一声呻吟。以诺想爬起来,被按了回去。

“别担心,神父。”雷米尔说,“是我在强迫你。”

他的舌头像游鱼,像灵蛇,那蛇在夏娃耳边窃窃私语。在这事上雷米尔富有经验与技巧,他能玩得足够下流,而以诺,他出生以来的全部性快感都与雷米尔挂钩。因此,几乎立刻,渴望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欲求来势汹汹,性唤起来得如此之快,像巴甫洛夫的狗。

神父正发出一些不够庄严的声音,像被噎住似的。他频频回头,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倒把自己的表情暴露给了恶魔。他勃起了,他们两个都是,雷米尔的阴茎变得比刚才更硬,他站起来,龟头抵住以诺的股沟。

他扶着性器在神父臀缝里滑动,从尾椎骨下一路滑到会阴,唾液与前液将那里弄得湿漉漉一片。以诺的后背因为渴望拱起,无意识舔着嘴唇,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

雷米尔在插入前改了主意,他会好好操他,但不是在这里,神父趴在十字架前的光景太他妈像供桌上的祭品。他把以诺拉了起来,顺带踢翻了桌子,带着神父坐到地上。雷米尔在墙边坐下,靠着墙,然后分开以诺的腿,把他放到身上。

被折磨过又被取悦过后,此前推拒异物的穴口放松下来,借着身体的重量,它顺畅地将雷米尔吞没。他们面对面靠着,这样就不会碰到以诺背后的伤口。雷米尔托着以诺的屁股,把他抬起再放下。

这只是小幅度的动作,跟刚才的大开大合不能比,却让以诺一下子向后仰起,几乎要翻倒下去。雷米尔一把抓住了他,动作却没有停下。他听见神父尖锐地抽气,看到那双蓝眼睛圆睁。

以诺抓住了雷米尔的胳膊,太奇怪了,体内蓦然升腾起一股酥麻感,这不对劲。胳膊的主人好像完全没体会到他阻止的意思,反而开始变换角度。当雷米尔试对了位置,那似有似无的怪异感蓦然增强,几乎让人腰软。

“等等,不对,”以诺抓紧了他,稳住自己打战的舌头,“停下!这不对……”

“这就对了。”雷米尔笑起来,“这就是我的感觉……让我做给你看。”

他已经找对了位置,调整好了角度,随后每一次起落,插进体腔的那根东西都从那里顶过。“啊!”以诺叫了出来,他发出断断续续的、仓促的声音,并不煽情,倒像是个怕猫的人,半路被一只野猫绕着脚磨蹭,不知所措,惊慌失措——这联想让雷米尔险些笑出声。

“干吗这么惊讶?”他咬住以诺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要是不爽,我平时怎么会叫成那副样子。”

啊,是快感,原来如此。陌生的浪潮席卷过以诺,他在其中沉浮,到此时才意识到这也是快感,只是更强烈凶猛,迅速逼近界限并停留在了那里,让他难以招架,近乎折磨。这是快感,在意识到这点时,震悚随之而来。惩罚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性质,化作又一次享乐。

我在做什么?在忏悔室里,在十字架前,再一次沉溺淫行?那恐惧又回来了,负罪感让以诺胃部抽搐。他的心急速冷却,身躯却没有,雷米尔颠簸着他,爱抚他,亲吻他,那条罪恶的舌头卷过他的耳廓,衔住他的乳头。他像一锅被搅动的汤,热度只升不降,每一条神经都在愉悦中沸腾,他的心与脑,浸泡在这锅热汤中的肉块,又要如何独善其身?这太过了,太过头,他没法集中精神……

“呼吸,以诺。”雷米尔语调不稳地说,“接受它,接受我。”

他也快要到了,但还有照顾另一方的余力。他安慰性地抚摸以诺的胸口,像对待受惊的孩子,但他的动作根本没放缓,反而变得更快,更深,毫无怜悯。雷米尔能看见以诺的恐惧,能看见那些他所不知的东西再次将神父缠绕。不,别想,在他们做爱的时候,以诺脑中只能有他,神明都别想挤占方寸之地。

雷米尔抓紧以诺,像抓紧一只重新开始扑腾的野兔。他拔出来再尽根没入,听对方喘得像要断气了一样。“别这么急,够你吃的。”雷米尔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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