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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假期1 白毛帅哥被金主宫交玩穴操到流涎潮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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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七月,天上就开始整日整日地落雨,陈溶也就整日整日窝在被窝里,头不抬眼不睁地睡觉,只有在金主过来睡他时,才会从床上爬起来侍寝。

作为一条咸鱼,陈溶保不上研也不想考研,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是打算靠写歌养活自己,然而他一个月都写不出一两首像样的歌。幸而他脸好屁股圆,有幸被一位金主看中;他本人则既不挣钱也不花钱,金主每月给他的钱攒起来能花到下辈子,所以过得十分安逸且咸鱼。

下午两点整,陈溶从床上坐起来,准时起床。他的作息规律且稳定,晚上八点入睡,下午两点起床,中间不间断地睡十八个小时,仿佛要把上辈子缺的觉一概补回来。

他坐在床边,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忽尔看见卧室的飘窗前有个修长的人影,一动不动地坐着,半个身子隐没在云影的阴翳里。察觉到布料的翕动,那人从窗前侧过脸,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一种诡秘的香气从他身上渗出来,难以分辨又不好形容,能隐约闻出一丝白杉木的味道,像在潮湿阴冷的房间里呆了很久一样。

哦,金主来了。

陈溶搓了搓脸,指了指洗手间,示意自己要去洗漱。对方却不给他任何回应,只直直地盯着他,眼神像一条分叉的蛇信子,从他翘起的发尾到脚踩着的棉拖上一寸一寸扫过去。

木地板无端地发出吱呀呀的声响,听起来让人有点难受。窗外还在下着倾盆暴雨,植物在雨里摇晃着叶子,触目都是潮湿的深绿色,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霉味。

陈溶去洗漱。

他盯着镜子刷牙。镜面里倒映着一个白毛青年,靠在墙面上机械地重复着刷牙的动作。尽管一连睡了十八个小时,他看起来依旧没怎么睡醒。

他天生长了一张漂亮而倦怠的脸,整个人气质也跟着蔫哒哒的,像一株养不活的植物。他的头发是很少见的纯白色,眼睛却是纯黑的,二者形成鲜明的对比。造物主在创造他的时候可能特意将他的饱和度调到了最低,色彩一概被剥除,只剩下最寡淡的黑与白。

陈溶把头发往下顺了顺,不再看自己的脸。他拿起灌肠的器具,赤着脚走进了浴缸。

十分钟后,他走回卧室的飘窗前。

男人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没动,分着腿坐在窗台旁边。陈溶也没说话,按着习惯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用牙齿把对方的裤链拉开,又把牙齿收好,用舌尖仔细地描摹那团大东西的轮廓。

金主的性器很快立起来,硬硬地硌着他的脸,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热烫的温度。陈溶感觉他伸出手,慢悠悠地摸自己的头发,耳朵,脖颈,又绕到自己屁股后面,拽睡衣上连着的小狗尾巴。两个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地摩挲在一处,就像是一高一低的两棵树在风里摩擦叶子。

“别拽我……”

他含着对方的性器,含含糊糊地说。男人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松开手,让他把自己的性器吐出来,说:“把衣服脱了,趴过来。”

“哦。”

他顺从地把过大的小狗睡衣脱掉,放到衣架上,膝行到飘窗前的毯子上趴好。白皙的脊背完整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两道狭长的蝴蝶骨如毫无瑕疵的浮雕,支在他肩胛上。

金主在他旁边坐下去,并没直接拉开他的腿操他,而是拿起了一个小罐,拧开盖子,从里面抠挖了一些脂膏,慢吞吞地给他往身上涂,好像硬的人不是他似的。陈溶半闭着眼,感到有种黏糊糊的物质随着男人的手指被抹到了自己脊背上,顺着蝴蝶骨一路抹下去,在尾椎骨上顿了顿,然后又揉到了屁股上。

是身体乳吧,真讲究。他这么想着。金主似乎热衷于给他涂这种东西,就像是给小玩意打蜡抛光一样。

脚踝,大腿,屁股,胳膊,脊背,乳房,脖颈。男人不带情欲地揉搓过去,白色的物质在他皮肤表面揉开,缓缓浸入到身体里面。每到这个时候,陈溶都会觉得自己被物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把能捏在手里把玩的珠串,一台被维修养护的仪器,一口正在被开掘着的枯井,或者其他能够被细细观察、揉搓、打开、贯穿的东西。

他不自觉地发起抖来。随着手指的按压,馥郁的香气一点点被摁进他的身体,慢慢融化,渗入肌理,化成了某种催情物质。他感觉自己由内而外地变得湿漉漉的,对方手上的温度也因为揉捻的动作有所上升,浸着香膏的手指由湿冷转为湿热,像一条黏黏糊糊的舌头,在猎物的皮毛上舔来舔去。

金主的手从他下巴上拂过,陈溶张开唇,用舌头细细密密地吮吸着男人的手指,含咬对方骨骼鲜明的指节。他闭着眼睛,用舌尖讨好着对方指腹的皮肤,吃得啧啧有声,像只雌伏的母犬。

男人微微使力,将他的唇齿撬开,收回手,将变得濡湿的手指捅入他两腿间淡粉的肉缝,熟稔地搓弄起他圆乎乎的阴蒂,又戳刺着小阴唇间深红的小洞。随着指腹的按压,小洞缩了缩,里头很快流出透明的液体,水淋淋地沾满了指尖和指缝。

陈溶恍惚觉得那个器官正在融化。

“嗯、呃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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