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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屋play 感官剥夺/洗脑调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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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下来,很快摸索着找到一个墙角,墙面粗糙的触感让她稍微有些清醒,开始试图用一切办法脱离当前的困境,毕竟如果长时间保持这种状态,她知道自己真的有可能会疯掉。

她本想用魔法给外界传讯,却发现这间房根本没有办法使用任何魔法,歇了这份心思,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喊他们的名字,依旧是无人回应,强迫自己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对人来说,刺激是一种养分,长时间失去刺激大脑就会产生幻觉,主动刺激神经,可她却没有。

她的世界里只有黑暗,死寂。

内心有两个声音起来了。

一个在说:“要不然自慰试试,再这么下去会疯的,他们也没说不能自慰啊!”

另一个说:“是觉得现在过得太舒服了吗?后果绝对是宁可疯了也不想承担的。”

那一个声音又说:“万一他们没在看呢?被罚也好过被晾在这啊?实在不行掐自己两把总可以吧!真的没有不能做的要求,到时候也有理由说啊!”

这话没能说服阿雪,阿雪摇了摇头让心底的声音闭嘴,想道:理由?理由是说给讲理的人听的。

她以为时间过得很漫长,实际上也才过去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绝对的黑暗之中早就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实在煎熬的她,上手捏了捏自己的奶子和屁股,总算找到了些安慰,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动作越来越大胆。

亚尔曼和亚尔林正开着会,却也时不时从小镜子里看一眼阿雪近况,这样的调教倒是真的怕她发疯,即使他们俩不能一直在场,也要盯着她的行为有没有异常。

看到这一幕,亚尔曼笑的有点残忍。下一秒镜子里的阿雪就愣在当场,奇怪地用背蹭了蹭墙,接着倒在地上两眼放空。

阿雪就是很后悔,非常非常后悔,果然自己猜的对,后果是宁可疯了也不愿意接受的。

那种感觉很奇怪,阿雪摸着自己,却摸不出皮肤的质感,她心底大概有了猜测,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伸进嘴里,没有味道,没有气味,牙齿咬紧手指,没有痛觉。

她在心里狠狠把亚尔曼骂了个狗血淋头。好在会很快开完了,亚尔曼和亚尔林回到房间,一下子抓住了阿雪的胳膊。

她摸索着开口:“主人,贱奴知道错了,求求您解开吧,贱奴再也不敢了!”

感觉不到任何的回应,只觉得不一会儿,一个似乎是开口器的东西压到了舌根,强迫她只能喘息。她挥舞着的手臂被抓住,却只能努力感受着挣扎被制止带来的反馈,像是灵魂被关进了身体的牢笼,丝毫不知道黑色之外发生了什么。

实际上,黑暗之外的她表现的不太正常,眼睛已经哭肿到睁不开,即便是被绳子绑起来依然是不停地扭动,听不到声音的她大声地喘息着,祈求得到一点点其他的回应。

这幅样子,亚尔林看了都有些心疼。亚尔曼却硬着一颗心,摸了摸她的穴口。

阿雪的小穴从来都流着水,似乎时刻渴求被插入,可因为没有任何快感源头,这次竟极为少见地保持干燥。

亚尔曼也不管她是什么感觉,涂满了润滑液就往里插,甚至把她的头往亚尔林怀里摁,横了心就是要用她。

“亚尔曼……会不会做的太过?”亚尔林摸着她的脑袋,只看到一张无神的小脸。

亚尔曼不多做解释,只丢下一句:“她很愿意你使用她。”

亚尔林叹了口气,还是按着她的头顶了进去。

正如亚尔曼所言,阿雪几乎热情地不可思议,竭尽所能地伺候着两根肉棒,不需要他们动,她便摇着屁股往里送,似乎感觉不到快感反而让她更能尽全力服侍主人,只求让主人获得更多快乐。

一直以来饱受凌虐的身体变得无法安抚,她渴望疼痛,渴望折磨,也渴望高潮,她求了半天,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只换来了开口器的束缚,总算学乖,再拆下开口器的时候就只会顺着他们的意思流着眼泪浪叫。阿雪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哭,会下意识地咬紧自己的手指,如果不是亚尔曼把她的手指拽出来,她大概会把自己的手指咬断。

亚尔林有些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其实她没有任何感觉,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痛苦,她只能通过行动被挡住来判断他们回来了,对插入则需要更加细致地去体会,对于收缩小穴和收紧口腔的力度根本无法控制,她感觉不到是轻是重,只能一味地卖着力气,甚至记着数,可这已经是她能从外界获得得最大反馈,不论是身还是心,这反馈对她来说都像是一种恩赐。

反复肏了两天,亚尔曼眼见时机成熟,调教进入了下一阶段:“你觉得我做的过分?现在才是过分。”

这一次,阿雪终于感到快感。

刚刚开始的时候,阿雪失去视觉和听觉,敏感的身体经历了无数次高潮,她会哭着求亚尔曼说“不要了”。现在她几乎一被插入就抖着腿去了,却只会摇着屁股送的再狠一些,甚至会故意将最敏感的地方顶着龟头反复碾压,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淫态,强迫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高潮,在只有性快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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