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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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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阴阳二气交感,化生万物。

太空自无极中生,呈混沌状,清阳上浮为天,浊阴下沉为地。

女娲造人,柳枝衔泥,而分男女。

偶有疏漏,阴阳共生,日月相辅。

其嗣多毋遗,数寥寥。

鲜为人知,名曰元危。

(一)

沈辨玉被送往常宁将军府已三月有余,除了初时见过将军一面,直接被冷置到宅中最偏远的疏竹院。

常宁将军卫淮舟不喜男子亦不喜元危人,巴结的人也不知如何想的,仍是把沈辨玉送了来。

将军也怪,所有孝敬的东西照单全收,院子里养了一堆莺莺燕燕,造访的却没几处。

沈辨玉家里也算个书香门第,谁知道他爹染了赌博恶习,为了抵债,只好把生成元危体质的二儿子给卖了。原以为会被送去勾栏院,所幸债主把元危人当个宝贝,巴巴地给送到了常宁将军府。

当今天盛朝,谁不知常宁将军卫淮舟大名?十四岁随他父亲风雷将军卫垣出征,短短一年便独当一面,六年内荡平西域诸国,开互市,将天昭朝之外忧彻底掐灭。后边关安定,卫垣镇守北疆,卫淮舟回调京城,一时间想与其交好之人差点踏平了门槛。

沈辨玉今年十六,幼时便常听他的故事,心内本就崇敬不已,三月前见了面,瞧他生得孔武伟岸,英俊非凡,一颗心更是落在他处。谁知惊鸿一面后就是不闻不问,沈辨玉自知没被他瞧上,着实苦闷了一阵。

这日午时,与他一同被卖的丫鬟春蝶端着饭食回了屋,沈辨玉放下书,瞧了眼托盘里的残羹冷炙,未说什么,随便挑了点吃食。

味道不佳还清汤寡水,幸好现在晚春,倒不至于吃坏肚子。

春蝶在一边红了眼睛,连连叹气,“这入了冬该如何是好?”

沈辨玉从来便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安抚道:“总不至于饿死我们。”

春蝶愁道:“少爷啊,你再这般不争不抢,怕是连将军府都待不长。”

沈辨玉笑道:“何苦想那长远,咱们没去勾栏里营生已是大幸,旁的走一步看一步罢。”

春蝶也不好多说什么,把碗碟收了。

入了夜,沈辨玉在微凉的水里沐了浴,近日连澡豆都克扣了,只得一块皂角来来回回的用。好在他平日不曾多动作,身上还算干净。

春蝶伺候着把他头发擦干,沈辨玉见今夜月色正美,打算到院里小坐一会。

小口地抿着茶,正盯着天上数星星呢,忽然听到外面几声动静。

疏竹院偏僻,平日里连仆从都见不到几个,这么大声音已是罕见。

沈辨玉吓了一跳,只觉外边黑黢黢的,好似藏着什么妖魅鬼怪,霎时没了心思,想着快些回屋。

起身唤了春蝶几声无甚回应,不知她摸黑去了何处。

沈辨玉更觉心中发憷,急急忙忙走到卧房前,手才搭上门,便觉身后扑来个阴影,将那明亮月光都挡了去。

背上浸出冷汗,沈辨玉不敢回头,心内默念佛咒,想假当那东西不在,猛地推开门。

几乎在同时,一只大手从背后捞起他,另一只手捂了他的嘴,与他一同进了屋。

沈辨玉吓得发抖,声音都咽进了嗓子眼,但一瞧来人,傻了眼。

居然是卫淮舟。

卫淮舟比他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浓眉虎目里满藏着威压。

知晓不是歹人,沈辨玉瞬间冷静下来,脸上透着点薄红,朝他作揖,“将军安好。”

卫淮舟低沉的“嗯”了一声,阳刚英武的面孔在明灭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沉。

沈辨玉偷瞧着他,正想再寒暄两句,却被卫淮舟打横抱起,直直往榻上走去。

红霞漫到他耳根,沈辨玉乖顺地靠在他胸膛,鼻端全是他身上浅淡熏香的味道,带着些男人阳刚的气息,令人想去亲近。

摔在柔软被褥间,沈辨玉微微偏过头,不敢直视卫淮舟。

他方才沐浴后只披了件薄衫,雪白细腻的肌肤袒露出大片,透着莹润光泽,像一尊上好白玉。

卫淮舟压上去,从敞开的领口里捉出一双微隆椒乳,径自朝那浅粉乳珠上舔去。

沈辨玉惊得挺了挺身体,只觉胸前酥麻。

卫淮舟左右开弓,将那双乳玩得水波潋滟,红珠顶缀,托起沈辨玉下巴亲到嘴上,舌头卷起他的小舌耍弄。

沈辨玉沉在这湿热亲吻中,感觉带着茧的手指摸到下身牝户处。

那里因湿吻舔乳起了湿意,顺利地吞进指节。

因从未有物造访,沈辨玉只觉得有些涩疼,尚且可忍耐。

卫淮舟嘴上不停,一手沿他身体沿线来回摩挲,独不去碰他腹上嫩茎。另一手在他穴肉里掏抠,带出满手浆水。

沈辨玉未尝欲念,卫淮舟这般狼吞虎咽,害他险些被两根长指送上巅峰。

他喘着气,尚在平着乱跳的心,卫淮舟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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