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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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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中一览,抬手一指右边半开屋子,“那边风景不错。”

沈辨玉忍不住看他一眼,无言以对。

那是他的绣房兼卧房,门前种了棵红梅,此时花早无,叶稀疏,何来风景?

卫淮舟偏要睁眼说瞎话,沈辨玉又能如何,只得带他过去。

推开屋门,入目便是一副绣架,一旁摆着众多绣线,看似凌乱不堪,实则井然有序。

架上是一幅绣了一半的鸳鸯戏水,沈辨玉见他一直盯着看,佯装无事几大步上前,拿白布遮好。

一转身骤然贴上具温热身体,纯男性的阳光气味闯入鼻息。

沈辨玉面上尚且镇定,抬手隔开卫淮舟胸膛。

“将军是何意?”

这一推拒,卫淮舟双手掐到他腰上,下身撞到一起。

沈辨玉与他眼神对视,瞧见其中予夺之欲,宛如猛兽捕猎般势在必得。

想不通卫淮舟忽的发了什么疯,睽违数年,再见便要行事。

沈辨玉退无可退,恐压坏了绣品,眼神乱飘,“别……别在此处。”

卫淮舟倾身压下,与他贴得严丝合缝,“那到何处?”

沈辨玉多年只穿宽松衣物,被人一贴一压,又是往日纠缠之人,说不起火自是唬人。

他不过二十有一,正是精力充沛年岁,平时过得清心静气皆是假象,一撩开冻寒霜层,下面全是烧热的沸腾岩浆,片刻便要走火。

卫淮舟更不是食素之人,将人抱起就去榻上,手上揉搡捏挑,舌戏红珠,顷刻便把沈辨玉剥得干净。

两指到他内里几遭来回,带出一手湿滑,料想沈辨玉久经人事,遂不再温柔相待,阳根寻到瓣口就顶入。

多年未与人云雨,乍然被粗硬破开,沈辨玉自是痛的。心中气闷卫淮舟粗鲁,脸上却笑了,口吐挑言,“将军……真是厉害。”

卫淮舟眉头一拧,捉他腰狠起猛落,沈辨玉怎扛得住,未免脱口娇声输了去,扭头紧咬牙关。

卫淮舟见他无声抗拒,动作更是狂狼,惹得沈辨玉不多时便到了顶,喉中几声黏腻闷哼。

里头得了爽快,他腹上嫩茎却还未泄出,卫淮舟瞧了一眼那男性部位,目中闪过一丝异色。

沈辨玉舒展身体,将他那一眼给瞧了去,勾着嘴角垂下眼眸。

未料五年已过,他仍会被此人刺伤。

沈辨玉手背遮眼,移开时已恢复如常,喘着气调笑,似不放心上。

“将军若是嫌那处碍眼,可从后进,眼不见心不烦。”

卫淮舟静静看他片刻,沈辨玉不闪不避,脸上持着笑,瞧不出情绪。

下一刻,身体被翻转过来摆成趴跪,沈辨玉高耸臀肉,承受起身后猛烈侵入。

卫淮舟捏着他细瘦脖颈,那里仿佛一用力便可捏碎,握着命门迫他抬头接受。

强硬与柔软相缠,灼热厮磨不休,必然齐得真趣,两厢沉溺。

疾风骤雨做了三回,卫淮舟才鸣金收兵。

比起往日,他确实留了情,沈辨玉身上虽酸痛得厉害,但也不到起不得身的地步。

他强忍着不适爬起来,随便套了件外衣,汲着木屐去水盆边浣洗。

用沾湿的帕子将双腿间的污浊勉强擦净,里面的掏不出便作罢,忙完一切便径自开始穿衣。

卫淮舟躺在濡湿的榻上一动不动,眼睛随着他转,神色未明。

沈辨玉穿戴整齐后见卫淮舟仍不挪窝,去缸中换了干净的清水端回房。

卫淮舟撑头看他,一副懒散模样。

沈辨玉笑容未褪,“将军是喜欢那湿榻?怎的不动。”

卫淮舟半挑眉,“你嫌弃自己的东西?”

沈辨玉早不是脸皮薄的公子哥,面色不变,“污浊之物,自是不喜。”

卫淮舟手指在那水液痕迹上摩挲,“我却是喜欢得很。”

沈辨玉仍是笑着,口中却不饶人,“这般,那便将此送与将军,只是……得加钱。”

卫淮舟调笑神色瞬间无存,脸黑如锅底,“你再说一遍。”

沈辨玉端正作揖,字句清楚,“草民家境贫寒,事事都得精打细算,望将军莫怪。”顿了顿,又道:“谅在与将军是旧相识,三回折算,就收您一两银好了。”

卫淮舟双眼一眯,“你做此事,你夫不拦?”

沈辨玉笑道,“将军说笑了,我夫早已亡故,何况先前行事,将军一切未知,不也图一时快活,如今这般推诿,可是想赖账?”

他语气谄媚,笑容似一层假面,生怕人看不出那种。

卫淮舟虽知他故意,却也气得够呛,翻身从外衣里摸出一锭银子,约有十两。

“够了么?”

沈辨玉不亢不卑走过去,从他手里接下收到怀中,“将军出手阔绰,草民真是感恩戴德,望您常来。”

卫淮舟未净身,泄愤般套着衣物,沈辨玉盯着他背影,嘴角微勾。

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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