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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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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怎么没能把你毒死,留了祸害。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话一出口,陈楚归不由得怔住,却见荣不争唇边多了戏谑,他就是故意的,想他明白这一点。

“你——!”陈楚归将自己的手抽回,揉着泛疼的太阳穴,既生气又无奈。确实是这个理,与其被惦记要费心防备,倒不如被偷个干净,一劳永逸。

方才还一脸天下苍生的仁义模样,此时又成了泼皮无赖。“我就是明目张胆,堂而皇之的惦记大夫。你讲大义,有仁心,我找不到什么理由不喜欢你。”此番说辞很像拜把子,荣不争又做了补充。“心里爱你,也想和你上床的爱。”

文人最是面皮薄,听不得露骨的荤话,但陈楚归不一样,荣不争在王府见识过,什么人狗相奸的故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描述得绘声绘色,是个狠人。

“和仪受孕万中无一,我从不觉得那样的好运会落在自己身上。”

天乾力量经血脉积累沉淀,若不是一味贪玩放纵,力量自是越来越强,所以天乾极为看重血脉延续,地坤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此番狼牙进犯,回鹘趁乱打劫,地坤数量骤减,越发难得了,即便如此,和仪也不在天乾的选择之内。无论如何缠绵,终究是暂时的标记,天乾随时可以改变选择,和仪通常连备用都算不上,是无用。

荣不争扶助陈楚归的双肩,问道:“大夫,你觉得孩子于你我而言,是什么?”

“强大的天乾是世代的累及和努力,就好比万贯家财需要一个人来继承,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以你的条件,求娶地坤不是难事。”陈楚归摘下荣不争的云幕遮,手指蘸了药膏,轻轻涂上,早已习惯的火辣辣的疼,瞬间清凉一片。“孩子是生活的起点和根基。”

“世人都说天乾地坤是绝配,亦说有了孩子才圆满,孩子是起点,亦是看得见的终点。我知道与大夫在一起,不会有世人说的,应当的圆满。”荣不争牢牢捉住陈楚归的两只手腕。“既没有起点,自然也不会有终点,咱们云游四海,你尝药问症,我寻方觅酒,何等快活,与心仪之人逍遥一世,却为何要世人嘴里的圆满?圆不圆满,只有自己知道。”

荣不争是最有感受的,丐帮弟子多为苦寒弃儿,早已看惯了世态炎凉,世人笑他们衣衫褴褛,乞讨为生,却不知帮里的师兄弟姐妹亲如家人,万分和睦,聚在一起喝酒练拳,纵情恣意,比生在那官宦富贵家里,步步为营,谨言慎行,活得简单,活得快乐。

荣不争实实在在的触动到了陈楚归的心,年少时他也曾云游,不懂武功的和仪,又是这般相貌,受了不少难,最后在太原定居,苦心经营,心中到底难平。

“不止是苗疆和西域,便是中原许多地方,我都还没有去到过,土壤,药材,各式各样的有趣药方子,都想见识。”

陈楚归这般说,便是答应了,荣不争喜不自禁,在大夫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两大口。“去去去,咱们去,咱们一起去!”

“你人高兴就罢了,这里也高兴得很啊。”陈楚归的手顺着荣不争的胸膛往下摸,在硬鼓鼓的胯部隔着裤子摸了一把。荣不争直接把人压倒,一边在脖颈上落下轻吻,一边说道:“心上人就在面前,没想法才奇怪吧?”

陈楚归摸到荣不争腰间,将他皮甲暗扣解开,庞然巨物瞬间弹了出来,落在了手里。“这么大……要命得很……”细长的手指上下捋动起来,原本就坚硬如铁的东西,随着大夫手上的动作,顶端吐出清液,荣不争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

躲了许久不见,互明心意后还这般撩拨,简直岂有此理。

因为毒素的关系,荣不争双目紧闭,不大看得出表情来,倘若是好的时候,陈楚归定然是顾忌的,毕竟会看见一双吃人的眼睛。

荣不争也不多说,直接将人剥得一干二净,四处摸索轻咬,天乾的气味染满陈楚归的全身,先不说浓郁的乾香让他身体发软,便荣不争对胸前两颗小巧的凸起舔舐逗弄,便让他十分受不住了。

像是不服输一般,他也使出本事,轻轻握住那根巨大的器物,不断用拇指在吐出清液的小口来回抚摸,情欲之中要比耐力,和仪可是压倒性的优势。

此时的天乾自然是受不得刺激的,荣不争仍死死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若贸然进入,定会伤了他的大夫。既如此,他便直接把人的腰臀抱高,埋头在白皙的双腿之间,将舌头探入羞闭的小口之中,吸吮搅扰,弄得啾啾作响。

和仪若是心动情动,穴内也会分泌汁水,再加上荣不争如此行为,一时间水声四起,二人之前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次数着实不少,荣不争对陈楚归的身体实在了解,作恶的舌头专往敏感的脆弱上进攻,他哪里还咬得住唇,一张俊脸红得通透,呻吟连连。

一番狼吞虎咽下来,穴内早已湿软一片,汁水四溢,荣不争这才将早已胀得发痛的硕物一点点推入湿淋淋的甬道之中。

虽然他的身体做好了准备,但和仪毕竟不是地坤,荣不争的那根东西在天乾中也颇为壮观,是真的会痛。

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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