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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艾斯?威特，现任黑城教区主教的心腹，跻身教会权利结构最顶层。

世上仅有艾斯的神明能命令他抽时间与科莱克见面。

这场会面是灾难级别的。

艾斯气得发抖，他很清楚科莱克是故意穿成这样，在神学院时他就知道这个对谁都能发情的下流胚子品格低劣，如果不是他的神明需要，艾斯绝对不愿意跟科莱克待在同一间房内超过三秒。

他恨恨按住手边丝绒盒子往前一甩，盒子滑过会议长桌，科莱克在盒子飞出桌面前截住，侧身坐上桌沿，摘掉墨镜，披肩随手丢弃在椅背。

“拿到东西就快滚。”艾斯毫不掩饰嫌恶，“别走大厅，电梯下到负二层停车场，让侍应生带你走特殊通道。”

科莱克开口要嘲弄他几句，手里盒盖掀开，他呆滞几秒，闭紧嘴唇。

深紫丝绒底座托起一片金属银杏叶，斑驳着点点暗红污迹。

能让艾斯?威特放下教会诸多事务，精心挑选会面场所，掩人耳目约见一名小警探。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做到，他此时正身处遥远的慕兰镇，而科莱克刚刚从慕兰镇回来。

“什么意思？”科莱克检查盒子，在盒盖内侧夹层翻到张储存卡。

艾斯嘴角扯起讥讽的弧度，身体后仰，抬起两条腿，交叠着架上桌面，“你最好展示出得体的礼仪，应该有优秀的老师教过你如何正确祈求，对吧。”

手指收紧，科莱克将丝绒盒小心放到一旁，拧腰翻上桌面，压低腰腹舒展身体，大猫一样跪爬到艾斯脚边，波浪般的银发柔软垂落鞋尖。

他确实被调教过如何取悦服侍对象，其中最出色的老师拿到性研究博士学位，她经常提醒科莱克，无论学会多少技巧，身体上的欢愉结束就意味着冷却开始，事后温存，刺激升级，只能暂时延缓冷却时间，早晚会失去兴趣。

精神满足的层次则全然不同，每个人性癖不同，自己都未必能发现，因为那通常意味着禁忌。

越是不被许可，越是想要。

仔细观察，整理线索，大胆推测，小心求证，让对方无限接近身体与精神双重高潮，那就像罂粟，尝过一次便欲罢不能。

科莱克牢记在心，长期实践。艾斯并不缺乏向其低头谄媚的对象，威特虽然算不上什么显赫的姓氏，母亲那边的影响力可不输给费尔沃家族。

手掌圈住艾斯脚腕，科莱克猛然攥紧把他往自己怀里拽，艾斯失去平衡慌得去抓椅背，扑了个空，整个人被拖到桌面，头肩悬空，一条腿被科莱克往上抬，即将坠落的恐惧迫使他自由的那条腿往科莱克身上缠。

“艾斯，你知道我刚从慕兰镇回来，还在圣优林教堂过夜。”科莱克居高临下，偏头抵住紧握艾斯脚踝的手，“桑坦洛有没有告诉你，我检查过他的身体。”

艾斯瞳孔扩张，呼吸沉重，攀住会议桌边缘的手背爆出青筋。科莱克瞄一眼艾斯快速隆起的西裤前端，放荡的低笑，“你想不想……”他故意停顿，“让我重现那段美好时光？”

他身下的艾斯剧烈抽搐了一下，喉咙里泄出难耐的气音，科莱克咬住艾斯裤子一角，嗓音藤蔓般缠绕蜿蜒，“我脱掉桑坦洛的衣服，把他放倒在床上，从大腿内侧一点一点摸上去。”他直视艾斯的眼睛吐出嘴里布料，“细查里面前我有好好帮他放松。”

科莱克放低艾斯的腿，伸手勾起艾斯后颈，没遇到任何抵抗的将他捞到身上，互相挤压腹股沟，艾斯双手环住科莱克后背，撕裂脆弱的蕾丝，他的脸庞因充血和兴奋而涨红，偏头作势咬住科莱克喉咙，“做给我看，快点！”

“当然。”科莱克摩挲他侧颈，指腹探入衣领，“桑坦洛给我的口信是什么？”

犬齿压迫喉管，艾斯咬出牙印，软舌舔过，他又去啃咬科莱克耳垂，“是给你的礼物，随便用什么名义让科学研究室调查那件东西。”

“礼物？即使桑坦洛真的给我礼物，你也不会乖乖转交。”科莱克重重顶他一下。艾斯闷哼挺身，抓伤了科莱克脊背，他塌下腰，粗喘着大笑，“你得找特定的人调查你的礼物，那张储存卡里有详细资料。”

“桑坦洛让你小心点。”艾斯满怀恶意，“很危险？如果你死了，我愿意亲自主持葬礼。”

“去卧室。”科莱克稍稍退开，“你来带路、开门。”他轻掸艾斯衣领，“只留下这件衬衫和内裤。”

艾斯服从了。

他们穿过小会客室途中，科莱克打开墙角冰箱拎出一瓶草莓汁，他跟住艾斯进入卧室，关好门，手指触到反锁旋钮又撤回，注视艾斯甩脱西装外套，踢掉鞋子，腰带扯出一半，科莱克靠近，草莓汁塞进艾斯手里，缓缓拉掉艾斯的领带，解开最上面的纽扣，猛拽住衬衫两侧用力撕裂。

珍珠贝纽扣四散飞落，光裸胸膛仿佛松软面包被掰开露出奶油内馅，艾斯被粗鲁推跌进床垫，鲜红草莓汁滚到枕头旁。

科莱克单膝跪在艾斯两腿之间，膝盖紧挨他沉甸甸鼓胀的囊袋，“桑坦洛在床上也